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恐怖游戲:運氣逆天的我秀到爆 > 第686章 出乎意料的發展
  陳歌臉色大變:“斬不得呀!那可是晉王的兒子!”

  “我知道他是晉王之子,但這和我斬他有什么關系?”徐月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陳歌苦著臉:“我們抓了他兒子已經是塊燙手的山芋了,如果我們斬了他兒子,晉王來找我們要人怎么辦?”

  “這樣么,你說的也是。”徐月光摸了摸下巴。

  陳歌一喜,回心轉意了?

  “那就留個全尸給他,要不絞刑吧?等他過來了就給他。”徐月光道。

  “……”。

  陳歌笑容僵在了臉上,喜色很快轉變為苦澀:

  “大人,別開玩笑了,那可是晉王,如果他愿意,就算將我們整個縣屠了都沒人敢說什么呀!”

  “有我在這里,沒人能對鵝縣做什么,這幾天,我會開始著手整頓鵝縣。

  既然我接手了鵝縣,我還是那句話,來到鵝縣,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臥著,就這么簡單。”

  徐月光說的輕描淡寫,但陳歌卻陰晴不定,一點都聽不進去,

  “大人,晉王可是擁有上萬私兵,而且手下還有不少武林高手,暗地里不知道還有多少兵力,我們真要這樣嗎?

  就算是憑借那些槍械,我們也對付不了晉王呀!”

  一個小小的縣,對付一個王,這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就算是徐月光給了他們強大的武器也不行。

  徐月光擺了擺手,“我有分寸,我既然說能對付,自然是能對付的,晉王你就別操心了,與其操心晉王,你不如操心一下這兩天整頓鵝縣的事情。”

  “這兩天鵝縣越來越亂,今天我們出去的時候江湖人士也越來越多,必須要整頓一番,給這些江湖人士一點警告,算了,你做事太小心了,去把王制丈叫來。”

  這種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的事情,還是得王制丈來才行。

  陳歌顧頭顧尾,反而做不好。

  動個手恨不得將別人九代都查光,給陳歌不知道要花多長時間才能將鵝縣整頓下來。

  給王制丈?

  “大人,要不還是我來吧。”

  陳歌臉色一白,他已經能想象到給王制丈會有什么結果了。

  到時候大牢說不定都裝不下人。

  更別說要得罪多少勢力了。

  他的根都在鵝縣,他不希望鵝縣被夷為平地。

  “你來嗎?那就去將王制丈叫來,你和他一起。”

  徐月光想了想,兩人結合一下,貌似還真是個不錯的組合。

  一個沖動,一個細心,兩人互補一下說不定還真可以。

  “行。”

  陳歌想了想,貌似也行,遇到不能惹的攔住王制丈就是了。

  平日里就讓王制丈去得罪人,自己唱白臉正好還能給別人留個好印象,總比自己去得罪人要好。

  ……

  院中,徐月光交代著兩人事情,

  “這兩天,你們帶著其他的捕快一起巡邏街道,敢對你們動手的。

  怎么動手你們就怎么還回去,要殺你們的就干掉,天塌了有我頂著,出了事我扛著,順便關注一下,最近有什么案子都要匯報給我。

  特別是鵝縣百姓,如果受了欺凌,不管他是誰,都給我帶回來好好伺候。”

  “好嘞!”

  王制丈拍著胸脯:“放心大人,這兩天這里的治安交給我就是,我一定給你干的漂漂亮亮!

  誰敢鬧事,還得問問我王制丈同不同意!”

  “嗯,另外,將這兩個箱子里面的衣服發給兄弟們一人一套。”

  徐月光將身邊的兩個箱子踹到兩人面前。

  兩人有些疑惑,對視一眼,陳歌打開箱子,發現里面是黑色的軟甲。

  “這是?”陳歌疑惑。

  “這是特殊材料制作的軟甲,一人一套,只要不是被砍頭,這軟甲都能夠抵消大半傷害。”

  這都是徐月光選的自己能夠制造的東西里面防御力高還舒適的軟甲,在武俠世界是夠用了。

  普通的子彈都穿不破這軟甲。

  “軟甲?這玩意,能有用嗎?”王制丈臉上寫滿了不信。

  “用你們的手槍對他開一槍就知道威力如何了。”徐月光道。

  “好嘞,那我就不客氣了。”

  王制丈也正有此意,他拿起一套軟甲,然后將軟甲放在槍口。

  和陳歌緊張的盯著軟甲,眼睛眨都不眨,緩緩扣動扳機。

  啪!

  院子內一聲輕響。

  一股青煙繚繞升騰。

  王制丈和陳歌就盯著槍口那塊軟甲。

  軟甲鼓起了一塊,并且王制丈抓著軟甲按在槍口的位置被強大的沖擊力沖的向前滑動,摩擦的手都發疼。

  “沒壞!真沒壞!”

  但王制丈并不在意手上的沖擊力,反而是驚訝的看著槍口那塊軟甲。

  將軟甲貼在槍口開槍,居然都沒有將軟甲弄壞,這簡直不可思議!

  “這軟甲,如果穿在身上……”

  陳歌拿起一套軟甲,堅硬程度堪比鋼鐵,但輕重和硬度就相當于一件內衣。

  輕飄飄的,摸起來也冰冰涼涼,非常舒服,這簡直就是神器。

  “頭,你這到底是哪來的?”

  這些武器,這衣服,陳歌現在已經懷疑徐月光是不是神仙了。

  “這種衣服應該不便宜吧?”

  “便宜,要多少有多少,不過這衣服不能流出去,只能給我們自己人穿,那幾個酒囊飯袋什么都做不了的就別給了。

  其他人人手一件,出去巡街總歸是一件危險的活,以后不僅白天巡街,晚上也巡!

  子時之后還在外面的必須要盤查!”

  這里不比京城,京城有宵禁,這里也有,但管理的并不嚴格。

  畢竟只是個小縣,就算晚上有人出來,也沒人管。

  “是。”

  王制丈笑的臉都要出花了。

  這些武器加防具,他還不橫著走。

  “不過這些武器和防具雖然是給你們用的,但也不能大意,以后每天我都會安排你們進行訓練,自身力量也要加強,光是依靠外物也是不行的。”

  “我看看能不能去借一兩步功法給你們修煉。”

  徐月光已經在想給自己這幾個得力干將弄個什么功法了。

  自己的功法都在背包,也取不出來。

  只能去借,至于向誰借,也很簡單,這兩天這么多江湖人士,不去問這些人借不是白瞎了這么多人么。

  至于他自己的功法太超綱了,這個世界靈氣也沒有修仙界那么足,甚至都沒有現代足,根本不適合修仙。

  安安心心的練武才是正道。

  “頭,你可真是我再生父母!”

  王制丈聽見徐月光還要給他們功法都要感動的落淚了,淚眼朦朧,道:

  “虧得我以前還想揍你,我可真不是人!”

  他抽了自己一巴掌,覺得自己以前真是太對不起徐月光了。

  又給錢,又給裝備,還要給功法,這世界上除了他爸媽,沒人對他這么好了。

  “你要是能打贏我隨便揍,行了,去吧,貼個告示,告訴全縣的人,河尸案真兇已經緝拿歸案了,身份也曝出去,無需隱瞞……”

  ……

  “師父,我們要在鵝縣呆幾天呀。”

  鵝縣城門口,不少江湖人士來來往往。

  其中一隊人馬,人數不少,最前方的是一對中年服氣妻,容貌皆是不差。

  男的鼻梁下帶有黑色胡茬,雖到中年,但面孔卻和同齡人格格不入。

  婦人膚白貌美,臉蛋依然白嫩,風韻猶存,走起路來隨風擺柳,輕盈自然。

  在其身后,有數名弟子緊隨其后。

  “師弟,快跟上,嘻嘻,這鵝縣好熱鬧呀,你喜歡不?”

  一顧盼生輝的女子走路蹦蹦跳跳,時不時回頭看一眼身后的男子。

  在其身后,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看著那活潑可愛的師姐眼中滿是愛慕之色。

  “師姐,你等等我,你說好了帶我一起玩呢。”

  “當然,本師姐說話向來算話,走,我帶你去看看看這鵝縣。”

  在旁邊,一眾弟子看著女子和小師弟關系如此親密表情都有些不自然。

  特別是其中一個跟在夫婦后面的青年,看見女孩格外關照那年輕人后有些不快,

  “好了師妹,別鬧了,這里江湖人士眾多,安靜一點。”

  “略略略~我就不安靜,大師兄你打我呀,小師弟,快來,那邊好熱鬧,我們去看看怎么了。”

  女孩拉住模樣俊俏的小師弟,朝著旁邊人多的地方擠了進去。

  看見自己的師妹和小師弟如此親昵,大師兄皺了皺眉,沒有說什么,只是顯的有些不快。

  “咦,爹,娘!你們過來看!這里張貼有告示!”

  擠進人群的女子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對著夫婦大喊了一聲,聲音中似有些驚訝。

  夫婦看向女子所在的方向,人群擁擠,似在討論什么大事,他眉頭靠攏,

  “沖兒,走吧,我們也去看看什么情況。”

  在墻上,張貼著一張特別顯眼的告示。

  周圍的人在看見這張告示之后議論紛紛。

  兩夫妻帶人輕松擠到告示前,在看見那告示之后,他臉色大變,

  “河尸案真兇晉王之子被抓,明日審訊定罪??!”

  “晉王之子被抓?!”

  中年男人驚呼出聲,眼睛都瞪的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現在看到的。

  “誰這么大膽子,敢抓晉王的兒子?!”旁邊的婦人也被驚道了。

  “審訊晉王的兒子,瘋了,這是嫌自己活的不夠長么?”夫妻旁邊的弟子也驚呼出聲。

  “爹,娘,他們審訊晉王的兒子,不會招致晉王的報復吧?”那活潑女子擔憂道。

  “廢話,當然會,珊兒,這里恐怕不安全了,本來還想帶你們見見世面,恐怕是不行了。”

  中年男人眼珠轉動,思索片刻后聲音嚴肅且沉重。

  “爹,你,”名叫珊兒的女子看向中年男人,不明白對方什么意思。

  “你和小師弟回去,你們兩個武功太低,留在這里太危險了,恐怕這里不日就要化作煉獄。

  這鵝縣縣令真是瘋了,連晉王的兒子都感動,這不是在找死么。”

  旁邊的婦人點了點頭:“恐怕不僅僅是縣令,這整個鵝縣都要受到牽連。”

  “爹,我不回去。

  這晉王之子殺了人,接受審訊那不是應該的么?晉王難不成還敢將整個鵝縣屠了?”女子理所當然的說道。

  唰~

  在其周圍,聽見這話的人臉色紛紛大變。

  屠了整個鵝縣?

  中年男人臉色有些難看,小聲道:“你別亂說話。

  但如果是晉王,我也不敢肯定,你和小師弟明日就出發,回華山,決計不能留在這里了。”

  “師父,師弟師妹一個人回去太危險了,要不我陪他們吧。”旁邊大師兄有些猶豫片刻后道。

  中年人瞥了眼他:“不行,你乃是我得意弟子,要留在這里幫我,

  不過你說的也對,小林小衣,你們兩個護送師妹師弟回去。”

  “是,師父。”

  兩名弟子應了一聲,大師兄則是有些失落。

  “另外,這兩天江湖人士將會蜂擁至鵝縣,你們都小心行事,莫要高調,除了我們正道受到武林盟主的邀約。

  魔道也有不少人受約而至,遇到魔道妖孽,打的贏就打,打不贏千萬不要去硬碰硬。”

  “是。”

  眾人聆聽中年人的教誨。

  只有小師妹和那名最小的弟子有些失落。

  那小師弟悄聲盯著岳林珊,眼中有精光流轉,似在謀劃著什么。

  ……

  晉王之子是河尸案的兇手,這件事不到半天就傳遍了整個鵝縣。

  審訊晉王之子老百姓不在意,他們甚至不在意對方是不是晉王之子,明知是晉王之子還要審訊,他們甚至很高興。

  這說明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但很快,又有一個消息傳遍了鵝縣。

  只要晉王之子出了事,晉王將血洗整個鵝縣。

  這件事就像是即將燒開的開水,一下就在鵝縣沸騰了起來。

  所有的老百姓都笑不出來了。

  李存勖出事,整個鵝縣都會陪葬,這句傳言就像是夢魘一般,鉆進了所有人的耳中。

  鵝縣百姓在聽見江湖人士討論這件事之后嚇的差點尿褲子。

  關系到自己性命的事情,沒人不擔心。

  本來前面還高興于知縣英明神武,連晉王之子都敢懲處。

  但前面有多高興,現在就有多傷心。

  “晉王之子如果死了,會牽連到我們鵝縣,這可怎么辦呀。”

  “我不想死呀,晉王的兒子,那可是我們惹不起的大人物,你說縣令得罪誰不好,干嘛非要得罪他呀!”

  “可不是這樣說的,那李存勖是河尸案兇手,河尸案可死了好多人,該抓。”

  “死的反正又不是我們的親戚,關我們什么事?干嘛要牽連我們?”

  “對呀!死了人就死了,干嘛要牽連到我們小老百姓,到時候晉王來看見自己兒子被審訊,到時候遷怒我們鵝縣百姓怎么辦?”

  “沒錯,殺了人就殺了人,總比我們鵝縣也跟著遭殃好呀。

  我覺得,這人呀,就應該放了,反正人死不能復生。”

  “對對對,我也覺得應該放了,只要人放了,什么事都沒有了。”

  “明明是殺人犯,不應該死刑嗎?為什么還要放了呀?”

  一個不懂事的稚子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的長輩還要求放了殺人犯。

  不過很快就被婦人帶走,并且警告他不要亂說話。

  事情的發展程度,超乎了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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