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快穿:穿成影視劇女配后狂磕cp > 第9章 媚者無疆篇——鶴蘭死,李氏逃
  眼前人的身影,仿佛和記憶里跟在王兄身邊那個同樣喜歡戴面紗的女子重合了起來。

  而她長長的魅眼,更是像極了那個人,和她的孩子。

  “李某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妙琴娘子入望岳樓已經十四年了。

  而這十四年里,為其露面彈琴的,只有兩位,

  便是當今晉國之主,和晉國太傅吧……”

  此話一出,李存實疑惑不解地看向身側之人。這和我們要查的人又有什么關系呢?

  然而,坐于琴前的鶴蘭卻是眼神一凜,將快要放在琴弦上的手收了回去,冷笑一聲,

  “郎君問不出鶴蘭的話,便開始從鶴蘭過去的事里找尋不妥來作要挾了嗎?”

  李克明聽罷,低頭笑了一聲,撫了撫自己的胡子,

  “娘子若覺得李某這是要挾,可是誤會李某了,李某只是覺得,娘子長得很像一位故人,

  而娘子露出的一雙長長的魅眼,更是像極了一個人……”

  李存實抬起頭,“是誰?”

  “就是我們剛剛說的人,

  少年將軍,李嗣源!”

  李存實驚訝地瞪大眼睛,不免又多看了鶴蘭幾眼,一開始雖然覺得熟悉,卻并沒有將其與什么人聯系在一起。

  現下聽了叔父的話,卻是越看越像。

  “郎君真是說笑了,且不論我與你們要找的人根本沒見過面,再者說,我面上遮紗,只露出一雙眼睛,郎君就覺得像了?

  豈不知街上隨意拉幾個路人,說不定就和我眼睛有所相似呢。”

  鶴蘭說完此話后,再次將手放在琴弦之上,

  “今日鶴蘭與郎君便說到此,再彈完這最后一首便離開,至于旁的,恕鶴蘭無能為力。”

  鶴蘭眼眸低垂,眼神中透出來的,卻是臨危不懼的鎮定。

  有時候判定兩個人長的像不光是因其形狀,更是一種由內到外神態的相似。

  李克明捧起茶杯,浮了浮上面的茶沫,抿入口中。

  李存實看了看叔父,又看了看鶴蘭,再看了看叔父,

  “這……這就不問了?”

  李克明沒有回應。

  李存實卻是著急的很,自己跟隨叔父追李嗣源追了那么久,千金都花出去了,這就不問了?

  就在李存實焦急之時,琴聲驟然響起。

  噠,噠。

  “叔父?”

  “啊——”

  琴弦猛斷,只彈了兩下的鶴蘭竟突然身體僵直,雙手從琴弦之上掉落下來,垂在身側,更可怕的是,她的眼睛在剎那間瞪圓,慘白的眼球包著兩只空洞的黑色眼珠,面紗下的面容開始極度扭曲起來。

  明明剛才還談笑風生的女子,頃刻間竟變成如此慘狀,李存實趕忙上前查看。

  “不要過去!”

  邁出去的身體猛地被叔父給拉了回來。

  緊接著,在叔侄兩人的注視下,面前的女人瞪圓的眼珠中逐漸流出兩行鮮血,順著她的面頰逐漸滑落,直到浸濕了她整個面紗。

  鶴蘭的額頭逐漸現出銀光,皮膚之下,仿佛有蟲子一樣的東西在不斷蠕動。

  嚓——

  那團銀光下的皮膚被那蠕動的東西咬穿,竟真的爬出一只銀蟲來。

  剛剛羽化的翅膀微微抖動,一點一點地將翅膀展到最開,而當那蟲子終于張開翅膀飛起來的時候,銀光也來到最大極限,身下的女人,也終于斷了氣,只留下一雙長長的,魅惑的,凄慘的雙眸,緊盯著站在她面前的兩個男人。

  “這是……化水銀蠱!”

  李克明面容抽搐,抓住李存實的手都緊了三分。

  “叔父,這是怎么回事?

  鶴蘭怎么會突然暴斃而亡?”

  對比李存實年輕氣盛所帶來的疑惑,李克明卻是眉目皺起,拉住李存實的胳膊,

  “快走!”

  “叔……叔父……”

  李存實還沒問出自己的疑惑,身體已經被李克明拉著走向門口。

  吱呀,

  望岳樓最高廂房之門被打開,李克明當即換了一副傲氣的嘴臉,撣了撣自己的衣服,對著門口鶴蘭的守衛道,

  “你們家主子還真是自恃清高,我叔侄二人花千金竟然都請不動她摘面紗,竟還將我二人趕了出來,不許任何人入內。

  真是晦氣!”

  鶴蘭的守衛皺了皺眉頭,摘面紗可是自家主子的大忌,這兩個客人觸了霉頭,被趕出來其實也正常,但不知他們二人花的那金子……

  “你們家主子說了,三日后讓我來取回我叔侄二人的千金,到時候可別失信!”

  守衛忙低頭行禮,

  “那自然是不會,我家主子向來說到做到。”

  李克明冷哼了一聲,看向站在一旁的李存實,“還愣在這兒干嘛?還不快走!

  省得染晦氣!”

  李存實慌忙點頭,“叔父教訓的是,存實這就走。”

  緊接著又向穿著一身黑衣戴著面具的守衛使了個眼色,隨即三人快步離開。

  ——

  望岳樓外,

  李存實看向身旁之人,

  “妙琴娘子荊州沉浮十四年,竟一朝入了黃泉,叔父剛才說她身上的是化水銀蠱,可是對幕后黑手有所猜測?”

  坐上馬車的李克明交代馬夫盡快趕路后,深吸一口氣,手指捏緊,

  “南疆定膻門,擅養蠱,尤以化水銀蠱為功,此蠱遇水則融,遇音便化,頃刻間便可咬穿人的心肺,致人死亡。”

  “可是,南疆定膻門不是早就沒落了嗎?”

  李克明攥緊拳頭,

  “殺鶴蘭的人,只怕和定膻門有關,而他在你我面前殺她,卻是想將你我困在望岳樓中,此人之心,可見一斑!”

  李存實終于心慌了,冷汗直流,究竟是什么人,能有這樣的謀略……

  ——

  而頂層廂房外,鶴蘭的守衛劉達還站在門口等著。

  “咦?怎么就你一個人守著,那兩位郎君的守衛呢?”

  緒娘在樓內隨意巡查,竟不料見到此般情景。

  劉達嘆了口氣,將剛才的事娓娓道來。

  緒娘聽著也皺起了眉頭,

  “唉,那千金不賺就不賺,畢竟是故意去犯娘子的忌諱。

  不過娘子這么把自己關起來也不好,你先看守在此,我去拿些點心過來,待會兒送進去,別壞了身體。”

  劉達點點頭,目送緒娘的離開。

  終于還是不放心鶴蘭的情況,忍不住輕敲了幾下房門,

  “娘子,緒娘一會兒給您送些點心過來……”

  房內沒有聲音。

  “緒娘只是怕您氣著身體……”

  依舊沒有回話。

  以往鶴蘭就算生氣也是會回話的,今日卻是有點奇怪。

  “娘子,可要劉達進去幫您撤琴?”

  一片靜寂。

  不對勁,真的很不對勁,娘子一般就算是發脾氣也要罵幾聲的,劉達心下一慌,握緊腰上劍就推門而入。

  劉達幾步跨進去,卻在看到琴架旁的慘相后瞪大了眼睛,

  “妙琴……娘子!!!”

  而在妙琴娘子身邊,卻有一個黑衣戴面具的人從娘子的手邊,拽出一個帶血的玉璲。

  那玉璲,和李氏叔侄鬧事一日拿出來的一模一樣,而那黑衣人,也和自己剛剛一同站崗李氏的守衛所穿的一模一樣。

  而那黑衣人見偷取證據一事敗露,立馬投出一只匕首射向劉達,被劉達輕松躲過。

  但就在這個空擋,黑衣人便快速從窗戶翻身而出。

  “你們竟敢殺我主子,拿命來!”

  劉達緊隨其后,追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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