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大陸傳出一個匪夷所思的消息,一直被封印在蠻荒之地的魔族騰空而出。
這也不得不讓各大仙門惶恐起來,可等來了幾月,魔族竟并沒有任何異動。
他們找尋魔族入口許久,也未曾找到一絲一毫,一度以為這魔族出世的消息是胡亂傳的。
“夫人!夫人!魔尊在與魔君議事,不得擅闖。”
一青衣男子,頭發有些凌亂,睡眼惺忪,看起來應當是剛起不久的模樣。
身后跟了幾個女官,前面又站了幾個男侍。
看到這位,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
最后還是讓那青衣男子給闖了進去。
議事廳的幾人一抬頭便看到一男子行色匆匆的跑進來,噠噠噠的沖進了他們上位沒幾年的魔尊身上。
魔尊不但沒生氣,還將衣袍解下,蓋在那男子身上。
“這就是魔尊藏在魔宮里的美人?”一男子的聲音帶著探究和戲謔。
“東君,不該你問的事就不要問。”一女聲鄙夷的提醒道。
東君想再看看,但那美人早就被魔尊給裹了個嚴實。
“可惜了。”
東君頗有些遺憾。
南君對他的鄙夷更甚了,這世間的男子,除了好色還會什么。
魔尊抬了抬手,“下去吧。”
四方魔君紛紛拱手離去。
殿內只有兩人,緊密的貼合在一起。
“阿黎,怎么這么早就醒了”,君珩將沈書黎整個人抱起,安撫著。
沈書黎有些慵懶的賴在君珩的身上,極為的沒有安全感,“醒來,夫君不在。”
君珩輕笑一聲,“夫君錯了,下次絕不會留阿黎一個人,都快成婚了,怎么還像個小孩子一樣。”
君珩抱著沈書黎,一路走回了寢殿。
魔宮內外張燈結彩,掛滿了紅燈籠和紅綢緞。
“我與夫君已經成婚了,為何還要成婚。”
君珩抱著沈書黎的手一頓,將他輕輕放在床上,眼眸中有些陰郁。
幻靈確實可以迷人心智,讓人的記憶混亂,但應當不會讓人憑空產生一些新的記憶。
師尊到底和誰成過婚,又曾喚過誰為夫君。
君珩雖百思不得其解,但師尊就在他身旁,是他的人,過往如何,都毫無干系了。
“我還想辦一次,阿黎愿不愿意?”君珩輕聲哄道。
沈書黎乖巧的點頭,“愿意的,只要是跟夫君在一起。”
“阿黎真乖。”
手掌輕貼在沈書黎的背脊,上下撫摸著,像是在哄孩子一般。
沈書黎也舒服極了,躺在君珩的身上,有了些困意。
美人輕顫的睫毛,緩緩煽下,呼吸也逐漸平穩了。
昨晚兩人鬧了許久,沈書黎也沒睡多少,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看著師尊的側臉,君珩低垂的眼眸,神色晦澀不明。
不管阿黎以往有什么人,但往后,阿黎只會有他一人。
至于那人,找不到便好,若是找到了,他定不會讓他活過明天。
君珩起身,吩咐道:“好好照看魔尊夫人。”
“是。”
君珩離開后,殿內又陷入了平靜。
沈書黎睡得有些不安穩,額頭出了點薄汗,熟悉的氣息不在,只能裹著被子,盼望著君珩的氣息再多一點。
美人露出纖細的手腕,白皙而又脆弱的搭在床沿上,不太安穩的睡著。
蠟燭燃盡,宮人突然紛紛倒地。
床前出現了一個人影,一身黑衣,五官邪魅。
“好好的美人怎么就便宜了君珩那小子,來,先讓爺疼疼你。”
東君剛伸手伸到一半,僅僅只有一拳之隔時,恍然大悟。
“難怪這么聽哈又粘人,我都羨慕起來了,原來...是幻靈呀,可惜了這么個美人,就被君珩給糟蹋了,不過放心,本君對這么漂亮的美人,可嫌棄不了。”
一道光線閃過,東君眉頭一皺,迅速閃開。
“早就看你不對勁了,東君,他可是魔尊的夫人。”
議會結束,一向第一個跑的東君,居然第一次想在魔宮逗留。
察覺不對,南君這才跟了上去。
“你還真是君珩的一條好狗,南君,我們盤踞四方的日子不好嗎?”
南君冷哼一聲,“是東部燒殺搶掠,四方征戰,還是你不顧同族,肆意砍殺的日子嗎?”
東君啞言,要不是因為打不過君珩,他怎么會去歸向。
但來了魔宮一趟也不是毫無所獲。
東君看了床上的美人一眼,雖然遺憾,不過英雄難過美人關,若是那美人清醒了,他倒要看看君珩要如何處置。
東君看了南君一眼,甩袖而去。
走時,還不忘將美人身上的幻靈解了幾成。
一次性解了多不好玩,這半月內,就讓君珩好好感受吧。
兩位魔君離開后,女官們清醒后,因被篡改了記憶,并沒有感覺到任何異常。
夜間,君珩回來時,怕自己身上的冷氣影響到師尊,等多方沐浴后才進了殿內。
一踏入便聞到了異常的氣息。
“今日有人來過嗎?”
女官搖頭,“并未,只是夫人睡得有些不安穩。”
君珩點頭,“下去吧。”
量誰也不敢來他的寢宮。
君珩調整好衣物,帶著溫潤的笑意才進了殿內。
沈書黎嗅到熟悉的氣息,還未等人完全走到,便下了床,一腦門的撞進了君珩的懷里。
“怎么不穿鞋子,涼腳。”
沈書黎看了看自己的腳丫子,圓潤可愛,怕君珩生氣,索性勾著他的脖子,抬腿就掛在了君珩的腰上。
“這樣就不涼了。”
君珩托著沈書黎的屁股,一步一步的走向床內,解開了他繁瑣的外衣。
“夫君,是又要做羞羞的事情了嗎?”沈書黎紅著臉問。
君珩輕笑一聲,用額頭抵住對方的額頭,氣息逐漸曖昧交融。
“阿黎不喜歡?”
沈書黎抓著君珩的衣袍,手緊了緊,躲閃著眼眸有些害羞,“也不是不喜歡,就是...夫君可不可以輕一些,會疼的。”
君珩吻了吻沈書黎的嘴巴,輕輕貼了貼,一觸即離。
“那阿黎是疼多一些,還是舒服多一些呢?”
沈書黎的臉瞬間漲紅,手上的勁更大了,整個衣袍都皺了起來。
見此,君珩褪去礙事的衣袍,露出結實的胸膛,“阿黎還未回答夫君呢。”
沈書黎半敞著衣服,胸膛的一點白皙若隱若現。
“還是...舒..舒服多一些,夫君真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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