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快穿妖孽宿主不好惹 > 第94章 草原和親公主(完)

大典的消息過了很久才傳到倪瀅瀅的耳中,這還是因為壓在她身上的那個幫眾心情好,才給她提了一嘴。倪瀅瀅強忍著劇痛的身軀,每天還要討好的伺候著烏賊幫的這些人。她就如同一個不要錢的娼妓一樣,關在著暗無天日的地牢里,每天都會有不同的人來凌辱她。被系統改造過的身體,也沒有辦法懷孕,這也就更加方便了那些人。他們肆無忌憚,肆意玩弄著倪瀅瀅,尤其是以前受過氣的那些人。倪瀅瀅被喵喵系統接管身體的時候,對這些人趾高氣昂,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如今她落難了,那些人自然會百倍千倍的奉還給她。等那人發泄完以后,提上褲腰帶走人,倪瀅瀅依舊被關在地牢里。一行清淚從眼角滑落,倪瀅瀅透過氣窗看向天空,一時之間心緒如麻。亓官芷,如果不是這個人,她又怎么會落到如此境地。如果不是亓官芷,那這個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就只會是她的。草原一統的殊榮,也只會是她倪瀅瀅的,她好恨啊!【宿主,原主怒氣平復值100%,還有半個小時,我們就會離開小世界了。】慕旖云聞言,憂思瞬間涌上心頭,她拉著夜沉淵回到了王帳當中。“芷兒,怎么了。”
慕旖云十分不舍的看著夜沉淵,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夜沉淵也終于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不要說話,讓我抱一抱。”
對于這離別,慕旖云早就有了準備,但是真到了這一刻,她也依舊十分的不舍。這就是為什么她一直不愿意在小世界里付出感情的原因,如果不是因為夜沉淵能追過來,想必她也不會投入感情。“下個世界,你一定要繼續跟著來。”
慕旖云抱著他,在夜沉淵的耳邊耳語,溫暖的白光閃爍,慕旖云的意識已經抽離了這個世界。亓官芷緩緩睜開雙眼,慕旖云離開的一瞬間,夜沉淵也隨之一起離開。“你是芷兒。”
烏涂部落真正的首領也回歸了身體,他睜開雙眼,將懷里的亓官芷放開。“祈哥哥?”
回歸的烏祈,才是小世界里原本的男主,眼前的烏祈才是亓官芷相熟的那個人。“我是烏祈。”
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大典過后的幾天,兩人好像才剛熱戀一般,烏祈帶著亓官芷開始馳騁草原。草原上的陽光炙熱,烘烤著大地,藍天白云之下,草地茵綠。亓官芷被烏祈從馬背上抱了下來,雖然跑了一身的汗,但是這種簡單的快樂,她卻是從來都沒有得到過。“祈哥哥。”
“芷兒,餓了嘛?”
亓官芷搖搖頭,她第一次在這草原里肆意奔跑,原來自由的氣息是如此的美妙。“我帶了茶水還有點心,要是不喜歡,我去給你抓野兔吃。”
烏祈說著,便將點心與茶水拿出來,遞給了亓官芷。他也可以說是重生回來,亓官芷死了以后,烏祈查明了所有的真相。反手殺了倪瀅瀅以后,他也自刎追隨亓官芷而去,好在老天開眼,冥冥之中他得到貴人幫助。現在的生活他十分的滿意,草原統一,元國強大,還與亓國李國結盟,沒有任何國家來犯,部落的族人們安居樂業。他的芷兒也還在,他還有機會重新將芷兒的心追回來。草原里的兔子洞很多,烏祈的箭術絲毫不差,他搭弓拉箭,隔得很遠就射中了一只小兔子。烏祈幾步跑過去,將小兔子提起來,這是一只棕色的毛兔,被提著耳朵的時候,兔腿還在不斷的蹬著。“芷兒,看看這個兔子。”
烏祈將兔子提起來,俊美的臉上顯露出熱切的笑容,看上去有些憨,卻也十分的陽光。“這個兔子好可愛。”
“吃起來可香了。”
烏祈手腳麻利的剝皮去除內臟,亓官芷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場面,只能閉著眼不去看。直到兔子被烤的冒油,誘人的香味傳來,亓官芷這才轉過頭來,看向了烤兔肉。等兩人吃了個飽,烏祈又教亓官芷學起了騎馬。疾風乖順,記住了亓官芷的氣息,半趴在地上,烏祈扶著她慢慢踩上去。烏祈牽著疾風,走在烈日微風之下,清風徐來,暖和的陽光曬的人昏昏入睡。亓官芷是睡著了以后,被抱在懷里回到的部落。兩人的感情逐漸升溫,小半年以后,第一場雪落下來的時候,亓官芷便有了身孕。亓官芷挺著個大肚子,積雪已經落下了厚厚的一層。草原到處都被皚皚白雪覆蓋,煙柳扶著她小心的行走在部落當中。“皇后娘娘,小心點。”
“我知道的,不用擔心。”
亓官芷恬靜一笑,摸了摸高高隆起的肚子,里面的孩子是她的恩賜。“芷兒,你怎么出來了,這外面天寒地凍的,你挺著個大肚子,要多加小心。”
烏祈神色緊張的跑過來,小心翼翼的攙扶著她,滿心滿眼的都是濃烈愛意。“我沒事,御醫也說了,肚子大了,要多出來走動走動,孩子才會順利生產。”
冬季的尾巴即將要溜走的時候,亓官芷終于生下了第一個孩子。是個男孩,剛出生就被封了太子,賜名烏慕官,就連名字也是傾注了對亓官芷的愛意。“芷兒,你看長的多像你。”
烏祈抱著孩子,挨著亓官芷坐在床上,透過打開的帷幔看到初升的朝陽,歲月靜好,這一切也就夠了。亓官芷一輩子都過的和和美美,兒女雙全,夫君疼愛,孩子聰穎聽話。倪瀅瀅就完全相反,雖然烏賊幫沒過多久就被烏祈剿滅,被抓來的人都被放了出來。她這一輩子也只能做一些粗活為生,時間久了,倪瀅瀅都快忘了自己原本不是這個小世界的人。在她生命垂危之際,臨死之時,一個系統找過來,抹除她的記憶,將她送回了原本屬于她的世界。倪瀅瀅從教室里醒來,突然毫無征兆的淚流滿面。“瀅瀅,你怎么了。”
“沒什么,我好像做了一個長長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