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票時間臨近,好在眾人擔心的醫院員工在走廊無差別殺人并沒有發生。
好在只是虛驚一場,不過眾人到達大廳的神色皆是對周圍充滿防備。
顯然還沒從剛才的慘案中回過神來。
距離提交答案的時間還有十五分鐘。
但大多數玩家都不約而同的提前來到這里。
“看來大家也都發現了,我就不多說了。
光靠自己身份得到的線索都太片面了,所以只有我們共享所得到的情報,才能增加我們的獲勝面。”
說話的是之前那個中國青年,從他的衣著來看,應該是這里的安保人員。
他也沒顧忌其他游客的目光,直接說出了他在監控室里找到的線索。
“首先,404號房絕對有問題,應該是我們破案的關鍵。監控室里有近一半的監控都在監視著這間病房,更確切地說,它們都在密切監視著三號床病人的一舉一動。
所以,我調取了最后一天的監控,發現一共有三名人員靠近過病人的輸液器。之后三號床的病人就出現了休克的狀態,被趕來的護士送進了搶救室。
而那三名人員,通過他們的服裝可以判斷,他們分別應該是這里的楊主任,高副醫師,還有記者。”
“那記者肯定就是殺害遲小姐的兇手!”黃毛脫口而出道。
見大家的視線都聚集在他身上,黃毛有些緊張的咽了咽唾沫,讓自己看上去冷靜一些繼續說道:“我們所在的病房就是404號,我們在病房里發現了遲小姐生前的日記,上面有提到過,中午趁她午休時做手腳的人并沒有穿著白大褂,但遲小姐對那個人卻比較熟悉。
如果是記者的話,肯定會對患者進行采訪,更何況遲小姐還參與了新藥物的研發試驗。那么遲小姐認識記者的話也就不足為奇了。
如此說來,就只有記者符合這一條件。”
“不可能,我的身份只是一個普通的記者而已怎么可能殺人!而且......而且我也沒有任何渠道搞到那種置人于死地的藥物啊。”
這時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的小情侶之一的埃布爾眼看他們越分析自己的嫌疑越大終于忍不住站出來反駁道。
可正當玩家們猶豫不決的時候。
“請各位玩家在護士長的小手冊上寫出這一輪的嫌疑人。”
投票環節終于還是到了。
不出所料,由于現階段大多數的證據都指向記者,所以三分之二的人把票都投向了埃布爾。
“聽著,你們會后悔的!我的房間里沒有任何可能殺人的東西。絕對不可能是兇手!你們只會白白浪費掉一次機會!”
埃布爾無力的做著最后的努力,盡管現在已經沒有什么回轉的余地。
“安娜你是知道對吧!我的道具里絕對沒有任何可以裝藥物的容器。而且...而且我們之前一直沒有離開對方的視線不是嗎?你知道的,我愛你!要是我知道我真的是兇手的話我一定會跟你說的,我絕對不可能欺騙你的啊,趕緊替我解釋一下啊!”
說到最后,埃布爾的聲音逐漸失控顫抖,一雙手死死的抓緊安娜的雙臂,眼睛死死的盯著面前有些害怕的女友,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期待。
“我...我也不知道啊,進了醫院之后我們就分開了啊...而且.....而且我之前也沒有太注意衣服的口袋里都有什么......”
然而還沒等她說完,幾名穿著黑色西裝的壯漢就把埃布爾拖了出去。
遠遠的只能聽見他的哀嚎在醫院中回蕩。
幾聲槍響,喚回了眾人的思緒,亦生出了一身冷汗。
“好了各位,兇手仍未找到,游戲繼續。請各位認真探索,努力尋找犯人吧!距離下一次投票還有兩個小時。”
護士長的話語冰冷且平等的嘲弄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這不是npc在殺人,這是玩家在殺人。
很顯然,黃毛和剛開始帶頭的那位年輕人成了眾矢之的。
“現在怎么辦?”黃毛有些焦躁地,看向一旁正在沉思的姚步欣和莫辭酒安室透幾人。
“先再去找找其他線索吧。”莫辭酒聳聳肩,在眾人的視線中徑直走向醫生的值班室。
“喂!你不跟我們一起嗎?”
黃毛在原地躊躇不前對莫辭酒喊到。
“相比之下,我還是喜歡一個人活動。”
莫辭酒沒有回頭,只是朝身后擺了擺手,動作瀟灑散漫。
吊兒郎當中帶著些許漫不經心。
卻又莫名的讓人不自覺的信任。
而就因為沒有回頭,莫辭酒成功錯過了安室透剛想要跟上卻又聽見對方的話后默默收回來的腳。
——
因為所扮演的女孩身份是這里的實習醫生,所以其在值班室并不突兀。
大家見護士長也并沒有出聲阻止,便也在接下來的時間里盡可能的在自己身份可以出現的地區開始活動搜索。
“我們也走吧。”把周圍一切盡收眼底,洞察一切的姚步欣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安室透,隨即便朝著沐悠淺和遲溪靈主治醫師的辦公室走去。
“唉,你們一個個的都等等我啊!”
黃毛見姚步欣也有要一走了之的架勢也管不上兩人間的暗流涌動,自顧自的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黃毛才不管大人間的暗流涌動,他只關心有沒有人能帶上他來一波躺贏(*′罒`*)......畢竟黃毛可是個從不喝酒燙頭逃課玩游戲的三好學生,對于這種需要動腦子的劇本殺可謂是一竅不通~)
(黃毛:不管你信不信,其實我超乖的(●°u°●)?」)
姚步欣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是兩張擺放整齊的桌子。
聽見身后傳來兩道腳步聲,姚步欣緩緩勾起了嘴角,但又很快消失不見。
還真是有趣。
——
兩張桌子上都有他們的名字,所以三人徑直走向了楊俊嶺醫師的桌子前。
桌面很整齊,只有一些病人的資料和一些筆筒擺件。
一番搜查,也自然毫無結果。
“等等,這是什么?”
姚步欣,從一個毫不起眼的花盆下面,抽出了一張用來墊花盆的報紙。
報紙早已陳舊不堪,被花盆水漬弄得皺巴巴的。
展開來,入目的便是那占了大塊模板的重大新聞。
xxxx年x月x日,xxx研究院院長涉嫌研究違規藥物,相關人員以進行調查。
而院長的名字,恰好就是這位主治醫師:楊俊嶺,楊主任。
而相關人員中,恰好也有是他們中扮演的角色。
新的線索出爐,眾人臉上的神色都有了一絲放松。
只有安室透還是低頭不語。
事件真的會有這么簡單嗎?
上一次投票已經是一次提示。
這次事件絕沒有這么容易。
很快,第二次投票的時間開始了。
眾人再次齊聚到前臺大廳,但和之前不同的是,這次到達大廳的只有不到十人。
其余的,全都是走到了自己不該出現的區域,被判出局。
只是這次不用提醒,他們便各自說出自己找到的證據。
“所以說兇手不一定只有一人,對吧?”
莫辭酒也到了,之前他一直默默聽著眾人的討論,可一開口,就給了眾人沉重的一擊。
只有安室透突然抬頭看向了不遠處的莫辭酒。
是啊,直到現在,游戲中也沒有明確規定兇手只能是一人。
那如果是多人作案呢?
那么從現在的線索來看,比較大可能的,就是從事醫師這類行業的扮演者。
除去除去原主,那么現在還有兩位醫師的扮演人員。
這樣的話......莫非兩人都參與了這場人體實驗。
這樣的想法一旦出現,就一直盤旋在眾人的腦中,揮散不去。
“這...這可以一次投票給兩個人嗎?”
有一個人不過那兩人死死盯住他的視線,顫顫巍巍的問向一直面帶微笑的護士長姐姐。
“是可以的呢。”護士長姐姐的微笑越來越甜美。
果然,在這一輪的投票中,那兩名醫師的扮演者成功被投出。
然而,反饋給眾人的,依舊是那一句歡快的:游戲繼續~
此時,場上不再像前一輪那樣熱鬧,留在前臺的人現在只有6人。
莫辭酒他們四人,還有那個中國青年和那個叫安娜的女孩兒。
在場的所有人都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
這一次,莫辭酒依舊事先離開。
而安室透卻沒有和之前一樣和黃毛他們一起去尋找線索。
只是默默的跟在某人的身后。
直到莫辭酒回到了之前的那個病房。
安室透默默關上了門。
看著面前站定的人,眼中是說不清的復雜情緒。
“是你對吧。殺害木悠淺女士的真正幕后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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