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科舉相公家的地主婆 > 第四百零二章 告狀
  然后,然后這群二流子就被人家莊子上的壯漢給收拾了。誰是羊誰是狼,那都不是他們說了算的。

  一句廢話沒有,根本就不問你為什么來莊子上搗亂,直接動手被暴揍了一頓。

  這年頭無故過來人家的地方挑釁,那真是找死的。

  最后老賬房讓人把這群人的嘴嘟上,直接送去官府了。從頭到尾連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問。那個利索。

  為什么來,想做什么,要如何,人家都不管的。

  二流子們在街面上橫行霸道這么些年,頭一次遇到這樣人狠話少的人家。求饒都不給機會。

  被捆成一溜,如同待宰的羔羊,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同一時間,保定府的周二老爺就被人套了麻袋。

  相比于被人暴打一頓身上的疼痛,周二老爺更丟人的還是,鼻青臉腫的站在路上罵街,實在是丟丑的很。

  周二老爺也沒想到自己能遇到這種事情,連是誰打的自己都不知道,誰這么缺德呀。氣急敗壞的如同潑婦一樣在大街上叫囂。

  可惜撒潑打滾都不管用,沒人搭理他。

  大利在不遠處的酒樓里面嘟著嘴巴不開心,姜常喜在二樓雅座喝茶欣賞外面的鬧劇。

  大利:“您怎么能這樣,不讓奴婢動手,您干嘛自己親自動手。”倒不是擔心自家大奶奶危險,是自己少了參與感。這活本來就應該是她的。這不是撬行嗎?

  姜常喜盯著下面的周二老爺:“自然是因為痛快。”

  大利:“大奶奶,您什么身份,這種事情,奴婢來就好。以后這樣的事情,千萬不要同奴婢搶了。”

  姜常喜掃一眼大利,缺心眼吧,這種事情還能有以后?

  為了安撫丫頭:“下次,下次我會注意的,而且看著周二老爺的模樣,似乎并不介意什么人動手。”

  大利:“那是,他做缺德事情多了,誰動手不稀奇。”

  姜常喜冷哼:“讓人去莊子上企圖縱、火,這種人,打他一頓都是輕的。”底線,這絕對觸碰了姜常喜的底線。

  多嚴重的后果呀,這年頭可沒有高壓噴槍,沒有水泵,沒有各種滅火措施的,誰家的田地,屋子若是沾上點火星子,那都是毀家滅業的大仇。

  要知道這年頭農人普遍都是草房,周二老爺這事做的缺德大了。姜常喜想起來就后怕。

  護林防火人人有責不知道嗎?

  周二老爺狼狽的回府,剛好有漏網之魚跑回來對著周二老爺說,自己的人被抓了。

  周二老爺一聽就炸了,這頓打終于知道怎么來的了。肯定是姜府的人做的,除了這邊,誰還敢動他周二老爺。

  回家對著周老太爺就哭:“肯定是姜家做的,咱們來保定府,除了姜家誰都沒有的罪過,姜家手太黑了,為家里姑奶奶出氣,竟然做出這種事情。”

  周老太爺:“胡說,姜家,那是禮儀之家,前朝就興盛過的人家,怎么會為了一個出嫁的姑奶奶做出這種事情。若是姜家惱了,就不會是這般行事。”

  套麻袋打人,明顯不入流嗎?周老太爺那是不相信是姜家做的。

  沒想到周老太爺還有這種見識呢。

  周二老爺:“那就是二郎媳婦做的,她一個內宅女子,做出這種事情,休了她,咱們周家容不得這種惡婦。”

  周老太爺:“二郎媳婦為何要如此做?你說出去也沒人信呀。”周老太爺也覺得二郎媳婦不是個好的,可套麻袋打人,這事就不是內宅女子能做出來的。

  周二老爺氣的轉圈砸東西:“可除了她還能有誰。”

  周老太爺看著二兒子:“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咱們在保定府要扎根的,你經營的買賣是不是觸碰了什么人的利益。”

  以往周老太爺是想不到這里的,可從京城出來的時候,見識到了,所以知道了這里面的彎彎繞繞。

  有些人手里的銀子不能惦記,人家不惦記你的就不錯了,所以心下很是顧忌。

  周二老爺言之鑿鑿:“這里不是京城,這里是保定府,咱們周家在保定府,還沒有人敢這么出陰招害我,所以肯定是自己人。”

  周二老爺咬牙切齒的:“那個惡婦,肯定是因為莊子上的事情。”

  周二老爺:“我不會就這么算了的,宗族不是厲害嗎,我就不信宗族里面能容下這樣的惡婦。”

  說著周二老爺就風風火火的讓人套馬車,他要去宗族那邊,他就不信了,還收拾不了一個婦人。

  周老太爺連攔住周二老爺問清楚地機會都沒有,缺心眼的兒子就已經風風火火的走了。

  周老族長面前,看著鼻青臉腫的周老二,很是嫌棄,以往好歹有幾分模樣,如今還學會了打架斗’毆了。

  越來越不像樣子,他們周氏家族怎么就出了這么一個玩意。

  周二老爺以往自持身份,在族人面前端足了架子,今兒過來倒是放得開架子,對著老族長就開口告狀:“老族長,您瞧瞧我這模樣,您要為我做主。”

  周老族長心下嘀咕,你周二也有今兒,算了誰讓他是當族長的,大人有大量:“老二呀,你在保定府那也是有臉面的人物,怎么如此不愛惜自己,體面都不要了。”

  周二老爺氣結:“老族長不是我不要體面,是那惡婦,肯定是那個惡婦害我。”

  老族長臉色就沉了下來,再怎么不待見,那也是周氏族人,沒有讓婦人拿捏的道理,太不給男人面子了:“莫非是你房里人。”不然誰能讓周二老爺這般模樣。

  跟著老族長眉頭一皺:“都是你平日縱容的,不然何至于如此。”就知道那婦人不是個東西。

  周二老爺都懵了,這事能連蒙帶猜嗎?問清楚不好嗎?

  周二老爺:“老族長,您說的什么,我再不濟,內宅婦人也不敢如此,是二郎媳婦,肯定是二郎媳婦做的。”

  老族臉色立刻就變了:“可不能胡說,你如此污蔑一個女子,可知道后果。”

  周二老爺聽到這話,都掉眼淚了:“老族長您可睜開眼看看吧,除了她還誰能這般惡毒刁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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