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森斂眸,只是勸他不要多問。
“你既然已經決定要留下來,就要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不然他們都會受到牽連的。”
肖毅天手握緊成拳隱藏在衣袖之下,可眸光隱隱蘊含殺意。
唐森并不擔心這些,因為他知道肖毅天現在最重視什么,一旦有了在意的人就會有弱點。
“我清楚。”
“那就好,和我走吧。我帶你去見一個人。”唐森說實話并不想和他有沖突,兩人彼此都對實力相互認知,就算打起來也不會有一個人占據上風。
最好的就是和平共處。
費榷剛收到溫醇的消息。看到他并沒有得到東逐基地掌權的事情也不知道該怎么覺得。
若換做以往只會擔心,可現在更多的反而是復雜了。
他不知道溫醇所做的是對還是錯,只是覺得一向準確的道路在一剎那,受到了一絲改變的波動。
他頭疼時就聽到了唐森的聲音,他下意思喊進,卻發現來的不只他一人。
不過轉念一想肖毅天確實不會安分的離開這里,這個人很有考量。
“你為什么不和他們一起離開?難道就不怕他們會受到傷害嗎?”
肖毅天道,“因為我覺得這一次他們不會受到傷害,而是時添和你們做了什么交易。”
費榷托著臉,疲倦的抬眸望著他,語氣里都是有氣無力,“有的時間我會覺得你擁有雙重人格一樣,時好時壞,時而聰明時而笨拙。”
“那只是你不了解我而已,甚至就連我自己都不了解自己。”
費榷闔眸揉了揉太陽穴,“那你知不知道你留在這里意味著什么?你難道就不懂得珍惜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可以離開國家和光明基地。”
“可我知道他們想要的是和平,不光是時期,沈軍衛時予他們想要世界和平,就連時添也是這么想的。”
“你們利用他完成研究,這對他來說造成的傷害太大,我不能袖手旁觀。”
唐森出聲,“你想做什么?”
“我要留在這里斬殺蜃尸,還幸存者們可以安居樂業,不用再擔心會不會有蜃尸突然出現,然后自己就喪命于此。”
“我比所有殺戮者還要強大,自然最有實力說出這句話。”
費榷:“……”
肖毅天目光與以往并無二致但是此時此刻卻多了一點光,是找到目的的決心嗎?
費榷有些不明白他的想法,只是被他的自信說服,擺了擺手道,“你和唐森一樣,在沒有得到免感染解藥的時間里,你們都要保證基地的安全。”
肖毅天頷首低眉,他在上次邱喻借著請教的時候大約了解了這里的處境
他可能救不了時添但卻能守護的了大局所望的片刻安寧。
天黑黝黝的猶如籠罩敲響眾人心坎的鐘,許久邱喻從實驗室里出來,似是許久才露出釋懷的笑容來。
他朝著早在門外等候許久的唐森道,“RE已被全部取出,血液抽取完畢,時添……已經脫離生命危險。”
唐森聞言頷首,急躁的帶著消息朝著費榷所在的地方趕去。本來費榷就對此事有了一絲心軟也是許久都緊蹙著眉頭。
他看著也很是不安。
現在他真的很想把好消息告訴他。
費榷此時此刻和肖毅天一起站在城墻之上目光幽遠的注視著遠處,許久他才開口,“那天蘑菇云的事情,可有頭緒?”
肖毅天看著天空盤旋的鷹眸子一動,“似乎蜃尸潮不知道因為什么全軍覆沒。”
“是什么威力可以造成滅了蜃尸潮?”
肖毅天搖頭,“看樣子是威力比普通炸藥還要強大的改造火藥。”
費榷喟嘆間就看到唐森的身影,想起來距離實驗開始已經過了兩天了。難道……
“先生,成功了。”唐森的眉眼間都是無法遮掩的喜色。
“時添呢……”
“他還活著,已經脫離危險了。”
費榷聞言才深深放下心來,臉上的目光也柔和了些,總歸不是一件壞事。
還好……
他的氣還沒松多久,遠處就傳來了令人駭然的嘶吼聲。監察的執行者便立刻跑了過來稟報,“費先生,是蜃尸潮!”
蜃尸潮……難道不是被滅了嗎?
難道還有什么變故?
費榷思索再三吩咐道,“全體戒備,抵御外敵。”
“是!”
肖毅天看著遠方逐漸朝著這里靠近的一大批隊伍,心尖在顫。
蜃尸潮此時此刻不慌不忙的聚集了所有的蜃尸,他們的目的似乎都有這同樣的目的。
RE。
唐森立刻部屬一切,與他們站在城墻之上目睹著戰爭的開始。
其實RE不光是防止人類感染蜃尸病毒的疫苗,邱喻甚至還發現這種東西有一瞬間靠近蜃尸會導致它們產生各種各樣的反應。
至少當水晶RE靠近他們活捉的蜃尸時,一剎那就安靜下來了,甚至還有頭暈焦躁不安的異樣。
當能看見那群蜃尸潮時,眾人都會被這龐大的數量感到震驚,那就像是一個軍隊一樣行尸走肉的朝著基地緩緩逼近。
甚至在炮火的轟炸下也沒有逃跑。
肖毅天用狙擊槍擊殺了不少異形蜃尸,無意間用瞄準器掃過一個熟悉的模樣時,剎那間的安靜。
那人……是容執!
————
時添是在系統的提示音下清醒過來的,沒從昏昏沉沉的無力感中清醒就聽到系統鬼一樣的嚎叫。
【宿主完蛋了!蜃尸潮逼近光明基地了!而且反派也在啊!】
一聽到容執的事情,時添立刻從不知道轉移到哪里的床上爬起來,沒穿鞋赤著腳就跑了出去。
因為有系統的指引他倒是不怕迷路,只是背后縫合的傷口發癢,雖然屏蔽了痛覺,但是瘙癢什么的依舊還在。
他總感覺背后傷口要裂開了一樣,但是心里狂跳的擔憂令他無法遲疑,他必須要去找容執!
漸漸的他一個人費力的爬上城墻無視那些執行者的阻攔,他聽到了接二連三的槍響聲和爆炸聲。
震耳欲聾的聲音回蕩在胸腔內,似乎每多走一步心臟都在顫抖。
他遠遠的看到了費榷等人,尤其是落在了肖毅天要擰死蚊子的模樣,心下一顫。
而肖毅天也在看到時添的時候愈加震驚,“你是怎么來到這里的?!”
費榷聞言回頭立刻呵斥道,“趕緊回去!不要靠近這里!”
可是他越是這么說,時添的心顫抖的就愈加厲害,他趴在城墻上看,明明是一片滿目瘡痍的血海里。
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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