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詹每次去見謝酌,總會先管理一下自己的動作、儀態。
他知道謝酌不太喜歡那些浪蕩子,所以他在謝酌面前表現得格外的乖巧。
但進屋的時候,令他看到了一個非常震驚的事情。
這…這這……謝酌懷里有一個人,不知男女,但被謝酌占有欲極強的抱著。
多少年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謝酌身邊有人。
謝詹開始慌張了起來,這是不是意味著謝酌會有自己的孩子。
而他便會成為一顆棋子。
謝詹恭恭敬敬的走了過去,“父親。”
謝酌嗯了一聲,沒再說其他的。
謝詹站在那里有些尷尬。
但謝酌似乎并沒有打算將懷里的人介紹給他認識認識,只是用手掌一下又下的撫摸著對方的脊背。
謝詹很有眼力見,自然也不會提這件事情。
“父親,有沒有聽到外面的一些風聲?”試探性的一問。
謝酌的聲色冷淡,透著寒冰一般。
“你在酒吧玩男人的事?”
謝詹被嚇了一跳,立馬跪了下去,身體還發著抖,“父親,那都是誤會,是p圖,對,他們換用了我的聲音和臉,父親,你要相信我。”
他幼時就害怕謝酌,罰跪,冬日里被扔到門外。
而僅僅是因為他在學校打了一個窮學生,謝酌便這么懲罰他。
他必須隱忍下來。
等謝酌退位,整個謝家都是他的。
以往的事他再慢慢算賬,他所受的屈辱,也要全部討回來。
謝詹眼眸里的野心太過明顯,謝酌一眼就知道了。
一個到現在都不知道收斂的孩子,也成不了什么大事。
謝酌一下又一下的逗弄著沈書黎的下巴感覺有趣極了。
但面對這謝詹,威壓卻重了很多。
“謝詹,我提醒過你,你要是喜歡男人,也可以,但若是你玩弄感情,廝混犯事,即使你是謝家的繼承人,我也不會保你。”
謝酌的心,就是這么狠。
將謝詹養在身邊十年,卻從未生出一絲感情。
家族里的孩子還很多,謝酌當初選他,也是受了那些家族長老的脅迫。
當年謝酌二十三,家族的長老還能有一點權力壓制他。
但現在他已經三十三,謝家所有的權力都在他一人手上。
沒人敢得罪他。
“我知道的,父親,我會查清楚是怎么回事的,也絕不會丟了父親的臉。”
謝酌嗯了一聲,懷里的人掐了掐他的腰身。
“寶貝,別鬧。”
沈書黎咬住謝酌的手。
就是這只手,撓得他下巴癢癢的,真討厭。
“就要鬧,不準摸我下巴”,沈書黎松開謝酌的手以后,氣呼呼的說道。
謝酌大笑一聲,他家寶貝還真是太可愛了。
謝詹緩慢的起身,聽到的竟然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這讓他輕松了不少,不是女人就好。
謝酌也就不會有后代,沒人跟他搶太子爺的位置。
謝酌自視清高,自然也做不出代孕這種違法的事來。
就是不知道這男人,是情人還是真的愛人。
“父親,我先離開了,您安好就行。”
謝詹還想試圖去看看這個,能勾住謝酌的男人到底是何模樣。
只看到一個白皙的臉蛋,就被謝酌給抱了回去。
“不該你看的就別看,滾。”
謝詹被嚇了一跳,趕緊低下腦袋,“是,父親。”
人雖然沒看清,但從身形來看,這男人應該長得有些漂亮可愛,年紀絕對不大。
原來謝酌這只老狐貍喜歡這樣的。
謝詹的唇角微微勾起,跟著管家離開了別墅。
沈書黎感覺到腳步聲沒了以后,慢悠悠的抬了一顆腦袋上來。
像只受驚的小兔子一般,看到確實沒了人,才松了一口氣。
【叮,謝酌黑化度+5,當前黑化度15】
“害怕被他發現,你跟我偷情?”謝酌在沈書黎的耳邊說道。
沈書黎拍了拍男人的胸膛。
“胡說什么呢,我都跟他分手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傷心?”
雖然是隨口的一問,但沈書黎明顯的感受到了身下男人的緊繃感。
沈書黎搖搖頭,“我早就知道他出軌了,很早的時候,在來見你之前就發現了,已經傷心過了。”
誰會為渣男傷心,瞧謝叔叔這腹肌、胸肌、肱二頭肌。
哪一個不比渣男好。
謝叔叔還是第一次呢,那謝詹一看就是個會亂搞的人。
原主是個很敏感缺愛的人,因為這份敏感,對待謝詹也會更認真。
兩人戀愛就是拉手,這謝詹也是急了,便會去廝混。
清洗了一遍,去找沈書黎的時候,也掩蓋不了那濃郁的香水味。
沈書黎嫌棄極了。
謝酌獎勵似的親了沈書黎一口,“寶貝真棒。”
“既然發現了,那為什么那天來我這里,還突然跪下?”
沈書黎勾住謝酌的衣服,揉成一團又松開,但就是不說話。
“說話,寶貝,那天為什么要跪下,還說什么真心愛他的話。”
沈書黎沉默著,被謝酌的大手掀過衣擺,伸了進去。
柔嫩的肌膚被玩弄著,沈書黎忍不住叫了一聲。
“我…我說。”
這男人還真是會用辦法,讓他妥協。
謝酌的手停了下來,認真傾聽,比平日里上班還要嚴肅。
沈書黎咬著唇瓣,有些窘迫的說道:“因為有些害怕,你…你太嚇人了,我就是被臨時帶過來的,他說什么,我就跟著說了。”
“害怕我?”
沈書黎點點頭,但看到謝酌不太好神色,又解釋道:“現在不怕的,只是那天你真的很嚇人。”
第一次見到這只小白兔時,隱隱只是好奇,但越看越喜歡。
私下回想起那日的情景,謝酌心底的惡劣便涌了上來。
倒是是便宜兒子的男朋友,謝酌便藏下了私心。
不過那日的酒吧確實是有個意外,讓他得到了這只小兔子。
后來調查到是肖少恒的主意,不過是小懲小戒了一番,也沒有過多去找人的麻煩。
總歸是他得了好處。
謝酌的指腹摩挲著沈書黎的唇瓣。
“知道我第一次見你,是怎樣的感受嗎?”
沈書黎搖頭,一雙眼睛清澈極了。
謝酌俯身在他的耳朵說道:“真想把這只兔子誘拐回家,將他關在籠子里面,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沈書黎驚恐的看著他,但謝酌起身后,只是點了點他的鼻尖,發出一陣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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