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科舉相公家的地主婆 > 第六百五十八章 被罰了
  姜常喜正聽著呢,周瀾怎么還欲言又止的:“怎么不說了。”

  周瀾看看媳婦,那邊試探的說道:“怕你不愿意聽。”

  姜常喜就不愿意聽了,什么意思,你能做到的,我做不到不成:“為了先生的幸福,我還能沒有你孝順嗎。”

  周瀾:“我是說,若只是尋一個能夠陪伴先生,身邊,照顧先生的人倒也容易。”

  姜常喜:“這有什么區別?”原諒姜常喜當真是一時間沒能想明白。

  周瀾有點小心翼翼的:“區別還是有的,這個不用考慮身份問題,畢竟不是娶親。”

  周瀾的意思是,先生可以先在身邊留個妾?或者通房丫頭,鑒于媳婦,對這類事情的反感度,沒敢說明白。

  人家姜常喜也聽了,仔細琢磨了,所以重點在最后幾個字。不是找師娘,那是找什么?或者紅顏知己?原諒姜常喜,一時間沒能融入大時代的思考模式。

  姜常喜糾結的穩了一句:“難道讓師傅找情人?”

  傳出去風評是不是不太好。先生怕是不會愿意吧,畢竟先生看上去可是一本正經的。

  說真的,情人,這兩個字從媳婦嘴里出來,才真的把周瀾給嚇到了呢。

  他竟然不知道夫人心思如此不羈,字典里面竟然還有情人這樣的關系。

  所以先生的事情如何已經不重要了。人家周瀾開始給自家夫人上思想教育課,主要是家庭和諧,夫妻恩愛的。

  情人這樣的存在,那就是不道德的,所以怎么能輕易說出口呢,還有此念頭呢。

  良家女子那么多,娶回府,為妻為妾都好,為何要搭上自己的清譽,弄如此不正當的關系呢?

  還有就是,作為女子,當如何,為妻為妾都好,怎么能如此想偏了呢,若是做了這樣的事情,如何面對子孫。

  就這問題,周瀾翻來復去的折騰,要把姜常喜逼瘋了。當很是一時口誤,滿頭包。

  姜常喜要冤枉死了,說的是先生,同她有什么關系?

  姜常喜:“所以你的意思到底是什么,不是情人?是什么。”

  周瀾郁悶的開口:“身邊人,屋里人,若是非要做貴妾先生同意的話也可以的。”

  然后姜常喜就一聲冷哼,情人不道德?你們三妻四妾就道德了,能說了,敢想了?

  當然了這個有點說不出去道理,畢竟禮法之內,典法之上,他真的準許男人納妾。明文規定的。

  可周瀾愣是沒敢同夫人掰扯這事。就聽著常喜那邊給他講道理了。

  周瀾還要表示,這就是先生的事情,同他可沒有關系,他嬌妻在側,不會有這樣的想法。

  不在側的時候,就能想了嗎?這問題可嚴重了。

  反正周瀾若是對著姜常喜講了半個時辰的思想教育,那么姜常喜對著周瀾就翻倍的洗腦,引導,恐嚇。

  誰的情節嚴重,可想而知。就這媳婦還惱著呢,愣是沒給他一個好臉。

  周瀾就知道,同樣的犯錯,自己就比媳婦罪過嚴重。在這個問題上那是不太平等的。以后要注意。

  周瀾的措施就是,用厚厚的棉被把媳婦的肚子給捂上了,畢竟他沒辦法堵上兒子的耳朵,當真是怕影響了胎教。

  今日的談話內容,真的不太適合胎教。

  姜常喜聽到周瀾的話,瞪眼,掀開被子:“生了兒子,那也得尊敬另一半,不能做個沒有精神追求的自大豬蹄子。生了女兒,更要聽明白,不能軟弱可欺。得防著那些自大的豬蹄子。”對于姜常喜來說,今日的談話內容,那是現實教育,該早早的讓孩子知道。生活在象牙塔里面,早晚要吃虧的。

  周瀾咳咳:“對,對。”可真的讓孩子聽這個嗎?

  周瀾可糟心了。自生了兒子還好,頂多就哄著媳婦過。

  若是生了女兒,遇不到自己這樣的夫君,說出來這話,怕是要不容于世的。

  話說這樣的臭小子,也娶不到自家女兒才對,當爹的得同老岳父看齊,給閨女找個自己這樣的夫君。

  突然就覺得任重而道遠。爹不好當呀。

  孩子還沒有生下來呢,當爹的就開始愁得慌了。

  第二日,夫妻二人都沒什么神采,對于先生的幸福問題,更是閉口不談了。

  這問題突出的矛盾太大了,不好解決。先生如何想還不知道呢,他們夫妻內部就有解決不了的認識沖突。

  然后就是周瀾似乎換上了,恐生癥狀。

  就是擔心生孩子,擔心孩子生下來的教育,這煩惱不敢同姜常喜說,只能同先生叨叨。

  先生嗤笑自家大弟子,自尋煩惱,你這成日里瞎想,真的要做學政怎么的?

  周瀾搖頭:“弟子自己還沒想好怎么教育自己的孩子呢。”

  先生:“怎么就想到這問題了,你媳婦心眼多,怎么沒有同你媳婦商量?”

  先生也納悶,自從科考之后,自家大弟子就不太好意思在自己面前說教育問題的,怎么舊事重談了。

  周瀾嘆口氣,就把煩惱從頭說了一遍。同媳婦商量不通,自己才落下的這么個毛病。

  然后先生就把男弟子轟出去了:“吃飽了撐的。”

  沒事議論先生的私事就算了,兩口子竟然還能鬧意見。你們當先生死的不成,他是不是太好說話了。

  他老人家一個人自由自在的礙著你們誰了,誰用你們沒事拿他老人家背后消遣了。

  倒霉催的弟子,當真是欠收拾。

  所以姜常喜又開始抄寫孝經了,這次當真是冤枉,用心顯然是好的,一顆紅心為先生。

  然后遇上個大嘴巴的男人,這事你同先生嚼舌頭做什么,不然哪來的這口鍋。

  姜常喜就覺得冤枉死了。怪周瀾大嘴巴。

  若不是周瀾需要上衙工作,周瀾的罰抄也不會少的。

  明顯先生就偏心,而且還有工種歧視。

  姜常喜很郁悶,都是上班的,有公職的比她優待那么多。可不服氣了。

  周瀾對著媳婦很是愧疚。可惜媳婦都不用他幫著罰抄了。

  想要討好媳婦,都沒能成功。

  周瀾就明白什么叫不能管閑事了。這要是過自己的日子,別瞎操心,哪有今天呀。

  都是自己嘴巴不嚴惹的禍。當然了根源是,他們就不該摻和先生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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