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開局在大唐迎娶長樂 > 第750章∶看看!剿滅!
  長孫慧回到府里不久正與長孫無忌談及此事,聞聽得宮中有嬤嬤求見,另擇房間見過嬤嬤之后陰沉著臉回來與長孫無忌再是說道。

  “宮里來了消息稱襄城公主已許配他人,求親之事將另擇公主許配與沖兒,沖兒與襄城再無可能!”

  長孫無忌聞言后,將手里的茶碗砸在地上惱怒而道。

  “不知皇上欲將襄城許配何家?老夫提出此事日久,從未聽說襄城許配別家之事,這中間究竟發生了什么變化!!”

  聞聽到房間傳來“碰”的砸碗聲音,長孫沖從隔壁房間過來查看竟為何事,聽到父親語氣里的疑惑氣極而道。

  “父親!兒子知道襄城許了何人,就是那屢屢與我家作對的秦文遠。”

  “什么!你是如何知道,襄城許與秦文遠之事的?!”

  “兒子今日在御花園偶爾聽到長樂與晉王和兜子公主的笑鬧而知,見過娘娘之后,兒子提出娶襄城表妹,當時娘娘雖說沒有應允但也沒有拒絕,怎地如此短短的功夫娘娘便派嬤嬤前來府里告之襄城表妹許配人家之事,兒子不甘啊!想兒子自幼與表妹一起玩耍,早是對表妹心有所屬,又怎會娶宮里選配的公主,都怪秦文遠那賊子可惡,兒要弄死他搶回表妹。”

  聽到兒子說襄城公主是許配給了秦文遠,長孫無忌惱怒的情緒里再加大怒,一時氣得不住大口喘氣,胸口起伏,恨恨地大聲怒吼。

  “秦文遠賊子!老夫與你不共戴天、不死不休!”

  吼出這話后長孫無忌心中氣息稍平,叮囑兒子長孫沖不可因此事而亂了方寸,更不得對娘娘與襄城公主心生怨氣,長孫家族可不能為了此事與皇上撕破臉皮而惹來殺身之禍。

  父子二人在房里一番言談,長孫沖懷著心里對秦文遠的怨恨告退出屋,這廝出屋后心中毛燋燋火辣辣般兀自難受,帶著不忿的情緒出府尋到薛仁貴和張公謹的兒子張成虎,薛仁貴與張成虎見長孫沖情緒不佳,遂拉著這廝來到長安城公子哥兒們最喜歡的地方“探春坊”一解千愁。

  剛進得“探春”坊便遇到太子李承乾與其門客同時在此消遣,長孫沖等人趕緊上前拜見過太子,李承乾見長孫沖面色陰沉,不禁嬉笑說道。

  “長孫公子這是怎么了?可有什么事說出來看哥兒們能否解決。”

  “唉!太子可知襄城公主許配秦文遠之事,微臣正為此事鬧心呢。”

  也是這長孫沖心中煩悶,隨口便將這還未從皇上嘴里說出的事講了出來,這卻是有些不得了啦,太子李承乾心思急轉,聽得此消息的公子哥兒們也是掩不住心里的震驚而不得不重新評估,這秦文遠在皇上心里的位置,一時眾家公子相坐之處顯得幾分寂靜。

  有道是:嫉妒乃人之本性,此話在世家與勛貴子弟中尤為突出。….世家和勛貴子弟們平時自視甚高,本事不大卻又目中無人,特別是對秦文遠,對他這種新興的家族子弟更是不屑,雖徐天在長安城鬧出的動靜不小,這些子弟也只是對其敬而遠之,井水不犯河水罷了。

  稍許、李承乾安慰長孫沖說道。

  “表哥也不用太過煩悶,此事本太子還未聽父皇與母后說過,想必還有些轉圜的余地,秦文遠這人吶,目前正遠在遼西任職,短期之內不會回來長安城,表哥何不利用此時機做下些事情讓他對本王的阿姐知難而退呢。”

  太子李承乾巴不得長孫家與秦文遠斗個你死我活,自從拉攏秦文遠不得,加之這廝認定長孫家在朝廷上支持魏王李泰與自己作對,此時不挑唆兩家的矛盾簡直是對不起自己。

  “太子可有什么妙計可以教我?”

  聽到李承乾如此話語,長孫沖迫不及待輕聲問道。

  見長孫沖這廝如此,李承乾微笑打著哈哈,眼神卻在往杜荷不停示意。

  杜荷如何不知太子之意,一旁笑著與長孫沖說道。

  “我說沖哥兒啊!這長安城里面,屬于秦文遠的產業可是不少,成衣坊、菜市、爐具等生意哪樣不是叫人看著眼紅,想要做點事情還不容易,就看你有沒有那個膽量了。”

  這杜荷乃是杜如晦次子,李世民欽點的駙馬爺,早是將襄城公主與太子的親妹妹誠陽公主兜子許配與他,可見皇家對杜如晦的恩寵到了何等的地步,可惜這廝后因參與太子李承乾謀反一事終被李世民賜死,害得小公主兜子不得已另嫁他人。

  這廝與李承乾甚是交好,如何不知太子眼中之意,此時不陰陰你長孫沖更待何時。

  聽到杜荷所說,長孫沖眼神發亮,這草包那里知道這是別人在與他挖坑,反倒對杜荷感激不已。

  “杜兄所言甚是,某家心中已是有數!”

  言畢,眾家公子再不談及此事,太子李承乾稍坐便留下杜荷等人率侍衛離開“探春”坊回宮。

  太子離開之后,眾家公子便喚來千嬌百媚的女子玩樂好不開心,長孫沖將懷中的女子狠狠看了一下,彷若將心中的不快全要發在此女子身上。

  從云州已回長安城的春娘,得坊里的姑娘稟報,遂帶人來到長孫沖等玩樂的房間。

  “春娘素聞長安城長孫公子乃富而好禮,今日怎地不知憐香惜玉,春娘真是大開眼界。”

  長孫沖知自己失態卻又鴨子死了嘴硬,對“探春坊”老板不屑說道。

  “探春坊里的姑娘不就是爺們的玩物嗎?春娘何出此言,似春娘這等艷麗女子小爺倒是懂得憐香惜玉,春娘不妨試試。”

  此話說出,房里頓現無邊的殺氣,但見得春娘身邊壯碩的漢子豹眼鎖定長孫沖,雙拳已是青筋暴長。

  薛仁貴乃武將出身,對危險的氣息自是比別人敏感,挺身于長孫沖身側已是做好戒備,杜荷與張成虎皆是不想眾家子弟于“探春坊”里大打出手傳出去壞了名聲,加之對“探春坊”的背景略有了解,知春娘也非好相與的角色,何苦為了玩樂之事而使大家都不好下臺。….杜荷微笑對春娘說道。

  “春娘原諒則個,還望給某家面子放過此事。”

  “杜公子客氣,春娘不過一弱女子又那里敢得罪長安城諸多貴公子,倒是春娘不識抬舉讓杜公子見笑,各位公子玩好,春娘告退。”

  言畢,春娘含笑與眾家公子施禮后退出房間,出得房間春娘臉色突變,心中涌出絲對長孫沖的殺意……

  秦文遠攜墨菲乘坐戰船到達登州軍港,上岸之后眼見得登州軍港初具規模,港灣里停泊數艘新建和修復的舊戰船心中歡喜。

  夫婦二人先是見過仍在這里完善軍港與建造戰船的匠師李狂和墨家老二墨涯子,一番問安交談之后,在二老一路的笑罵聲里同來到登州新建的水師衙門之前。

  水師衙門將軍趙飛鵬率副將徐大鵬與張大保,登州縣令莊得貴率衙門主要官吏,造船師祖毅與登州城防軍都尉周興等齊聚衙門前迎接徐天。

  秦文遠攜妻與匠師李狂和墨涯子上前與各位相見,周倉緊隨秦文遠身后寸步不離。

  衙門前眾官與秦文遠夫婦見禮后齊至廳堂落座,墨菲自是隨衙門使女往后院歇息。

  衙門大堂中,秦文遠于主位之上笑容滿面地說道。

  “諸位辛苦!本都督時間緊迫,稍后便要趕回齊州,有什么需要說的盡管道來聽聽。”

  先是登州縣令莊得貴起身向秦文遠匯報民生事宜,得益于秦文遠當初定下的發展思路,登州民生現已是步入正軌,城中酒樓、青樓與商鋪增加不少,其服務的對象俱是以軍人及來往的商貿客人為主,這座原來只有不多漁民及農戶的小城,正在悄悄改變成一處擁有大量水師軍士的軍城,來自新羅、高麗和東瀛的船只因這帶海域海盜的稀少而漸漸開始成為與大唐商貿的海上通道。

  鑒于目前的發展形勢,莊縣令請示能否再建民用碼頭以應對逐漸擴大的海上商貿。

  秦文遠聽后略微思索便開口說道。

  “可!莊大人親自主持對民用碼頭的建設吧,此碼頭位置須與軍港保持一定的距離,建成之后可對外邦停靠的船只收取一定的費用以維持碼頭的運營,同時可在碼頭周邊擇地多建些房舍賣給來往于此處海道的外邦商人,收取的銀兩除投入碼頭的建設外也可用于民生的發展。”

  莊縣令聽到秦文遠答應自己所求且還增加建設的項目,喜極而泣跪地說道。

  “少都督睿智!下官當肝腦涂地定不負徐家所望,登州得此發展全賴少都督英明決策,登州幸甚,登州百姓幸甚。”

  秦文遠微笑使勁氣托起莊得貴起身,這一手輕描澹寫的功夫使得廳堂里的武將俱是感覺少將軍的武功現在已是深不可測。

  趙飛鵬起身拱手說道。

  “少將軍!水師成軍已有數月之久,末將以為要使水軍形成戰斗力還須進行數次遠海作戰方可,前些日有新羅大臣帶來新羅皇帝書信說是愿與徐家就新羅的銅鐵礦展開合作挖掘,可否派出水師戰船輪流往新羅運送工匠和運載銅鐵的任務,此、一來水師得到遠海訓練的機會,二來也可達成與新羅的合作,同時還可護衛大唐商船往新羅的貿易不受海盜的侵擾,請少將軍定奪。”….“新羅來人了?那此事就由趙叔負責,告訴新羅之人,秦家同意聯合開采之事,趙叔當謹記一點,雖然銅鐵對我們來說十分重要,但在與新羅打交道的時候切記不允將大唐的鍛造等技術流于外邦,我們要的只是資源,合作的前提也只是在對資源的分配上達成協議,如果新羅要求太高,那么這合作不要也罷,終有一天本將軍會帶領水師征服周邊諸國,那時這些資源不是任由我等所取。”

  秦文遠此話讓軍中的將領們熱情高漲,作為軍人,戰場才是他們最終的歸宿。

  待得軍政大事談完,祖毅、李狂、墨涯子等將負責建造港口和戰船的工作也是略微做了些匯報,其實,對于這些工作都是秦文遠前往遼西早就計劃和安排好的,港口建設完畢之后,除留下祖毅繼續在登州負責戰船打造之外,李狂與墨涯子都將回到齊州研究新的武器或是戰船的動力系統。

  墨涯子說完工作之后,自是要去見見自家的侄女兒墨菲,這老小子在侄女兒剛下戰船時只是與之略作寒暄,此時得閑總是要去關心一下。

  水師衙門里,眾官談完登州的諸事并得允下步的發展規劃,一時氣氛祥和,閑談里談及少將軍率軍戰斗與掌控遼西的事跡,張大保甚是羨慕周倉能跟在將軍身邊經歷這些聽起來就讓人熱血的戰事。

  這個昔日的海盜頭子過慣了刀口舔血的日子,登州水師成軍剿滅周邊的海匪之后,雖每日與軍中弟兄來往于海上訓練,卻那里又有真正的戰場上來得刺激。

  這廝一旁漲紅著臉與秦文遠說道。

  “少將軍!末將也想去遼西看看呢。”

  “張大保!你怕是過不慣登州安逸的日子想去遼西打打殺殺吧,你這莽夫給本將軍將訓練兵士的工作做好,用不了多長時間便有你用武之地,這樣吧,登州到營州這一線的海域現在就交由你負責巡防,若是發現這帶有外邦的戰船和欲行不軌的海盜船只,不用本將軍教你怎么做吧。”

  聽到秦文遠打趣的話語,張大保高興而道。

  “末將遵命!”

  對于這些說話不多而性格豪爽的麾下將領,秦文遠早是將他們看做徐家人,前世的孤苦伶仃使得他尤為看重在這世里的親朋友情。

  將真誠對真誠之人,將毀滅對敢于挑釁秦家利益之人幾乎是秦文遠這世的行事原則。

  ……

  登州到齊州的大道上,打著秦家軍軍旗的數百騎兵一路疾馳,過來州、青州地界不入官衙而過,兩地的軍政衙門皆是聽到城防軍的稟報方知少將軍趕回齊州之事,對這位睿智的將來秦家之主,除卻秦家軍將士心服口服之外,衙門里留任的地方官員在執行其政事的方略上也是對這位少將軍提出的方法漸漸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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