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持著原先的姿勢不變,壓著她不緊不慢地問:
“覺得我不如一個老頭,寧肯和他睡,也好過遇到我?”
邵湛凜面容平靜,低沉的嗓音聽不出太多情緒,但字里行間卻都透露著危險。
尤其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在說話時,男人的唇齒似有若無的劃過她的后頸,一路輕啃,最后停在她的頸動脈上。
舌尖輕舔,伺機而動。
似乎只要她的回答不能讓他滿意,就會化身吸血鬼,一口咬死她。
誠然,眼下的形勢,就算邵湛凜沒有把她怎么樣,江暖棠也不敢繼續惹惱他。
不等他的話音落下來,便立馬否認道:
“沒的事!知道沒有委身老頭,我高興還來不及。”
盡管聞說孩子是他的,她也沒多高興就是了。
畢竟兩個人差距懸殊,真要和他爭奪孩子,她并沒有任何優勢。
好在邵湛凜并沒有同她搶孩子。
從這一點看,江暖棠對他還是心生感激的。
雖然他總是借著孩子為名堂,極盡所能地勾著她胡來,但過程中,她也獲得了快樂。
只要他別總籌謀著更近一步,這一點其實可以忽略不計。
不過,結合他晚上的所作所為,怕是......
未等江暖棠想完,身后又傳來一句:
“在你接觸過的......里面,誰還比我出眾?”
邵湛凜聲音幽幽道。
即使時過境遷,他也仍舊耿耿于懷。
想知道是誰曾經占有過她的美妙,還得到她那么高的評價。
什么比他出眾?
江暖棠愣了下,忽地想到之前夜宿邵公館那晚上,她為了氣他,故意說在她接觸過的......里面,他并不是最出眾的。
那時他雖生氣,卻也僅是質問了兩句,之后便沒再提。
她以為他沒放心上,沒想他竟記到了現在。
逮著機會便舊事重提。
江暖棠苦笑不已,這可真是挖坑自己跳,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不能說?”
誤會她的沉默是回味,隱瞞。
江暖棠頓時慌了,不敢繼續耽擱,連忙說道:
“不是不能說,是壓根就沒有別人。”
江暖棠說的實話。
從始至終,她就只有他一個男人而已,哪里還能知道有誰比他出眾。
只是......
這個說辭顯然不能讓邵湛凜信服。
感受到身后傳來的陰郁。
江暖棠硬著頭皮,到底把實話說出道:
“我當初是故意氣你的!我就沒有接觸過別人的,真要論,也就是藏獒......”
當初她所謂比他出眾的......
指的也是藏獒。
正因如此,江暖棠才遲遲不敢說實話。
聽到她回答的邵湛凜,臉更沉了,聲音冷沉:
“你拿我和一只狗比?”
邵湛凜從沒有這么無語過。
偏又無可奈何,還要安慰自己,不是人就好......
江暖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雙手被縛讓她惴惴不安,加上身后還有個滿懷侵略性的男人虎視眈眈,所以在否認完后她復又同他商量:
“這個姿勢讓我很不舒服,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江暖棠動了動雙手,身體前傾想要緩解兩人靠得太近所帶來的緊張,卻被男人扣著肩膀往后一壓,江暖棠沒穩住,跌坐在他的身上,兩人再次緊密貼合。
下一秒,一道溫熱的鼻息噴薄在她的耳畔。
伴著磁性低沉的聲嗓:
“是嗎?我也很想放開你,但是好像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