所以,事到如今,只有將阿笙送離京城,對他而言,才是最安全的。
卿禾為了讓沈婧相信她,不惜當場給她下跪。
沈婧聽完事情的經過,人都懵了。
她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心愛之人,竟然是這種喪心病狂的男人,為了得到江卿,不惜拆散原本恩愛的夫妻。
這實在是她不能接受的。
說實在的,從始至終她對七皇子的愛慕之情都摻雜著濃厚的濾鏡。
可如今,從旁人的嘴中聽到他這樣的一面,屬實是震驚了她的三觀。
沈婧見卿禾這般放低姿態的懇求她,又怎么忍心拒絕?
于是,她答應了卿禾,定會將顧笙平平安安的送出京城。
卿禾辭官的信被七皇子的人攔了下來,所以她還可以繼續為官。
翌日。
卿禾一如既往的上朝。
而她的阿笙卻被沈婧親自護送出城。
卿禾深知不敢去送他一程,她擔心自己會不舍。
她的阿笙要離開她了……
而步裴云那邊,在得到顧笙被送出京城的消息時,別提有多高興了。
她的夫君離開了京城,那她只能將心思放在他身上了。
他知道自己卑鄙,可是愛一個人本就是自私的不是嗎?
卿禾被下了蠱,每個十五蠱毒定然會發作,她若是不來求著同他歡好定然會被折磨去半條命。
步裴云告訴自己,不用著急,現在他已經沒有威脅了。
所以她定然會為了發作的蠱毒好好對他。
可是日子就這樣一復一日,卿禾每日上朝,下朝努力的處理政務,一時一刻也不敢讓自己松懈下來。
她像是發了瘋似的忙于政務,甚至已經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
府中的下人見自家大人就像著了魔似的,心里也都明白,這定然跟主君的離開脫不了干系。
一晃半個月的時間過去。
蠱毒發作的日子近在咫尺,可卿禾卻從始至終不曾去懇求過步裴云。
她就像是徹底將他這號人遺忘了。
終于到了月圓之夜。
原本正在忙于公務的卿禾,突然感覺渾身燥熱,有一種抓心撓肝的欲望,幾乎要逼瘋她。
可是此時此刻的卿禾,整個人就像是被掰成了兩半,她的理智十分的清醒,可身體的欲望卻在不斷的叫囂。
卿禾冷靜的吩咐下人,為她準備涼水沐浴,而她卻還在不慌不忙的處理著政務。
可明明身體已經難受到了極點。
甚至鼻血已經從流了出來。
卿禾慢條斯理的脫下衣服,走進了冰涼的浴桶。
可即便如此,身體上的燥熱依舊沒能減少,反而愈演愈烈。
子蠱渴望親近母蠱,而且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卿禾知道她再堅持下去,也不會死,只不過回會生不如死罷了。
可是對于她而言,眼睜睜的看著愛人離開,卻無能為力,那才是真的生不如死。
再怎么痛苦也痛苦不過她煎熬。
她就算是死,也不會輕易向那個人低頭。
就在卿禾的意識逐漸模糊之時。
房間的大門猛然被一股外力踹開。
“嘭”的一聲。
可眼下甚至睜不開眼睛去看,來人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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