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科舉相公家的地主婆 > 第三百九十四章 都不是東西
  周二老爺不是很瞧的上這兩個人,若是他哥還在,這兩個人他都不愿意搭理。

  如今嗎,保定府還能愿意搭理他,喝他一頓酒的,也就剩下這樣的了,周二老爺拉下臉皮說道:“我久不在保定府,不知道如今保定府的形勢,還請幫我引薦一二。”

  來人看周二老爺把話說的這么明白,也不好在繼續含糊:“周二,咱們也不算是外人,你也不必藏著掖著的,京城不好混,你若是想要回來保定府,其實當真不用如此費心。”

  周二老爺不太聽這話,被人接了老底,還是耐著性子:“還請給指條明路。”

  來人就同沒有喝過酒一樣,喝好大一口酒才開口:“你家周大爺,周大奶奶在保定府就是響當當的人物,你那親家姜家,更是保定府的名人,你周二想要在保定府立足,何必舍近求遠。”

  跟著又喝一大口酒才說道:“別管當初如何,畢竟你們是親叔侄。”

  周二老爺徹底炸毛了,這就是沒喝過酒的,眼皮子淺就酸了,還不會說話:“什么叫當初如何?”

  來人終于有了幾分醉意,有些話仗著酒氣上頭才能說出口:“周二你也不用如此這般,當初那點事,你也沒藏著掖著的,不用心明眼亮,大伙也心知肚明,你占了侄子的產業,咋地,還不行別人說呀。”

  來人也是想開了,讓周二這么纏著,不如索性把交情給斷了。姜三老爺那是好惹的嗎?你欺負了人家閨女,你當姜三老爺能就這么算了?周二是不是還以為他哥是四品大員呢?

  姜家,姜三老爺雖然是文人,可人家在保定府,那可是什么地方都能搭上話的。誰愿意惹姜三老爺去同周二這個從京城敗走回來的交好。

  這不是好日子過夠了嗎?你真的當他缺酒喝不成,不過就是仗著幾分醉意開口,給自己留條后路而已。

  周二老爺氣的臉色鐵青:“那是我家的產業,我爹娘分給我的。休要胡說八道。”

  來人氣的鼻子都青了:“成成,你要臉,你非得這么說,咱們也不說什么,是不是這么回事,你心里清楚,我心里清楚。保定府的人心里都清楚。”

  周二老爺愣是沒能說出來什么,不過心里氣的狠了。

  跟著來人就說了:“可周二沖著往日的情誼,我勸你一句,當初你能把周家那么多的家業給霸占過去,那是人家姜三老爺的閨女才嫁過去,人姜三老爺不愿意攙和你周家這點破事。”

  然后才繼續說道:“如今可是不一樣了。你那侄子是頂門立戶的,如今人家姜三老爺的閨女是周家頂門立戶的周家大奶奶。你再想要惦記侄子的家業,這里是保定府,姜三老爺那可不是吃素的,周二呀你還是掂量掂量吧。”

  人家真的是好心好意的,畢竟情況不一樣了。周府已經是分家了,姜三老爺護著閨女,誰能說什么?

  說白了過去那還是你們周家產業,周家內部的事情,如今那是人家閨女姑爺的產業,不知道周老二能不能明白。

  周二老爺明白嗎?自然是明白的,可不能認呀:“一派胡言,我周家二房,在保定府有家業,有店鋪,我用得著去惦記別人家的產業,是誰如此污蔑我。”

  來人嗤笑,在他們面前裝什么大尾巴狼,都是千年的狐貍,誰也別玩聊齋:“周二你裝什么正人君子,你要去給人家周大爺打理產業,難道還能是心疼你侄子讀書辛苦,為了讓周大爺專心讀書不成?”

  既然說開了,就不怕惹人:“周二你別說‘是’,我替你丟臉,早干什么去了,人家周大爺什么都不懂的時候你做什么去了,咋地你想說你在歷練你侄子呀?保定府的人都缺心眼呀,你說啥是啥?”

  不用周二老爺開口,人家就把周二老爺的話頭給堵上了。這就是要絕交,看出來了,周二就這德行了,都到這份上了,說話還拿腔拿調的,你也不看看你如今什么玩意?

  周二老爺黑著臉,要氣瘋了,不是沒有人被人羞辱過,可讓這樣的癟三羞辱沒有過。

  來人那邊還說呢:“周二呀,讓我說咱們這樣的人就沒臉,也別要了,去同周大爺道個歉,認個錯,一筆寫不出來兩個周字,你們還是好叔侄。”

  這也算是用心良苦,都是賴皮東西,要什么臉面。務實點嗎,真能攀上周大奶奶,沒準他們還能跟著沾光呢。

  姜二老爺才不承認自己不要臉呢,憤怒起身,甩出來一句:“一派胡言。”說完就走了。

  來人搖搖頭,就說周二是個不識時務的,始終沒認清他自己是什么東西?

  還說什么請客,賬都是自己結的。今日雖然說的不好聽,可也確實是實話,總好過讓周二折騰著去同人姜家對上的好。再說了,周二不就是想要在保定府吃的開嗎?他說的也沒有錯呀。

  更別說那個把醬菜在保定府折騰出來的周大奶奶了,別看人家是女娘,那就不是一個善茬。

  一同過來,陪著喝了酒,一句沒來得及開口的友人:“你這算是徹底把他給甩出去了。”

  這位笑笑:“若是他當真能聽得進去,也對得起這些年的情分了,若是他非得折騰,誰能攔得住,我還能跟著搭進去不成,他周二不是厚道人,真沒有那么深的交情。”

  這位沒開過口的友人嘆一句:“良言難勸找死的鬼,這周二自從他們家老大發跡,就開始飄了。算了,今日你把人惹了,合該我來請客的。”

  剛才對著周二老爺亂噴的那位:“確實該你請客,就看你那邊吃了,不過算了,我也不差這點銀子。”

  這位從頭吃到尾的友人:“點的可是周大奶奶莊子上的烤鴨,多難得。”不吃多糟踐。

  那位光顧的說話,沒顧得上吃的,看著那只被啃光的鴨子,心疼的什么似的:“你怎么不早說,我可以吃過再說的。光喝酒了。”

  早知道就先悶頭吃了,喝酒裝醉什么的可以緩一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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