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快穿妖孽宿主不好惹 > 第80章 草原和親公主(17)

而這個時候,緊趕慢趕的倪瀅瀅,終于在山腳下看到了微弱的火光。男主并不在哪里,也就是說哪里只有亓官芷一個人。這對于倪瀅瀅來說,可是一個好機會,她要跟夜沉淵獨處,勾引他愛上自己。倪瀅瀅騎著馬,轉頭就朝著夜沉淵所在的地方趕去。聽到馬蹄聲的慕旖云轉過頭,蒼茫夜色當中,并沒有看到任何人的蹤影。倪瀅瀅很快就進入了衡格山脈當中,根據系統的指引,找到了夜沉淵此刻所在的地方。黑夜當中,那雙湖藍色的眼眸格外深邃,倪瀅瀅隔了很遠的距離,就安靜的翻身下馬。她透過樹林的間隙,看著夜沉淵拉滿了弓箭,朝著林中射了一箭。林中傳來一聲動物的驚叫,夜沉淵立刻燃起火把,照亮了那一方天地。夜沉淵舉著火把朝箭矢射去的方向走去,一箭穿透了兩只兔子,收獲不錯。隔了不遠的距離,倪瀅瀅看著火光下夜沉淵俊美的臉龐,立刻心生一計。“系統,在他必經之路上挖個坑,讓我掉下去。”
【叮~喵喵為你服務,扣除一個點數,坑已經挖好了。】隨著系統機械的電子音落下,倪瀅瀅的身軀瞬間下墜,落到了一個大坑里面。“啊~”倪瀅瀅控制不住發出一聲驚叫,被耳力過人的夜沉淵捕捉到了。“救命啊~有沒有人來救救我~”倪瀅瀅賣力的呼喚著,跌坐在坑底里,淚眼朦朧的抬起頭,朝著坑口向上看去。“救命,救救我~”夜沉淵隨著呼喚來到了大坑前,明亮的火把照亮了坑底的情況。倪瀅瀅淚眼婆娑的望向他,秋水眼眸格外動人,她抬起手朝著夜沉淵呼救。“救救我,我不小心掉進這個坑里了,求求你救救我~”倪瀅瀅祈求的看著夜沉淵,伸出蔥白的手,衣袖順著手腕滑落,露出雪白的手臂,手臂上鮮紅的守宮砂格外惹眼。她在無聲的誘惑夜沉淵,要知道古人對于貞潔比較看重,這守宮砂就是純潔的象征。“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夜沉淵并沒有如倪瀅瀅想象中的那般被她蠱惑,他冷著臉,湖藍色的眼眸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首領,我是出來散心,不小心掉進了坑里,求求你救救我~”倪瀅瀅好似才認出了夜沉淵一般,眼神放光,瞬間變得十分明亮,看向夜沉淵的目光格外楚楚可憐,惹人憐惜。“你一個人嘛。”
夜沉淵再次冷聲開口詢問,眸色一深,明顯帶著對倪瀅瀅的不信任。倪瀅瀅一咬牙,環抱著雙臂,將一副凍的瑟瑟發抖的模樣,演繹的淋漓盡致。倒也不算是演戲,夜露深重,草原的晚上十分寒冷,為了博取夜沉淵的喜愛,倪瀅瀅只穿了一身紗裙。誰知道夜沉淵如此油鹽不進,她都這么祈求了,夜沉淵依舊不為所動。“首領,我好冷啊,能不能先把我救上去再說~”“你稍等,男女授受不清,我請夫人過來。”
夜沉淵說完,當真頭也不回的舉著火把離開,留倪瀅瀅一個人在這里。明亮的火光逐漸遠離,倪瀅瀅的心情如同日了狗一樣的。面對她如此一個生動的大美人,夜沉淵不受誘惑也就算了,還要去將亓官芷帶過來才肯救她出去。這仿佛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偷雞不成蝕把米。倪瀅瀅的臉都綠了,她抱緊了自己,這次是真心實意被凍的瑟瑟發抖。“這男主是不是有病,我這么一個大美人都不救!”
【叮~男主體征十分正常,并沒有任何疾病。】“滾!”
倪瀅瀅咬牙切齒,這系統就像個人工智障一樣,這種時候了,還來火上澆油。也不知等了多久,才等到姍姍來遲的兩人。夜沉淵舉著火把,慕旖云低頭,看著坑底里的倪瀅瀅,冷笑一聲。大晚上穿著一身美麗動人的白色紗裙,隱隱約約可以看到雪白的肌膚,纖細的腰肢,這打的是什么主意,不言而喻。“倪姑娘怎么會掉進坑里的,這大晚上的,穿的還這么少,不冷嘛?”
慕旖云的神情十分關切,眼含譏諷的看著她,像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阿秋~”倪瀅瀅剛要開口,就被凍的打了一個噴嚏。“我出來散心,不小心掉進了坑里,求公主殿下救救我~”倪瀅瀅能屈能伸,說求就求,她抱緊了自己,抬起哀求的雙眼,可憐兮兮的看向慕旖云。“自然是要救的,只不過這部落最近出了內奸,所以我不得不謹慎一些,倪姑娘這大晚上的,為什么會出現在衡格山脈里呢?”
慕旖云倚靠著身后的夜沉淵,被有力的大手攬住腰肢,厚重的白熊皮包裹著身軀,神情閑適,與坑底的倪瀅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倪瀅瀅被凍的鼻子通紅,哀求的目光轉向了夜沉淵。“首領,救救我,部落內奸的事我一概不知,我只是晚上出來散散心,不小心走到了衡格山脈這里。”
夜沉淵沉默著,部落哪里來的內奸,他怎么不知道,但既然夫人這么說,那他自然是要配合。“我正在徹查內奸的事情,你坦白以后,我還能從輕發落。”
夫妻倆一唱一和,就是一副不信任倪瀅瀅的模樣,氣的倪瀅瀅咬碎了一口銀牙。這個時候,她再看不出來自己被耍了,那么多小世界也就白過了。“既然你們不愿意救我,也不相信我,那就讓我在坑底自生自滅吧~”倪瀅瀅低垂著頭,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樣,手指被凍的青紫,嘴唇也失去了血色。“怎么能讓你自生自滅呢,你可是部落的一員,自然是要救你的。”
慕旖云勾起一抹冷笑,自作孽不可活,這只是一個小教訓而已。“只不過我們兩人拉不動你,這樣吧,我給你遞一件襖子下來,明天一早就回去喊部落里的人來救你。”
慕旖云說著,一張騷臭的狼皮被她扔了下去,狼皮顯然是剛剝下來不久,還沾染著未干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