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快穿:神明又被瘋批宿主強迫了 > 第23章 暴力哥兒強迫了殘廢俊書生(24)
  王金鳳作天作地作了十多年,哪一次不是狠狠地拿捏李老大,哪知道這次李老大就突然開始反抗了。

  她挨了好幾巴掌。

  這才如夢初醒。

  當然對于她這種潑辣無比的性格,李老大的驟然反抗并不能讓她退縮,只會讓她變得更加憤怒。

  果不其然。

  王金鳳一反應過來,就徹底地跟李老大扭打在了一起。

  這一幕著實嚇人。

  但也著實夠勁。

  王金鳳再怎么能鬧也是個女人,力氣就天生比男人小,更別說李老大做的還是在碼頭給人搬貨的活計,之前李老大不跟她動手,才能由著她打。

  現在李老大不忍了。

  她又怎么可能討到好。

  沒一會兒,她就被李老大打得癱在了地上,而李根在一旁嚇得連聲都不敢出,更別說出來幫她了。

  倒是秋野看戲看得津津有味,完了還不忘鼓起掌來。

  “精彩精彩。”

  “實在是精彩極了。”

  “我還以為你是個徹頭徹尾的孬種,從來都不敢反抗王金鳳呢,現在看來倒是我看錯了。”

  頂著小哥兒戲謔的眼神,李老大張了張嘴,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王金鳳也沒想到李老大真對她不留手,身上真是哪哪兒都疼,眼下她怵了李老大的拳頭,聽到秋野說話,倒是又橫眉豎眼地支棱起來了。

  “李秋野你別得意!”

  “你不就是想分家么,老娘告訴你,不可能!”

  王金鳳挨了打,心里滿是氣,秋野這時候說話,剛好撞上了她槍口,一時之間怒火攻心,也不管得不得罪村長了,只想著要秋野不痛快。

  “村長,我王金鳳今天就把話放這兒了,你要是敢幫李秋野這個賤種分家,老娘就一頭撞死在縣衙的柱子上,讓縣官老爺來評斷你這事做得對不對!”

  村長氣得吹胡子瞪眼,只恨李老大怎么沒把王金鳳打死了事。

  但打不打死的,他總歸還是因為王金鳳這話猶豫了,畢竟李秋野要分家,的確沒有什么正當理由,他要是嫁了人還好,自然而然就分出去了。

  可他這個面相和名聲。

  村里根本就沒有漢子要他。

  自己要是真不顧王金鳳的話,幫他分了家,日后王金鳳若是真一頭撞死在縣衙大門的柱子上,那可就是妥妥的人命官司,可不是鬧著玩的。

  村長看向秋野。

  “李哥兒,你那繼母實在太難纏了,分家這事也的確不好辦,你看看要不就算了?”

  秋野知道分家不好分。

  他抓那么多魚送出去,無非就是想多找幾個村民幫他說話,制造輿論,王金鳳只要還要臉,還想在梨花村繼續待下去,松口是遲早的事。

  但他沒料到李老大的反應。

  那幾巴掌下去。

  直接就把王金鳳打破防了。

  眼下村長生了退意,儼然是打算明哲保身,不想再摻和進這趟渾水。

  秋野對此倒也不意外。

  畢竟這世上大多事都需要利益交換,他不過給了村長一條魚,就想讓人家義無反顧地為他沖鋒陷陣。

  沒這個道理。

  不過沒分成就沒分成吧。

  反正他鬧這么一趟,也并不只是為了分家,主要目的還是扯掉王金鳳戴在臉上的假面具。

  而從現在這個情況來看。

  明顯成果斐然。

  再說分不掉也挺好,他已經和王金鳳徹底撕破臉,留在家里,還能明目張膽地給她添堵。

  那真是想想都快樂。

  秋野正打算松口,誰料院門外突然傳來一道溫潤無比的男聲,“若是我沒記錯,按照我大晉朝的律法,只要李秋野嫁了人,就能和李家分家吧?”

  眾人聞言抬頭。

  只見出聲的是一個坐著輪椅的男子。

  男子身著白衣,眉眼溫潤,就算坐著輪椅,也無法遮掩其風姿。

  來者正是欒蕭。

  秋野看見他眼眸瞬間亮起,他徑直走到欒蕭跟前,嘴角忍不住地向上揚起,“你怎么來了?”

  欒蕭笑得溫柔。

  “我來給你撐腰。”

  他讓秋野把自己推進院子,而后對著村長微微一笑:“村長,不知我剛才說的可對?”

  村長忙不迭地點頭。

  “對的對的。”

  “那就好。”欒蕭笑了笑,從懷里拿出一張薄薄的紅紙,“在下對李家哥兒一見鐘情,想要娶他做妻,這是我寫下的婚書,還請村長做個見證。”

  此話一出。

  院子里霎時就吵開了。

  王金鳳死也沒想到事情竟然還能出現這樣的轉折,她愣了好一會兒,才對著欒蕭喊道:“姓欒的,你家好歹也是做過大生意的,就算如今落魄了,見過的世面也肯定比鄉下人多,李秋野這種毀了臉的哥兒,你竟也看得上?”

  欒蕭看向王金鳳。

  他眉眼彎彎,笑意卻不達眼底。

  “只是毀了臉而已,有什么打緊,再說他只是毀了臉,我卻是斷了腿,仔細算起來,我倒覺得還是我高攀了他。”

  王金鳳:“……”

  王金鳳一肚子的話要罵,可不知道為什么,面對那雙溫柔似水的眼睛,她卻是心慌得厲害。

  別說罵了。

  她甚至都不敢再和欒蕭對視。

  欒蕭也不再看她,而是笑瞇瞇地看向秋野,“婚書寫得倉促,也沒來得及給你準備聘禮,不過求娶到底是重要場合,我不能叫你落了面子。”

  他說著從脖子上取下一條紅繩。

  紅繩尾端吊著塊玉。

  那玉并不大,成色卻極好,瞅著好像還刻的是只鳥。

  “這玉是我出生那年,我母親親手刻的,我將它視為我的護身符,如今我拿它做聘禮求娶,你……”

  說到這兒男人頓了頓。

  嗓音有些發緊。

  “你可愿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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