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快穿:神明又被瘋批宿主強迫了 > 第7章 不受寵皇子強迫了東廠督主九千歲(7)
  自欒述成為九千歲后。

  除了承淵帝,就再也沒有人敢對他呼來喝去了。

  就算是承淵帝最寵愛的皇子祁秋瑜,也不敢像眼前少年這般,勾勾手就命令他。

  可欒述卻一點被冒犯的感覺也無。

  他依言附身。

  將耳朵貼到少年唇邊。

  豈料下一刻,一只手捧上他的下巴,強迫性地令他轉過臉,緊接著一片溫熱就覆了上來。

  欒述瞳孔驟然縮緊。

  他下意識地伸手去推,然而那個借著說悄悄話吻他的登徒子卻是在這之前先行后撤開來。

  “你!”

  欒述紅著一張臉。

  連帶著出口的指責都失了氣勢,倒更像是被輕薄后羞憤無比的姑娘家。

  秋野偷了個香。

  心情好得要命。

  他綻開一抹笑,小聲道:“別生氣嘛,大不了我讓你親回來。”

  他點點自己的唇。

  “就往這兒親。”

  然后又張開嘴,露出里面的舌。

  “我還能讓你進來親。”

  欒述也不算白紙一張,最開始進入東廠那段時間,他無法反抗周德金,只能看著周德金在他面前玩那種惡心的游戲,后來周德金把鞭子遞到他手中,強迫他也加入進去。

  那是一段令欒述感到惡心的日子。

  從周德金房間出來,他會一遍又一遍地洗手沐浴,甚至會控制不住地嘔吐,最后什么都吐不出來,就只能干嘔。

  后來他甚至抗拒與人接觸。

  他厭惡那種感覺。

  所以他身邊從沒有伺候的人。

  可祁秋野一出現就是例外,他不抗拒他的接近,也不抗拒他的觸摸,他的身體好像先心一步允許對方的靠近。

  這種感覺令欒述覺得新奇。

  但也窘迫。

  祁秋野明明是皇子,可行為舉止卻絲毫沒有皇子應有的得體,撩撥人的手段更是一套勝過一套,該說他不愧是出入煙花柳巷……

  想到這里。

  欒述表情倏地冷下來。

  他坐直身體,狹長眼眸垂落在少年身上,“我知曉大殿下慣會撩撥人,但我不是妓院里那些供人消遣把玩的貨色,若是大殿下再將那種手段用在我身上……”

  “你當然不是那些貨色。”

  欒述話沒說完就被打斷。

  只見少年看著他,滿眼都是認真,“欒述,你在我心里是獨一無二的存在,便是天上的星星都不如你,你把你自己和那些人相比,不止是在輕賤你自己,也是在輕賤我,輕賤我對你的感情。”

  欒述一時啞然。

  他有些慌張,也有些無措。

  顯然活了這么多年,從未有人對他說過星星都不如你這般話,可他真有那般好嗎?

  “大殿下口口聲聲說愛我,可我實在不知這愛從何而起。”

  世上哪有無緣無故的愛。

  他不怕少年想要從他身上圖謀一些什么,也不怕少年利用他,他怕的是少年打著愛的旗幟,卻又在得到他的真心后對它棄如敝屣。

  欒述閉了閉眼。

  再睜開時內心已無掙扎。

  “我在宮里混跡這般久,比誰都明白利益交換的道理,大殿下如此同我示愛,是想要權利,還是想要皇位?”

  只要他說。

  只要他說他想要皇位,想要權利,想要同他做交易。

  他都答應。

  “我當然想要權利,也想要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縱使欒述料想過這個結果,可真正聽到,還是難免心中酸澀。

  可這也很好。

  至少他能借此稍稍提醒自己。

  不要淪陷得太快。

  然而感情的事向來沒道理,不管他理智如何清醒,心總是不受控制,他聽見少年說:“可是權利和皇位我都能靠自己掙,也不想跟你進行利益交換。”

  “欒述,你要知道利益能交換的只有利益,而我給你的是真心,你就算給我再多利益,我愛你都只是因為我想愛你這個人,而非所謂利益。”

  “你說你不明白我的愛從何而起,我告訴你,它從心而起。”

  “見到你的第一眼,我的心就說想愛你,它對你一見鐘情,所以我義無反顧地奔向你。”

  “我知道你不信。”

  “但沒關系,總有一天你會信的。”

  長長的一番話說完,建陵殿的下人也已經到了馬車外,“大殿下,奴才來接您下轎回府。”

  “那我走了。”

  秋野也沒想要在此刻就得到欒述的回應,在這宮里活久了,總是會變得多疑,變得否認真情。

  他給欒述時間。

  他也相信他們的愛情之花會一如既往地燦爛綻放。

  秋野對沉默不語的男人笑了笑,隨后被下人攙扶下轎。

  片刻后。

  馬車的車簾被撥開。

  從那一指寬的縫隙里,欒述看著那個少年被下人們放在擔架上,而后抬進建陵殿的大門。

  真心……

  這宮門里的真心,能信嗎?

  欒述緩緩抬手,指尖落在仿佛還帶著柔軟觸感的唇上。

  可是該不該信。

  他好像都已經管不住自己的心了。

  或許在少年奔向他,但他卻沒有躲開的那一刻,他的淪陷就已經注定。

  …………

  秋野被下人抬回了寢殿。

  回寢宮不久,貼身宮女就來通傳,說是皇后娘娘和四殿下前來探望。

  現在的皇后娘娘叫李姝音。

  也是曾經的那個村姑。

  “母后的小野啊,你身子怎么樣了?”李姝音踏著焦急的步伐行至床側,手一抬就要掀秋野的褲子。

  秋野慌忙拉住她的手。

  “母后!”

  “母后我無礙!”

  李姝音看出他的不自在,眼眶紅紅,“你這孩子,小時候都是母后給你換洗,你全身上下哪一塊母后沒見過,長大了倒是害羞起來了。”

  嘴上這么說。

  她倒也松開了抓著秋野褲腰的手。

  “你傳太醫看過了嗎?可還有什么不適?你父皇也真是!怎地就對你下這樣的狠手!”

  李姝音如今已經四十多。

  她容貌頂多算是清秀,在這美人如云的后宮,就更算不上什么,不過大概是皇后之位的貴氣養人,這么多年過去,她面容也不見老,身上反而更多了一股雍容華貴之氣。

  倒也當得上一句母儀天下。

  便是曾經的同村人看見現在的她,都不會把這個舉止得體氣質脫俗的婦人,和那個地位低微的村姑聯系在一起。

  不過秋野更好奇的是,祁秋野身為前皇后的遺腹子,她卻對祁秋野多有疼愛,這份疼愛甚至多于祁秋瑜。

  她到底是真的善良。

  還是在作秀?

  秋野的思緒剛起頭,突然就被一道男聲給打斷:“大皇兄,你可不知道,母后原是在用午膳,聽聞你挨板子的消息,擔心得飯都不吃了,當即就傳了轎子過來看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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