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恐怖游戲:運氣逆天的我秀到爆 > 第810章 算計
  “正陽觀么?

  公子猜錯了,我們不是正陽觀弟子。”

  老道搖了搖頭,“在下是松花崗千城觀觀主清虛,

  此次前往正陽觀也是為了拜訪正陽觀互相學習交流。

  非是正陽觀弟子。”

  徐月光看著情緒那慈眉善目的老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哦,這樣么。”

  “是,所以公子,咱們可以一起趕路,路上遇到事互相也有個照拂。”清虛道。

  本來前面還想拒絕的徐月光此時眼珠子轉了轉,想了想,又點了點頭,罕見的沒有再拒絕,

  “可以道長,你說的確實也沒錯,咱們一起也有個照拂。

  那清虛道長,您什么時候出發?”

  “現在就可以,我讓徒兒們收拾一番就可以上路了,公子也準備一下吧。”

  兩人一拍即合,清虛也為多了個同伴而感到高興。

  徐月光心情也不錯。

  雖然是幾個變態,但這些變態還是有點用。

  幾人互相交流了一番,徐月光也知道了幾人的情況。

  領頭的就是清虛,其余幾個是他的弟子,常春,常夏,常秋,常冬。

  名字起的很隨意,但四個人貌似不是泛泛之輩,身上的氣息穩重厚實,給徐月光的感覺竟是不下蒼嵐子。

  連弟子都比得上蒼嵐子,那清虛不知道有多強。

  至少徐月光是察覺不出清虛的真實實力,看起來雖慈眉善目,但卻讓人不敢小覷。

  不過這對徐月光來說都不是事,對方強與弱和他關系倒也不大。

  幾人一起上路,清虛乘坐的是馬車,他的弟子則是馬匹。

  清虛主動邀請徐月光上馬車。

  為了和清虛走近點,徐月光想了想,還是上了車,不過沒進車內,而是給清虛操控馬匹,將自己的馬讓給了清虛的弟子。

  “哎,徐公子,您這太客氣了,怎么能讓您做車夫呢?”

  “沒事,清虛道長,我有些事情想要問你。”徐月光道。

  “有事么?徐公子但說無妨,老道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就先多謝道長了,我也不瞞您。

  我在前些日子,遇到一水解成仙之人。”

  “水解成仙?”

  清虛微驚,“能用這種方法成仙的,那可無一不是得道高人。”

  “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水解成仙之人的成仙路貌似被人斷絕了。

  我這里有兩樣東西,清虛道長你看看,當時就是這兩樣東西護在棺材外。

  我一朋友說這是煞血符,

  以處子之血為引,冤死之人人毫做筆,聚集極陰極煞之氣,化作靈符,可鎮靈,可引煞。

  這東西如果貼在這金棺之上,就算棺材中是個普通人,也能將他變成絕世兇鬼!

  這是旗子。”

  徐月光將從懷中取出靈符和旗子,交給清虛,將流陽子的話重復了一遍。

  “等等,”

  但還沒說完,就被清虛打斷了。

  徐月光疑惑回頭看向清虛:“清虛道長?”

  清虛接過旗子和靈符,眼中露出驚訝之色,但聽見徐月光所說,他還是打斷了徐月光。

  “徐公子您說的不對呀。”

  清虛打斷了徐月光。

  徐月光一愣,“什么不對?”

  “這符不對,”清虛認真打量著徐月光遞過來的黑符道。

  “這符?有什么不對的?”

  徐月光看向清虛手中的靈符疑惑道。

  “這符,不是叫煞血符。”

  清虛仔細打量靈符和旗子的每一個細節,

  “如果我沒看錯,這應該是正道靈符,而且是最頂級的靈符,哪是什么煞血符呀。”清虛搖了搖頭。

  這讓徐月光呆立當場,“正道靈符?煞血符?”

  聽見這個新名詞,他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不錯,這不是什么煞血符,你來看,這符箓雖然是黑色,

  但可不代表著符就是至陰至邪,最高等級的符箓,就是黑色,這說明,這是高人所用的符箓。”

  清虛對徐月光指著符箓道。

  “符箓是好是壞和顏色無關,而和上面的氣有關,”

  清虛在里面說不過癮,干脆出來坐到徐月光身邊,對懵逼的徐月光解釋著,

  “你看這上面,有純陽之氣,雖然有血液流轉,但這血沒有半分邪氣,

  我猜,應該是用的純陽之血所畫,這種血,也不是什么歪門邪道,更不是什么處女之血。

  只要沒有破身的男人都有,所以用這種血制作符箓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惡之人。

  而所畫的符,我如果沒弄錯,這應該是鎮神符。”

  “鎮神符?”徐月光心頭感覺愈發不妙。

  “不錯,鎮神符,能夠蘊養心神和肉體,還有破邪之效,能破邪魔外道,

  加上這是最高等級的黑色鎮神符,邪魔外道要是去觸碰,肯定是會遭受重創!”清虛解釋道。

  “不過這東西現在基本上已經失去作用了,被取下來的時候起就算是廢了大半了。”

  破邪……

  徐月光心中浮現出無數疑惑,臉上的表情不停地變幻:

  “道長,你確定這不是煞血符?

  我朋友可是說的很清楚,這就叫煞血符。”

  “額,你朋友么,我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和你那么說,不過我確定我說的是沒錯的。”清虛道。

  “那這旗子呢?又是什么旗?”徐月光又指了指小旗子。

  “這旗子么,和這鎮神符有所不同。

  你剛才說的尸解成仙,有這個旗子的存在就很正常了。”

  清虛幽幽解釋道,

  “這旗子,又叫做護神旗,作用也很簡單,防御。

  抵御邪魔外道自不必說,更難得的是,他連正道人士也可以抵御在外,只要有護神旗在,就沒人可以碰他保護之物。

  除非,此人修為比起這旗子的主人還要強大數倍。”

  “護神旗?”徐月光徹底懵了,這和他前面所認知的完全不一樣。

  “不錯,聯系你前面所說的水解仙人,

  想來是哪位得道高人給自己的防御手段,用來防止自己水解被人打擾的。

  有這兩層防護在,想來是沒人可以打擾到他水解成仙。

  話說徐公子這兩樣東西你是從哪弄來的?”說完,清虛好奇看向徐月光。

  徐月光:“……”。

  “我是從一副金棺上弄下來的。”

  金棺上弄下來的……

  金棺上……

  金棺……

  清虛臉上那慈眉善目的表情一僵,

  “公子是說,你是從那前輩水解的棺材上弄下來的?”

  徐月光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不錯,但是我打開金棺看了一眼,里面不是尸體,是骷髏呀!

  這不是被煉化成邪魔了?或者是不是說成仙失敗了?”

  “非也非也。”

  清虛連忙搖頭:“水解成仙不一定是尸體不腐,

  況且,尸解成仙有多重解法,其中一種是假行于物,肉體飛升。

  《太極真人遺帶散》說:凡尸解者,皆寄一物而后去,或刀或劍,或竹或杖。及水火兵刃之解。

  如果公子之看見了枯骨,那想來這尸解之人是想借自己之骨飛升。

  高人之骨,常年經受高人術法侵潤,含有正氣,比起一般的物品效果還要好。

  所以運用自己枯骨飛升的,也不在少數。

  至于那肉體有沒有,反而不是很重要。”

  “等等,清虛道長,你的意思是,他其實不是水解,而是其他的解法?

  但為什么他要將棺材藏在湖底深處呢?這不就是水解嗎?”

  “湖底深處?”

  “不錯,湖底深處!”

  徐月光點頭:“我是在湖底深處發現的金色棺材!

  那水極深,普通人根本到不了那種地方。”

  清虛聽后微微一笑:“這個其實也不難解釋。”

  “尸解成仙,最怕人打擾,如果有人中斷了其成仙之路,那尸解成仙就廢了。

  應該就是這個原因,所以那前輩才將棺材藏在水底,就是防止人去打擾他成仙。

  不過,唉~”

  說到這,清虛輕嘆一聲,

  “沒想到徐公子居然會下到湖底發現這金棺,誤打誤撞破了這陣法,可惜,可惜……”

  “你是說,其實是我,打斷了他的尸解?”徐月光喃喃自語。

  清虛點頭:“如果真是按照徐公子所說,應該就是了。

  徐公子你昨晚表現出來的實力老道也窺見一二,實乃超出了老道的想象。

  如果是你,破壞了這陣法也不是沒可能。”

  這話,徹底將徐月光弄懵了。

  他原本和流陽子猜測,這陣法,乃是有人想要將那位金棺中的人變成邪魔才放的,結果現在清虛告訴他那陣法居然是為了保護那棺材?

  流陽子,騙了他!

  細細一想,徐月光心中越發覺得不對勁。

  “等等,還有一個疑點,清虛道長,我當時在湖底發現了不少的白骨!

  我們當時懷疑有人想要用金棺制造邪物,所以才用這旗子聚陰聚煞。

  那湖底還有無數的枯骨就是最好的證明,這個猜想難道不對嗎?

  清虛道長你有沒有可能認錯?”

  “這個絕不會認錯。”

  清虛搖了搖頭,“老頭修行這么多年,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這兩樣都非邪物。

  至于你所說的白骨,容老道大膽猜測一番。”

  “那布下白骨之人,才是想要侵害這棺材之人!”

  “那人應該是想運用邪魔外道的法門去侵襲著旗子和符箓,

  只要破了符箓和陣法,就能夠開棺取出棺材里面的人了。

  不過沒有想到,被你捷足先登,或者,其實這旗子已經被侵蝕的差不多,他應該也會在這個時候回來的。”

  也會在這個時候回來!

  徐月光心頭一驚,當時,他只碰到一個人!

  流陽子!

  “借你之給予,行他只便利,這也算是誤打誤撞。

  尸解成仙本就有劫數,這或許就是他的劫數,徐公子也不必介懷,這都是命。

  不過你說你的朋友告訴你這是什么煞血符,當時你朋友也在嗎?”

  清虛好奇看向徐月光,卻發現徐月光眼中精光流轉,看向天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徐月光,此時才終于想明白那些事。

  這特么,清虛和這件事完全沒有關系,應該不會說謊,也沒必要說謊。

  但如果清虛沒說謊,那誰說謊了呢?

  自然是流陽子!

  這個混蛋騙了他!

  還是吃了沒文化的虧,他對符箓這些懂的不多!

  現在想來,一切都明了了!

  那個時候碰到流陽子,恐怕流陽子就是回來取這幅棺材的!

  如果是這樣,那棺材周圍的白骨,也是流陽子干的!

  村民,自然也是流陽子所殺!

  那些村民骸骨也不是為了聚煞有什么大陰謀什么的。

  這單純只是為了去運用無數條生命去破這金棺的護棺陣法!

  如果是這樣,那水中的黑影,

  徐月光想起一路追逐那黑影去水底,恐怕對方根本就是故意引自己去湖底的!

  為的,就是幫他去以身犯險,解決這陣法!

  他當時還真以為自己發現了什么。

  想到這,徐月光嘴角上揚,這個混蛋,別讓他再碰到,

  不,不是別讓他碰到,一定要讓他碰到,他不嫩死對方他真對不起這一身武藝和徐家村幾百口人。

  “徐公子?公子?”清虛在一旁試探叫了幾聲。

  徐月光聽見后這才回過神來:“哦,道長,怎么了?”

  清虛面色古怪看向徐月光:“你說的那位朋友應該不是剛認識的朋友吧?”

  徐月光呵呵一笑:“就是剛認識的,如果不出意外,那幕后黑手,恐怕就是他。

  等我去了正陽觀再去找他,我一定給他一個交代。”

  你怕不是給他一個交代,而讓他交代……

  清虛也不是什么小白,聽見徐月光的話稍一思索就明白了來龍去脈。

  徐月光這是被利用了呀。

  “不過小友去正陽觀干嘛?”

  這事和他也沒什么關系,他也沒打算多去管什么閑事,而是話鋒一轉,詢問起其他。

  “聽說正陽觀乃是天下大觀,和金光寺齊名,不去看看始終是新有遺憾。”

  徐月光微笑回道。

  自然不可能告訴對方自己真實目的的。

  此時一行人又入了官道,馬車速度雖然沒有馬匹快,但也比步行快上不少,道路兩旁的樹林快速在后退。

  聽見徐月光是去單純看看,清虛點了點頭,

  “如果只是去看看倒也沒什么,金光寺么,那確實是大門派。

  不知道小友有沒有去過金光寺?”

  清虛畫風一轉,忽然又問起了徐月光關于金光寺的事情,并且臉上還帶著奇怪的表情。

  徐月光注意到對方表情不對勁有些好奇,

  “我還沒去過金光寺,清虛道長去過嗎?”

  聽聞徐月光沒去過,清虛臉上肉眼可見的出現了變化,不過非常細微,像是失落,但又不像。

  “老道也未曾去過,徐公子沒去過,那可曾聽說過金光寺?”

  徐月光疑惑瞥了眼清虛,對方一個老道,為什么對金光寺這么感興趣。

  感興趣了自己去看不就好了么……

  在這逮著他問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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