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科舉相公家的地主婆 > 第二百八十六章 翻臉
  周瀾說完這話,抬眼看向小舅子,心說,你能辦到吧。

  所以姜還是老的辣,你看這坑挖的多完美。

  就見常樂已經從剛才的知心小弟弟變成叉腰,怒目,齜牙的小狼狗了。

  常樂怒吼一聲:“你做夢。常喜是我的,我把她讓給你一半就算了,你竟然肖想把我給扔了。”

  說完就跑走了,還能聽到哭聲。這是友情的背叛,這是親情的拋棄。問題嚴重了。

  周瀾心說,你非得讓我說的,而且明明我就肖想一下,你怎么就還哭了呢。那不是沒變成事實呢嗎。

  虧他鋪墊了那么多,情緒都到位了,全瞎了。小舅子是不是太脆弱了些。

  再說了什么是讓呀,那是我娶回來的媳婦。周瀾老郁悶了。

  常樂在常喜的懷里抹眼淚,從頭到尾說了一遍。重點強調周瀾不是東西,想要橫刀奪愛。

  常喜安作為被兩個男人掙奪的女子,真沒覺得多驕傲,安慰常樂:“他也就是想想,我心里你永遠是心尖尖。”

  常樂感覺心里好受多了:“那是自然的。”

  姜常喜:“這種不可能變成事實的話,你還委屈什么?”

  常樂抽抽鼻子:“我委屈,他狼子野心,我對他這么好,他竟然敢想這樣的事情,他就一直想要破壞咱們的感情呢。他怎么可以這樣。”

  姜常喜心說,我弟弟可真是霸道,連想都不能想呢,幸虧我嫁人早,不然遇到這樣的弟弟,怎么嫁的出去呀。

  還要安慰常樂:“讓他想想好了,還不能讓人擁有夢想了。”

  常樂在這個時候,就沒有那么聰明睿智了,很霸道的說道:“讓他換一個夢想。”

  姜常喜覺得太招人愛了,那也是驕傲的小煩惱:“你看,他也怪不容易的,這事慢慢商量,反正不管如何,我心中你最重。”

  這番表白,把小舅爺安撫住了。

  姜常喜還要去關心一下,被罰抄,被打手心的夫君,感覺就是帶兩個孩子,不容易呀。

  結果周瀾看到她的第一句話:“你能先把你的發飾散開嗎。”

  姜常喜黑臉,還沒有忘記這一茬呢,被打手心當真是活該。先生打的還是輕了。

  周瀾無視姜常喜的白眼,伸手,就那么自然的把媳婦的雙丫髻給拆了。

  姜常喜被周瀾的操作給驚呆了:“你,你。”怎么還能這樣,這不是犯規嗎。

  周瀾看著披頭散發的媳婦,心里舒口氣:“這樣好多了,你可是要安慰我?”意思可以繼續了。

  姜常喜搖頭,已經不是了,當真不是了。我想要滅了你。

  周瀾拉著姜常喜,輕聲細語的:“你什么都不用做,就這樣,讓我親一下就好。”終于能下得去口了,他需要安慰,需要壓驚。

  然后呢,不用媳婦同意,周瀾懂得自取。

  姜常喜都懵了,這一夜之間人的不要臉就可以突破的嗎。明明昨日還不這般呢。

  周瀾倒也知足,真的就親了一下,不過時間略久。就分開了。

  對著姜常喜:“我被安慰到了,你還是去你屋里盤賬吧,你在這里,讓我分心。”

  額,姜常喜都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反應了,你怎么那么能耐呀,用完就扔呀,問題我也沒安慰你呢。

  從頭到尾,姜常喜就那么傻吧呵呵的,讓人拆頭發,讓人拉手,讓人給親了,再給推開,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周瀾自行其事,拉著姜常喜坐下:“不想走嗎,能不能商量商量,你不要在梳這樣的頭發了。”

  姜常喜匆匆站起來,終于回神了:“做夢去吧你。”

  利索的轉身走人,自己就不應該心疼他。

  周瀾看著媳婦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越笑聲音越大。心情特別的好。

  好吧,這還是正常的,沒有變神經病。姜常喜在外面也松口氣。看到周瀾自說自話,她有點慌的。

  常樂黑著臉探出頭來:“你被先生罰抄逼瘋了?”不然怎么就神經病是的。你看,不愧是姐倆,意識都差不多。

  好吧,有人間最清醒的小舅子在,周瀾也不能在繼續失心瘋了。

  招招手,換來小舅子一個白眼,根本就不搭理他,常樂自顧自的去寫字了。

  周瀾嘆口氣,不過是想要同媳婦親近點,怎么就弄得眾叛親離一般。

  從來沒有想到過,同媳婦好好相處竟然還能遇到這樣的困難。

  周瀾提筆給在京都的林表哥寫信:“媳婦同小舅子的關系太好,影響夫妻相處怎么辦。”

  這都不是表哥,這是智囊呀,這種事情都能寫信求助的呢。

  就不知道,京都的林表兄收到這信是個什么心情。能不能給個方案,把這事解決了。

  姜常喜倒也沒有真的不管周瀾,被打了,還有那么重的作業呢。若是自己真的漠不關心,回頭不管是爹娘,還是先生,怕是都要對她指點上一二的。做女人難呀。

  何況當初自己被先生罰的時候,周瀾可是每日幫著自己抄寫的,這份情誼姜常喜還是記著的。

  不過報恩的方式,若變成她幫著周瀾抄寫,那還是算了,估計會被罰的更慘。而且她真的不愿意為難自己。

  所以姜常喜尋了前日出門淘換來的好酒,去先生那邊獻殷勤了。

  老先生對這位女弟子的心情那是糾結的,偶爾會為弟子的一些行為感到驕傲,不過更多的還是心驚肉跳。

  尤其是這位女弟子特意過來獻殷勤的時候,送出來的東西,做出來的事情,總是能夠搔到先生的癢處,可要做的事情,那也絕對都是在先生的底線上來回蹦跶的。

  簡單的說,先生的心思,被女弟子拿捏了。

  偶爾先生也會深思,這般的女子,就不知道姜家那樣的世家如何教養出來的。

  先生打開酒壇,聞著味道,內涵了一句:“酒是好酒,就怕不好喝呀。”

  姜常喜腦袋都不帶打彎的:“先生,好酒自然是好喝的,您嘗嘗。”

  先生的‘不好喝’同姜常喜的‘不好喝’可不在一個點上,先生按著酒壇子,不需要女弟子給倒酒。

  那些曲曲折折的話,自家女弟子聽不懂,索性直說:“你就直說吧,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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