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磁手炮的外表看去,就是一把小型化的手槍。
一手就能握住。
它和電磁步槍有著相同的驅動方式。
但內部不同的材料和構造,讓它的威力遠超常規電磁步槍。
尤其是在近距離的射擊下,蘊含龐大動能的彈丸,有著能擊穿幾十毫米厚鋼板的威力。
而現在,它的射擊目標,是一只狩貓。
有著強悍身體恢復能力,被一槍命中頭部,扔能正常行動的強悍生命體。
子彈出膛,在千分之一秒內劃過身前不到兩米的距離,飚射入前方目標的體內。
這一次,射擊的部位是脖頸。
同樣,還是一槍命中。
脖頸一側被轟開皮肉,血肉模糊。
鮮血潺潺的脖頸處,嫩看到暴露在空氣中的氣管。
但令葉風始料未及的是,對方在受到這樣的攻擊后,竟然還沒有倒下。
“嗬嗬……”
氣管斷裂,花黎發出嘶啞的呼氣聲。
他抬起一只手血肉模糊的脖頸,另一只持劍的手,幾乎是在電光火石之間,刺向葉風面門。
這一刻,葉風反應同樣飛快。
輸死搏殺之下,腎上腺素瘋狂飆升,幾乎是下意識的,葉風屈腿下蹲。
“錚——”
刺劍帶著破空聲,從頭頂筆直劃過。
才躲開一擊,又一擊到來。
是花黎眼疾手快的抬腳自下而上踹來。
蘊含著力量的膝蓋,直頂面門。
葉風反應迅速,在察覺到危險的瞬間,強行扭動身體,倒向另一側。
同時,抬手按下胸口的擬光外甲紐扣。
伴隨著光線的扭曲,空間現出奇特的漣漪,逐漸與外甲融為一體。
從側身倒向一邊,到身體真正接觸地面時,葉風的身體也消失了原地。
連番攻勢結束,面前早已沒了敵人的身影。
此時,花黎才有時間查看傷勢。
按著脖頸的手放下,看著掌心鮮紅的血跡,又抬起手,摸向腦袋。
感受到頭頂的空洞,花黎冷然。
他警惕的望著四周,抬腳一步一步的向著門口挪動。
教皇說的是真的,真的有巨型四腳蟲存在。
不僅和獵犬串通一氣,還妄圖謀殺王國騎士。
他要將這個消息給帶回去!
懷著這樣的信念,花黎的腳步不自覺的加快。
隱沒在空氣中的葉風,能清晰看出花黎眼中的警惕和決然。
看著他眼睛一眨不眨的觀望四周,葉風心下駭然。
以電磁手炮的威力,打在人身上,少說也是開膛破肚。
要是命中脖頸,哪怕只是擦過去,脖子也得當場斷裂。
可就是如此強悍的威力,打在花黎身上,竟只是讓他行動受阻。
遭受打擊后,甚至還能自如行動,發起反擊。
這肉體的強悍程度,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
即便放在玄幻小說中,都不會有一點突兀。
這絕對不是普通生物該有的身體強度,一定是自己忽略了什么。
他正如此思索著,眼前的花黎忽然加快了腳步。
“不好!他想逃!”
看到花黎沖向門口的腳步,葉風猛然反應過來。
花黎并不像普通狩貓那樣畏懼自己,此時即便受傷,也在第一時間做出了最理智的選擇。
肯定不能放他離開。
否則不僅自己會暴露,還會引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問題是,門口已經能聽到腳步聲。
剛才開槍動靜不小,有人正在向這邊趕來。
“管不了那么多了!”
電光火石之間,葉風心下一狠,再次沖到花黎身后,舉起了手炮。
他明晃晃的向前,花黎第一時間有所察覺。
但想要轉身攻擊。
但電磁手炮的彈丸,比他的攻擊更早到來。
“砰!”
又是一槍,幾乎是貼著脖頸射出。
這一次,子彈是對著后脖頸正中間打的。
子彈射出,毫無阻礙的沒入肉體。
不同于前一次的射擊,這次是補刀,花黎脖頸處的傷口還在飛快恢復著,再次遭受重創。
同一個部位連續遭受兩次沖擊,連接腦袋與身體的脖頸脊柱瞬間斷裂。
如同果把拖不住成熟的果實,腦袋向著一側,無力的垂倒。
花黎前沖的腳步一頓,堪堪抬起的手猛然停滯。
接著,整幅軀體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收起手炮,葉風看向腳邊的花黎。
盡管傷口處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修復著,但空洞的眼神,呆滯的神情,顯然是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快!看看發生了什么!”
門外走廊中,傳來店主焦急的聲音,和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
葉風神色一變。
果然還是拖得太久了。
原本一擊致命的話,不會有任何的問題,只要取代了花黎,隨便都能搪塞過去。
但現在,連續三次槍響,伴著劇烈的打斗聲,普通的理由肯定說服不了人。
看著腳下的尸體,聽著門外傳來的腳步聲,葉風的大腦飛快轉動。
很快,就想到了辦法。
門外,店主帶著手下的人,匆匆沖向最里面的包廂。
“你們兩個,守住這里,你們兩個,守住前面的出口!”
店主一邊跑,一邊吩咐手下。
眼中神情焦急到極點。
就在剛剛,樓上忽然傳來巨響,接著又是激烈的打斗聲。
根據樓上的手下匯報,是來自花黎公子所在的包廂。
瞬間,店主就坐不住了。
花黎公子是得到帝國認可的騎士,身份無比尊貴。
雖說在帝國內部的權利斗爭中,也有不少仇敵,但如果真是有人行刺的話,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死在這里。
否則,他們擔不起這個責任。
就在這樣想著的時候,店主忽然發現,包廂里沒有了聲音。
“完了!”
剛才還劇烈的打斗聲在一聲巨響后忽然停止。
說明戰斗已經結束了。
雙方,已經分出了勝負。
貓神在上,可千萬別是花黎公子出事啊!
懷著萬分緊張的心情,店主祈禱著沖到門前。
第一眼,就看到了門上的大窟窿。
他的心神一緊,更加擔憂。
花黎公子是王國的袖劍騎士,用的是細劍,戳不出這么大的窟窿。
而且這窟窿邊緣,還有著肉眼可見的灼燒痕跡。
說不定,歹徒已經得手了。
他的心瞬間涼了半截。
要是這樣的話,該怎么向教會和帝國交代?
懷著最悲觀的心情,他小心翼翼的推開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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