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快穿大佬:拯救那個病嬌小可憐 > 第164章 夫郎得寵(八)
  回到南府的時候,天色徹底黑了。

  “小姐。”柳枝迎上來道:“主君讓郎君過去。”

  裴御頓住了。

  “要不我陪你過去吧!”察覺到他的不安,南挽輕聲道。

  “不用。”裴御搖頭,“我自己過去就行了。”

  如果讓南挽陪著他,主君一定很不高興。

  “好,有事叫我。”南挽沒有強求。

  李氏的小院,裴御已經來過很多次了,根本不用人帶路。

  “爹爹。”

  裴御恭恭敬敬朝主位上坐著的人行了一禮。

  “起來吧!”

  李氏一眼就看到裴御腕上的玉鐲,神情復雜。

  他沒想到南挽竟真的把這個東西給了裴御。

  “是。”裴御起身,退到一旁。

  “你最近跟挽挽的感情怎么樣?”李氏冷不丁問道。

  “妻主最近待我甚好。”裴御斟酌回道。

  “你倒是實誠。”李氏不置可否。

  “我今日叫你來是來詢問子嗣的。”李氏抿了一口茶,不緊不慢道:“你來到我們南家一年了,卻至今都沒跟挽挽圓房,這怎么行?”

  “我……”裴御剛想要回話,但被李氏打斷。

  “行了,我不想聽你解釋。我這里有本書,教你怎么掌握妻主的心,你帶回去好好鉆研。”

  李氏早有準備的把一本小冊子遞給裴御:“天色晚了,你回去吧!”

  “是。”

  裴御接過冊子,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少爺,你拿的是什么?”集福好奇道。

  “沒什么。”裴御欲蓋彌彰地把冊子藏到身后,“你去休息吧!”

  “好。”集福沒有多想,順勢離開。

  趁著四下無人,裴御拿出了藏在身后的冊子。

  在觸到冊子的第一頁內容后,他白皙的臉一下通紅。

  但似乎想到什么,他繼續耐著羞窘看下去。

  這一看就入了迷,連南挽什么時候來的也不知道。

  “你在看什么?”當溫熱的氣息噴沙在他臉頰上時,裴御下意識把書塞到枕頭底下。

  “沒什么?”他支支吾吾道。

  “嗯。”南挽視線若有若無的在枕頭附近流連。

  “妻主!”

  裴御臉頰潮紅未退,艷若桃花。

  看著這樣的夫郎,南挽眸底微暗,心里跳了半拍。

  裴御慌慌張張扔下一句“我去洗漱”就跑了。

  看著他的背影,南挽突然笑了。

  一個時辰后,裴御沐浴完回來,頭發帶著細小的水珠,滴滴答答。

  南挽上前,接過他手中柔軟的毛巾,替他擦拭濕發。

  她手法笨拙,一看平時就很少干活,但動作卻小心翼翼,沒有傷到他絲毫。

  看著眉目低垂,專心替他擦拭頭發的妻主,裴御唇角微勾起一抹弧度,很淺,不易察覺。

  “好了。”

  南挽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氣。

  “我去沐浴,你先睡。”

  裴御怔怔坐著,良久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滾燙,足以看出剛才的情形他有多緊張。

  “南挽。”

  他輕輕念了這個名字,心里涌出絲絲甜意。

  “怎么還沒睡?”

  南挽洗漱回來,見裴御還坐在那里,不免有些擔心地走上來問道:“身體是有什么不舒服嗎?”

  “沒有。”

  裴御搖頭,對南挽的關心很是受用。

  “那上床吧!你穿的少,極有可能著涼。”

  南挽伸手握住裴御的手,果然是冷的。

  “好。”

  裴御掙脫南挽的手,躺在了最里側。

  寅時,南挽突然驚醒,臉上發癢。

  她低頭望過去,發現裴御正枕著她的手臂睡得正香,青絲如瀑般披在肩頭,越發顯得肌膚如雪。

  南挽把幾縷發絲從臉上揪下來,小心替他掖好。

  此時她再也沒有了睡意,干脆想事。

  丞相讓她三年內在朝堂謀得一官二職,為今之計,只能科舉。

  原主是個紈绔,腦中空空。她又是個現代人,對古代的科舉一概不通。

  科舉之路,可謂艱難,但這的確是最好的路。

  “唔。”

  裴御突然輕嚀了一聲。

  南挽閉眸,假裝睡得正熟。

  裴御小心翼翼地爬起,穿戴好衣物。

  “少爺。”集福躡手躡腳地走進來幫忙。

  確認兩人離開后,南挽起身,目光不經意地看到枕頭下的冊子。

  “罪過。”

  南挽默念一聲,伸手翻開。

  冊子內沒有字,只有小畫。

  看清畫上的內容后,南挽趕緊扔開。

  “小姐。”柳枝端著水進來,幫忙洗漱。

  “我自己來吧!”南挽腦海里還回想著剛才的畫面,想也不想地拒絕柳枝的靠近。

  “是。”柳枝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小姐。”沉默半晌,他鼓起勇氣問道:“您和郎君的感情……”

  “他是我唯一的夫郎。”南挽告誡道:“見他如見我。”

  柳枝的指甲緊緊掐著手心,聽那人繼續道:“你是南府的老人,平日行事稍微幫襯些。”

  “是,小姐。”

  看出柳枝眼里的幾分不甘心,南挽沒說什么。

  柳枝是李氏的人,在原主身邊服侍三年。曾經李氏想把柳枝抬為小侍,但原主拒絕了。

  因這事,李氏對柳枝懷有幾分愧疚。如非大錯,南挽沒必要趕他離開。

  “小姐,家主請您過去。”青衣侍女走進來,恭敬道。

  “好。”

  南挽過去的時候,南愿正坐在院內泡茶。

  “母親。”南挽行了一禮。

  “坐吧!”南愿眸子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問道:“傷勢可好了些?”

  “回母親,傷勢已恢復得差不多。”南挽坐下,細細答道。

  “嗯。”南愿點點頭收回視線,對南挽的這個回答感到滿意。

  “你跟丞相的約定我已知曉,以你如今水平,甚難。”南愿喝了一口茶,緩緩道。

  “母親有何高見?”南挽輕聲問道。

  “無,只能盡力一試。”南愿搖了搖頭,道:“我有一好友,在皇城設了家書院。你若有興趣,可去試試。”

  她話里的潛臺詞很明顯。

  去不去都隨你,就看你怎么選?

  “何時去?”南挽聲音帶著幾絲急切。

  如南愿所說,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畢竟書院是了解科舉最好的途徑。

  “明后皆可。”南愿不緊不慢道。

  對于南挽判若兩人的行為,她沒有感到半分奇怪。

  “需要注意什么?”南挽直覺這個機會沒那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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