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開局在大唐迎娶長樂 > 第489章:沒臉!可太丟臉了!
  秦文遠笑著說道:“怎么辦?我脾氣大吧?”

  天璣:“……”

  巳蛇:“……”

  天璣沉默了好一會,終于忍不住說道:“你剛才沒被亂刀砍死,真是命大!”

  “在北斗會內,在北辰的老巢里,你竟然還敢這樣氣北辰,秦文遠,你找死也別帶著我們啊!”

  秦文遠笑著說道:“瞧你說的,我為了真相什么都找,可唯獨不找死。”

  天璣更加無法可說了。

  秦文遠伸了個懶腰,道:“我和你們說這些呢,就是為了讓你們更加小心一點,北辰萬一一個不開心,或者被怒火沖昏了頭腦,也許直接就會讓人砍我們了,所以你們都注意點,別真的被砍了。”

  天璣和巳蛇面面相覷,相視無言。

  他們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

  這一次,連巳蛇都覺得少爺在危險的邊緣瘋狂試探。

  天璣說道:“得虧老天權要來,否則你必死無疑。”

  秦文遠微微點頭,竟然真的認同天璣的話,說道:“是啊,得虧老天權要來,所以老天權怎么還不來呢?”

  正說著,他眸光忽然一閃。

  便見余光處,一個守衛正在看著自己。

  秦文遠歪了下腦袋。

  那個守衛也歪了下腦袋。

  秦文遠伸手比了個三。

  那個守衛竟然微不可查的點了個頭。

  “有意思。”

  秦文遠忽然笑了。

  他比三這個動作十分隱蔽,連天璣和巳蛇都沒有發現,更別說身后那些瞎子一樣的北斗會成員了。

  可這人卻是點了下頭……

  秦文遠瞇了瞇眼睛,他說道:“巳蛇,右前方,看到那人了嗎?”

  巳蛇下意識看去,那里哪有什么人。

  他搖了搖頭。

  秦文遠這時再看,果不其然,那里早已沒有任何人影了。

  可秦文遠卻敏銳的發現了,一個東西帶閃著光。

  所以……

  “鏡子嗎?”

  “只有我所在的位置,以及剛剛那個視能看到,過了那里了,便什么都看不到了?”

  “那么,鏡子的反射與折射,那人真正的位置是在……”

  秦文遠沒有轉動頭,而是以視線向另一側看去,可他只看到樹枝在那里搖晃,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這次真的有些意思了。”

  秦文遠忽地笑了。

  秦文遠不動聲色的收回了視線。

  整個過程中,都沒有任何人發現了他的異常,更沒有人發現有一個人,出現在了不該出現的地方。

  不過現在,他們再去找,已經什么都找不到了。

  秦文遠伸了個懶腰,扭頭向后面的北斗會成員說道:“喂,沒錯,不用東張西望,就是你,我問你個嚴肅的問題……茅廁在哪?”

  這個北斗會成員:“……”

  他沉默的抬起了手,指向了一個方向,而那個方向,正是那樹枝搖晃之處。

  秦文遠笑了:“多謝。”

  “我要去茅房,你們若是不嫌味道不好,就都跟來吧。”

  說著,他便慢悠悠向那里走去。

  這些北斗會成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還是有兩個人跟了上去。

  秦文遠余光瞥見他們,神色不變。

  在北斗會內,特別是自己和北辰徹底鬧掰后,若是沒人持續跟著,那才有問題。

  他慢慢悠悠走過樹枝搖晃之地,而這里,早已什么都沒有了。

  連剛剛在搖晃的樹枝,也已經不動了。

  秦文遠目光迅速掃了一眼這里,旋即輕笑一聲,繼續向前走去。

  很快,他就了茅房外了。

  他停下腳步,身后的兩個北斗會成員都齊齊腳步一頓,無比警惕的看著秦文遠。

  秦文遠道:“別緊張,我就是有個問題想問問你們。”

  兩人你瞧瞧我,我看看你,旋即一人深吸一口氣,道:“什么問題?”

  “有紙嗎?出恭用的紙。”

  這兩人:“……”

  “沒有,可以給你個石頭。”

  秦文遠:“……呵,窮逼才用石頭,我有紙。”

  秦文遠得意洋洋的從懷中取出了一疊紙,得意洋洋的扇了扇。

  這兩人:“……”

  神經病吧!

  你有你問個屁?

  就是為了炫耀?

  兩人格外無語。

  秦文遠則是笑呵呵了一聲,推開茅房的門,道:“你們想進來欣賞一下我出恭嗎?”

  兩人:“……”

  兩人再度無語。

  他們沒有回話,而是直接轉身站在了門口,那意思很明顯了,他們才不會去欣賞。

  秦文玩搖頭嘆息道:“哎,這般好事都不看,你們真的是錯失了大好機會啊!”

  這兩人覺得去看秦文遠出恭,那才是真的瘋了。

  還大好機會,屁的大好機會。

  秦文遠笑了笑,直接進入了茅房里。

  他自然是沒想要真的出恭的,而他剛剛也沒有說謊,這兩個人沒有跟進來,是真的錯過了大好機會。

  就比如,秦文遠一進來后,仔細掃了一眼這茅房,旋即就發現了一個被人搬過的石頭。

  他將石頭一搬,就看到了這石頭下,正壓著一張紙。

  …………

  秦文遠嘴角微微揚起。

  他沒有任何遲疑的拿出了這張紙,并且將其打開。

  紙張打開,會發出一些聲音,那兩個北斗會成員距離秦文遠并不遠,也是可以聽到細微動靜的。

  可因為秦文遠剛剛炫耀的緣故,他我覺得入侵又在故意炫耀了,故意讓他們聽聲了。

  所以根本沒人會懷疑這紙張的聲音是有問題的。

  …………

  而這,也正是秦文遠剛剛那一系列奇葩行為的原因。

  神神秘秘,躲躲藏藏,最容易讓人懷疑。

  可大張旗鼓,反而是沒人會有更多的懷疑了。

  秦文遠就這般,在兩個北斗會成員眼皮底下,翻開了這封信。

  打開這封信后,便見這信上,只有短短幾個字而已。

  “來干什么?”

  “速速離去!”

  僅僅只有八個字,可秦文遠,卻仿佛看到了一個人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

  他輕笑了一聲,舔了舔嘴,道:“這語氣,還真是我那老爹啊。”

  “這是怕我出意外嗎?”

  “可我若是不來的話,老爹啊,你知不知道,出意外的,也許就是你了。”

  秦文遠一邊將這封信撕碎,一邊瞇了瞇眼睛:“所以老爹已經到了嗎?”

  “那么,他難得真的準備如約出手?還是說,他想打北辰一個措手不及?”

  秦文遠仍舊沒有起身,他蹲在茅廁里,思索著老天權接下來可能的行動。

  畢竟已經十幾年沒有見到老爹了。

  而且老爹離開時,他還小,記憶根本就不多。

  所以他也不確定自己老爹是一個什么性子。

  但根據目前已有的線索可以推斷的出,自己的老爹絕對不是一個蠢貨,正相反,他十分聰明,有謀略,很陰險。

  簡言之,是一個和北辰一樣陰險的老銀幣。

  所以這樣的老銀幣,在明知道北辰會設下重重埋伏的情況下,還會如約的出現嗎?

  這不是明擺著自投羅網嗎?

  而且這是在北辰的地盤上,老天權不可能實力是超過北辰的。

  所以,在約定之刻出手,那真的太不明智了。

  只要老天權的目標是贏,那么……老天權就絕不會完全按照北辰預想的那樣出手。

  故此,秦文遠猜測,有極大概率,老天權會提前動手。

  延后……大概率是不可能的。

  延后的話,北辰也許就會宣揚,說老天權怕了,是懦夫,是逃兵。

  老天權想要歸來,肯定不會是簡單的揍北辰一頓,搶個東西就完事的。

  他藏身十多年,此刻出現,肯定所圖極大。

  否則早就出來了,何至于現在?

  那么,老天權避免名聲被北辰給損毀了,再加上,減少他的危險,所以他只能提前出現!

  而按照約定的時間,后天就是約定的時間了。

  所以,今天……明天……

  老天權只有這兩天的時間。

  他,會什么時候動手呢?

  給自己留這樣的信,是否意味著,他就要動手了?

  秦文遠瞇了瞇眼睛,心中有著一些的推測。

  片刻后,他隨手將撕碎的紙扔到了坑里,然后慢條斯理的走了出來。

  看著門外監視他的兩個北斗會成員,他笑吟吟道:“要不要進去瞧一瞧,看看我到底拉沒拉?”

  兩人:“……”

  兩人沉默以對,這是他們最后的倔強。

  秦文遠哈哈一笑,旋即一擺手,轉身離去。

  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后也快速跟了上去。

  很快,秦文遠就和巳蛇等人匯合了。

  天璣和巳蛇不疑有他,也沒多想。

  秦文遠自然不會在這時多話的。

  他繼續道:“走吧,接著樂,接著舞。”

  說著,便哼著不知名的曲子,繼續在城主府里逛了起來。

  這座城主府作為北斗會在南詔的總部,占地面積很大,就如一座小型朝廷一般。

  擁有著各種各樣的功能區。

  關押犯人的牢房,秦文遠已經見過了。

  召開會議和召見他人的大殿,秦文遠也見過了。

  而后面,秦文遠也見過了情報的集散中心,不斷有人忙碌的進進出出,將情況收集和傳出,十分的忙碌……

  秦文遠還想去里面好好瞧一瞧,但很可惜,被阻止了。

  之后,秦文遠又去了軍事區,那里有北斗會成員在訓練,在那寬大的廣場上,訓練的人就有上萬了。

  這讓秦文遠對北斗會的勢力,有了進一步的了解。

  再然后,他又來到了后廚,這里是北斗會的廚房。

  秦文遠本來想進去的,但也被阻止了,原因是他們擔心秦文遠會下毒。

  這讓秦文遠感到很是受傷,他這么一個善良和藹可親的大好人,怎么會做出那等惡毒的事情!

  他們就是在污蔑自己!

  秦文遠很傷心,所以他想要離開這個傷心地。

  然后在城主府大門口就被新隱元給阻止了。

  “想出去?做夢!”

  新隱元冷冷說道。

  秦文遠很受傷的看著新隱元,說道:“你們欺負人。”

  新隱元只覺得太可笑了,他說道:“秦文遠,你有資格說這句話嗎?”

  “我們欺負人?你看看你今天做的事……去我們情報中心直接搶我們的情報,還硬看!在我們的后廚,直接從窗戶往里扔瀉藥……然后現在還要拆我們的大門,說要賣廢鐵,究竟誰欺負人,你拍拍你的良心!”

  秦文遠眨了眨眼睛,轉頭看向天璣,道:“這些都是我做的?”

  天璣扭過了頭,假裝不認識秦文遠,她都沒臉了。

  秦文遠哈哈一笑,道:“我要是說我失憶了,你會信嗎?”

  新隱元覺得秦文遠侮辱他的智商。

  所以他不再廢話,直接擺手,讓人帶秦文遠趕緊離開他的視線,否則他真的會忍不住動手和秦文遠拼命的。

  而秦文遠也在外面閑逛一天了,鬧得北斗會那叫一個雞犬不寧,也的確有些累了,所以這次倒是沒反對。

  他返回了之前住的房間,伸了一個懶腰,直接躺在了臥榻上。

  “舒坦啊!”

  秦文遠感慨道:“果然,還是躺平最舒服。“”

  天璣瞥了秦文遠一眼,不由問道:“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今天這一天,你東一榔錘西一棒子的,究竟想干什么?”

  天璣回憶了秦文遠這一天所做的事情,似乎真的只是單純要給北斗會找麻煩一樣。

  所以天璣對秦文遠的了解,她不覺得秦文遠會是這般無聊的人。

  那么秦文遠……究竟想做什么?

  秦文遠舒服的躺著,說道:“你不覺得今天過得很開心嗎?”

  “開心就好啊,尋開心的事情,需要什么理由。”

  天璣眉頭了皺了一下。

  她才不信秦文遠是為了單純的尋開心。

  可她一直都跟著秦文遠,秦文遠做的任何事,都在他的觀察之中,秦文遠若是有什么特殊目的,她也不可能沒發現。

  所以,秦文遠不會今天真的只是為了尋開心吧?

  天璣越發看不懂秦文遠了。

  她覺得秦文遠這個人,有的時候有些神經,腦子想的和正常人不一樣。

  畢竟正常人誰會在危機四伏的敵人老巢里尋開心。

  “抓緊時間休息吧。”

  秦文遠這時忽然開口:“也許晚上,就沒得休息了。”

  刷的一下。

  天璣猛的瞪大眼睛,她看向秦文遠,問道:“什么意思?”

  可秦文遠已經陷入了熟睡中,呼吸綿長有規律,竟是又瞬間睡著了。

  天璣:“……你還真的是……沒心沒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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