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只不過是碰了江洛一下,他就搞消失,想到這個周清揚就煩,一個大男人跟女人一樣愛哭,就尼瑪離譜。
要不是一星期之后團隊還有活動,江洛必須在場,周清揚連他的名字都不想提。
最惡心的是自己的愛人慕非白竟然要讓他跟江洛道歉?
媽的,這對狗男男背著自己偷腥,反倒是讓他這個正主道歉!
憑什么?
他來找江洛不是為了道歉的。
而是警告他離慕非白遠一點!
被他媽有事沒事往別人老公身上蹭。
那么饑渴自己不會找一個?
“找到人了嗎?”見盛淮沒回答,周清揚斜斜的靠在墻上嘲笑道:“那個小傻逼肯定躲在什么地方哭呢,跟娘們似的,什么都不會,哭第一名。”
語氣中的嘲弄和不屑仿佛他才團隊的中流砥柱,江洛只是一個拖后腿的配角。
“你連只會哭的隊員都比不上,有什么資格嘲諷江洛。”盛淮言辭犀利,“不論人氣還是努力你都比不上江洛,未經允許私下和粉絲見面,最后找江洛背黑鍋,什么好事你都占了,什么臟水都讓江洛頂,連做人最基本的擔當和責任感都沒有,比娘們都不如。”
盛淮字字戳心,不留情面。
每一顆字化作沉甸甸的巨石狠狠的砸在周清揚的脊梁骨上,砸得他頭暈眼花。
周清揚臉色青白交加,他的手緊了緊,“隊長,這是我和江洛的私事,和你無關。”
“是沒什么關系,但我看不慣。”盛淮高大挺拔的身體站在光里,冷峻的臉大部分藏在陰霾下,只露出深邃略冷的眸子,“你作天作地只要不影響團隊我都沒意見,但是讓江洛給你擋槍,就沒意思了。”
他眼睛掃過去,壓著駭人的寒意。
周清揚身體一僵,他知道盛淮這個人不簡單,氣勢也強,平時不愛說話,坐在那兒便給人無形的壓力,卻從未和隊員甩過臉色。
周清揚見經紀人背后訴苦,“盛淮什么都好,就是大家長思維太強,古板,我想給你們找幾個代言都不行。”
江洛問:“什么代言?”
“衛生巾。”經紀人道:“你們是男團,受眾是女粉,代言衛生巾不過分吧,沒有代言哪里來的錢?再說,衛生巾是什么敏感詞嗎?是什么禁詞嗎?羞于說出口嗎?!”
他說得理直氣壯,一副我在理,盛淮耽誤他掙錢,擋人財路的樣子。
“廣告法說了,明星不能虛假代言。”江洛傻乎乎道:“我們是男孩子,衛生巾不能用啊,隊長拒絕得對。”
當時周清揚只覺得江洛傻逼,盛淮一根筋。
放著輕松來錢快的代言不要,非要在練習室苦巴巴的練舞。
又不是直播,粉絲能看到嗎?
又不是沒有男藝人接過衛生巾的代言。
后來,周清揚私下接了代言,盛淮沒說什么。
再后來,盛淮把經紀人叫到辦公室。
周清揚記得經紀人笑瞇瞇的進去,哭唧唧的出來,同時,他衛生巾的代言也沒了。
為此,周清揚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理盛淮。
經紀人和男朋友都說,盡量不要和盛淮獨處,壓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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