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給沈書黎做了幾件衣服,堆著去洗了之后,容洵簡單的做了些飯菜。
今天沒有肉,沈書黎吃得不多。
容洵也注意到這個問題。
這兩天因為小哥兒的事,兩天沒出去打獵了,看來明天得出門了。
一到了夜晚,沈書黎就開始跟著容洵走來走去。
容洵去哪,沈書黎也去哪。
今天在容洵去洗衣服的時候,沈書黎已經用靈泉把身上的小傷給治好了。
但怕被懷疑,就還是將傷口給貼著的,拐杖也繼續杵著,藥也不讓容洵來上了。
回到房間里,沈書黎坐在飯桌的板凳上,看容洵做鞋子。
是一雙紅色的鞋子,容洵說是他的婚鞋。
“黎哥兒,試試合不合腳。”
沈書黎習慣性的把右腳抬起來,圓潤腳指頭尷尬的動了幾下。
忘了這不是現代了,容洵又怎么會給他穿鞋。
剛準備收回去,腳丫子就被一雙粗糙的手給抓住了。
沈書黎被容洵的手上的繭子刺得縮了一下。
容洵耐心的把鞋子穿在沈書黎的腳上,剛剛合適。
沈書黎開心極了,差點站了起來。
“容洵,你也太厲害了,什么都會。”
說完之后又感覺自己好像沒什么用處,“我好像什么也不會……”
別家的哥兒,不僅能生孩子,還可以上廳堂下得廚房。
而沈書黎連上一個漆黑的廁所也怕。
他是不是被養得太嬌了。
以前也不這樣,但后來遇到了男人,就越來越嬌氣了。
容洵倒不覺得有什么,“黎哥兒不需要會,我會就可以了,以后我也會好好照顧黎哥兒的。”
沈書黎傻兮兮的笑著。
但什么都不做那肯定是不行的。
這里的菜那么難吃,他以后就在院子里面開墾一片地,將空間的肥美蔬菜和水果移栽出來。
這樣他就是一個有用的哥兒了。
“容洵,你明天可不可以在屋外面給我挖一塊地出來,我想種點菜。”
容洵疑惑:“是外面那塊兒嗎?”
沈書黎點頭。
白天的時候,沈書黎就看過了。
那片土地還算肥沃,應該是以前容洵拿來種過,但后來又沒種了。
容洵有些為難,“那塊地并不好種植蔬菜,現在也已經到了八月底了,秋天很快就來了。”
他不是要阻止沈書黎,而是怕哥兒傷心難過。
沈書黎嘟嘴,“你就說幫不幫我?”
“幫,黎哥兒想做什么,我都幫的”,容洵趕忙說道:“那我明日去找些種子回來?”
沈書黎搖頭,“那就不用了,我有種子的,你到時候只管看成果,我還是挺厲害的,才不是沒用的人。”
油燈燈芯的照亮下,兩人貼得很近。
容洵在制作結婚的用品,而沈書黎在一旁看著容洵笑。
一雙漂亮的眼睛,顫動著睫毛,跟容洵有一搭沒一搭的回話。
晚上吹了點風,沈書黎緊緊的抱著身旁的火熱大石塊。
為什么每天晚上都夢到這種東西。
沈書黎不得其解,但因為這團熱氣,這個夜晚依然睡得挺好。
除了某人,失眠了兩天。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是,沈書黎是被外面的聲音給吵醒的。
八月底入秋前后,氣溫有些下降。
裹了一件衣服就出門了。
拐杖還杵在手臂下。
沈書黎就看到了容洵脖子上搭了一張汗巾,時不時的擦擦汗。
裸露的臂彎,強壯有力,一下一下的拿著鋤頭挖著地。
沈書黎咽了一下口水。
好吧,他承認,他饞了。
容洵很傳統,愣是半點也沒碰到過他。
那天那個臉頰吻,容洵還臉紅了好一會兒。
好純情的漢子。
“你醒了”,容洵注意到了沈書黎,“這片地快挖完了,很快就可以種糧食了。”
沈書黎慢悠悠的走了過去,容洵便將身上的汗擦了擦,怕惹來哥兒的不快。
沈書黎蹲下身,捏了一下土壤。
再淋一點水,今天就可以把植物摘下去了。
以后就有美味蔬菜和水果吃了。
“嗯,可以用,一定會種出最好吃的菜。”
見哥兒這么信心滿滿,容洵也不好打擊,“一定會的。”
沈書黎在戳泥土玩,容洵倒是焦慮起來了。
本來今天是要去打獵的,但家里的哥兒想要塊地,今天便沒去。
昨天沒有肉吃,沈書黎吃飯也沒吃多少。
以往他抓的獵物都拿去賣了,攢夫郎本去了,一點也沒留。
“黎哥兒,你想吃雞蛋嗎?”
這么一說沈書黎抬眸,眼睛亮亮,期待的點頭,“家里有雞嗎?我怎么沒看見。”
家徒四壁的模樣,難道在山下還有容洵的資產?
容洵搖頭,“我拿點糙米去跟銅鑼村的村民換一換。”
糙米雖然也珍貴,但肯定沒有雞蛋珍貴,這得用多少米去換。
沈書黎又沉下眸子來,“那就不吃了,我們就吃野青菜吧。”
雖然味道難吃死了。
“你不喜歡。”
沈書黎不解的望著容洵,“為什么說我不喜歡?”
容洵回想昨天的情景。
“昨天,黎哥兒都沒吃多少飯,野青菜也沒吃幾根,如果你不喜歡,我也可以做別的給你吃,明天我就去山上打獵,兔子還是野雞,我都可以找到的。”
打獵?
對了,他家男人是個獵戶,還是很厲害那種。
這一出門就是一天嗎,留他一個人在家。
沈書黎頭一次覺得自己什么也不會,被男人養得越來越嬌。
到了這個世界,也沒辦法幫助男人一星半點。
“那你明天…我…不會做飯。”
沈書黎最后泄氣的說道,真的很丟臉,他啥也不會。
沒有得來男人的嫌棄,容洵失笑了一聲,“我知道,我今晚會做好饃餅放在鍋里面的。”
養了兩天,容洵大概還是知道的。
沈書黎戳著土壤,又問:“容洵,娶我是不是很虧啊,我什么也不會,別的哥兒又會生孩子,又會做飯,還會裁衣服。”
尤其是孩子,古代應該很重子嗣吧。
容洵擦了擦汗,覺得身上不臭了之后才靠近沈書黎。
“沒有的,是我賺了才是,我今年22,村里的哥兒都嫌我不好。”
難道是系統說的摳?
但生活了兩天。
容洵把最好最貴的東西都給了沈書黎,這也叫摳,難道是時代不同,大家對摳的看法也就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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