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開局在大唐迎娶長樂 > 第465章:原來如此!好一手計劃!
  他直接拿起一個烤魚,扔給了天璣,說道:“別說我帶你苛刻,我除了讓你體驗了一些驚險刺激外,我對你可以算是夠好了吧?你看你現在的待遇,哪里像一個俘虜。”

  天璣翻白眼道:“我不是你的好朋友嗎?怎么?坑完了就成俘虜了,秦文遠,你還真夠現實的。”

  秦文遠再度哈哈一笑。

  巳蛇也跟著笑了起來。

  眾人哄笑一團,十分輕松。

  酒足飯飽,天色也黑了下來。

  秦文遠說道:“巳蛇,安排一下人手,夜晚也別松懈了,這里距離大厘城畢竟不算遠,讓影衛們的捎點遠一些,免得敵人來了我們都沒機會撤離。”

  巳蛇直接點頭:“少爺放心,我會安排的。”

  秦文遠點了點頭,他瞥了天璣一眼,低聲道:“盯緊了天璣,這貨之前有多猖狂你也看到了,她說南詔是她的地盤呢,別被他給逃了,現在她就是我們手中的一張很重要的底牌。”

  巳蛇見識到天璣的狡詐后,心中也警惕了起來,他直接點頭:“我明白。”

  秦文遠拍了拍巳蛇的肩膀,不再多說什么了。

  巳蛇是最早跟著他的,他對巳蛇的本事很是信任。

  交代完了之后,秦文遠就返回了自己的營帳。

  之后,他便端坐在書案前,擺好筆墨紙硯,開始對目前所有的線索,做一次匯總和推演。

  前方的真相滿是迷障,該是找出破局的關鍵了。

  秦文遠手指輕輕磕著書案,眼眸闔著,身體向后仰著,口中輕哼著一些不知名的曲子,而大腦,則是以遠飛天外。

  無數的想法,無數的線索,在此刻,瘋狂的碰撞著。

  這些想法和線索,就如同是粒子碰撞一般,大的滅掉小的,大的吞噬小的,最終要么彼此消滅,要么一方獨大。

  慢慢的,一些想法,最終站穩了腳跟。

  這時,秦文遠忽然睜開了眸子。

  在他睜開眼眸的瞬間,一道精芒一閃而過。

  他直接坐直了身體,右手拿起毛筆,沾了沾墨汁,迅速在紙張上寫下了兩列字。

  一列字是“北斗觀”。

  一列字是北辰。

  想了想,又在北斗觀和北辰中間,寫下了一列字--“老爹”。

  在來到大厘城之前,秦文遠從未想過,自己的老爹,還會是這其中的重要人物。

  而現在,自己的老爹,明顯是從中脫不開干系了。

  之后,他在這三列字后,都畫了一個箭頭。

  北辰后面,寫下“北斗會”三個字。

  而后,北斗觀又指向北斗會。

  老爹,也一樣指向北斗會,并標注“曾經的星辰者”!

  之后,他又將自己老爹和北斗觀直接用箭頭連接,上面寫下“疑似守護北斗觀”的字樣。

  之后,北斗觀的下方,一個箭頭,寫下了“北斗娘娘”四個字。

  而自己老爹和北斗娘娘也直接連上了,上面寫道:“疑似相好”。

  想了想,又給自己老爹加了個標簽“渣男”。

  寫完這些后,秦文遠想了想,又將北辰拉了一個箭頭,也指向了北斗娘娘。

  后面寫道:“疑似與北斗娘娘由愛生恨?”

  他加了一個問號。

  表示疑問,這代表他也不確定。

  而這個由愛生恨的結論,也是他推測的。

  在沒有來到大厘城之前,秦文遠是認為北辰與那位北斗娘娘是有關系的。

  可能是相愛關系,可能是母子關系等。

  畢竟之前在北斗塔的最高層,他發現了北辰居住院落的證據。

  而且那個院落里還明顯有女子居住的痕跡。

  所以之前秦文遠大膽的有了這個推斷。

  他甚至還因為天璣的一些細微表情,大膽推斷天璣和北辰他們可能有親情關系。

  不過這個推斷,在他去到了大厘城的五層后,就被否決了。

  因為新玉衡說……是北辰不愿給北斗娘娘神像復原的。

  就讓北斗娘娘的神像那樣倒塌著。

  神像倒塌,無疑是大不敬。

  所以很明顯,北辰對北斗娘娘,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象的那種關系。

  而既然不是那種關系,為何北辰又要在疑似北斗娘娘居住的地方,留下自己的痕跡呢?

  這也很明顯,是有些沖突的。

  所以,秦文遠就大膽假設,結合一些狗血劇情,最終得出一個結論。

  北辰……很可能和自己老爹愛上了北斗娘娘。

  可最終,北斗娘娘選擇了自己的渣爹……或者誰也沒選擇,自己渣爹一廂情愿?

  但總之,北辰沒有得到北斗娘娘的心。

  最終內心扭曲,由愛生恨。

  既有一點求而不得的愛,更有得不到的恨。

  所以才做出了這等復雜的事情來。

  秦文遠寫下問號后,想了想,又將天璣的名字寫了下來。

  不過這次,他只是將天璣的名字和北斗娘娘的名字連上了。

  思索片刻,寫下“疑似親屬關系?”

  又是一個不確定的推斷。

  畢竟天璣隱藏的太深了。

  而他對這些線索,收集的也還是遠遠不夠。

  之后,秦文遠剛要放下毛筆,可很快,又提起毛筆,在這三方之外,寫下了“白發道人”四個字。

  并且在這白發道人身后畫了一個問號。

  白發道人的出現很突兀。

  他似乎,和這三方都沒關系。

  可他既然能出現在北斗塔五層,而且和新玉衡關系不差,那就說明肯定有關系。

  希望只是這個白發道人和他們有什么關系呢?

  秦文遠眼眸瞇了瞇。

  他心中,其實有一個猜測。

  只是,他這個猜測若是真的,那影響就太大了。

  所以最終,他并沒有寫到紙張上。

  可即便如此,在他放下毛筆后,看著紙張上這復雜的箭頭和圖案,仍是覺得貴圈,真的太亂。

  秦文遠看著紙張上那十分復雜的關系圖,這一刻,饒是他,都覺得有些頭暈。

  著實是這些關鍵人物,他們之間的關系太復雜了。

  而且目前自己還缺少一些關鍵性的線索或者證據,使得他有很多地方又都是推斷。

  而推斷,在沒有鐵證的情況下,就有可能是錯誤的。

  正如他之前對北辰和北斗娘娘的推斷,就明顯錯了,而且錯的十分荒唐。

  所以,秦文遠看著紙張上那些不確定的推斷,也不敢完全相信,只能當成一種可能性極高的概率來看。

  不過,秦文遠現在忽然有了一個新的疑問。

  那就是……既然北辰對北斗娘娘是由愛生恨了。

  那么他又為何要創建北斗觀呢?北斗會

  又為何要北斗娘娘為崇拜神靈呢?

  谷竱</span>這一點,秦文遠著實是有些不解。

  要知道,北斗觀只是北斗會用來收割信仰,收割信徒金錢的一種方式。

  這方式也就決定,他完全可以不是北斗觀,可是是北斗教,或者其他的東西。

  而讓信徒信仰的神靈,也可以完全不是北斗娘娘,可以是北斗公公,或者其他的什么。

  反正不過就是一個借口罷了。

  所以,北辰既然對北斗娘娘都由愛生恨了,那他也完全沒理由,還讓北斗娘娘擁有著這般的香火。

  古人是封建迷信的,北辰這樣做,無異于是在幫北斗娘娘成神。

  以秦文遠了解的北辰,是絕對不會做這種無利益的事情的。

  那么……原因是什么呢?

  秦文遠眉頭微蹙著,他眼眸中不斷閃過思索之色。

  這些天收獲的信息量,著實是有些爆炸,需要他仔細揣摩思索。

  忽然間,秦文遠想到了一種可能。

  “會不會北斗觀,根本就不是北辰創建的?”

  “而北斗娘娘,也壓根不是北辰立起來的?”

  “只是在北辰掌權后,或者北辰能夠完全操縱北斗會后,北斗觀已經深入人心了,北斗娘娘已經積累無數的信徒了,所以北辰也沒有辦法取締北斗娘娘,重新另立新神,最終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秦文遠覺得,這個可能性不低。

  否則的話,實在是無法解釋北辰那樣的性子,會讓由愛生恨的人享受這般香火。

  而既然如此,那是誰,能在北辰都不同意的時候,建立北斗觀呢?

  該不會是自己老爹吧?

  秦文遠忽然覺得,這個可能性……似乎不低啊!

  如北辰所言,假如他沒有欺騙自己。

  那自己爹當年,也是北斗會的星辰者。

  雖然自己對老爹的記憶不多了,可能讓北辰他們念念不忘的人,怎么可能是一個普通人。

  要知道,連天璣這樣難纏的人,都沒聽到北辰和自己念叨過呢。

  所以,也許自己老爹,比天璣難纏?

  而天璣在北斗會內,也是能夠讓北辰警惕的人,使得北辰不得不設計對付天璣,逼天璣叛出。

  這樣難纏的天璣,都不值得北辰念叨。

  那自己老爹當年,竟然比天璣更讓北辰感到棘手,否則北辰也不至于都死了這么多年了,還試圖在自己面前離間自己父子倆的感情。

  所以,這樣的老爹,秦文遠是相信,有這樣的能力的。

  再加上自己推測,北斗娘娘和自己老爹可能有些相好的關系。

  那自己老爹不愛江山愛美人,建個個北斗觀來紀念自己的相好,也合情合理。

  所以,自己的老爹,才是當年最狠的角色?

  秦文遠忽然覺得肩膀有些沉重啊。

  自己老爹,貌似和當年的真相有極大關系。

  秦文遠真的怕調查調查,再調查出一些驚天秘密。

  比如,調查出自己還有好多個兄弟姐妹?

  或者調查出其實自己老娘還活著?

  秦文遠都有些不敢去調查了,讓他吃他爹的瓜,他很愿意。

  可他十分不愿意吃瓜吃到自己身上。

  可秦文遠又總有一種感覺……

  他覺得,自己和十多年前的真相,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他總覺得,自己終有一日,會吃到自己的瓜。

  日升月落。

  新的一天,璀璨而至。

  陽光照進了帳篷內,喚醒了沉睡了秦文遠。

  秦文遠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

  他穿好衣服走了出去,便見陽光正好。

  是一個極好的天氣。

  巳蛇正在前面練著武,手中大刀在他手中,被他揮舞的虎虎生風。

  只聽呼嘯之聲不斷傳來,刀刃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凜冽的寒芒。

  秦文遠看了一會,旋即笑著鼓-掌:“好!”

  巳蛇聽到秦文遠的叫好聲,有些不好-意思的收了刀。

  他說道:“少爺,你給我叫好,我總覺得不自在。”

  畢竟巳蛇是知道秦文遠的強大的。

  自己在少爺面前,也許連二十招都抗不過。

  所以,被少爺稱贊,他總是覺得很汗顏。

  秦文遠笑著說道:“好就是好,怎么?還不許人夸了?”

  巳蛇靦腆一笑。

  “行了。”

  秦文遠說道:“去練你的去,不用管我,多練練,實力強一些,在這南詔也會更安全。”

  巳蛇聞言,也認同的點了點頭。

  而后便不再耽擱,再度迅速練了起來。

  “接下來你還不和大軍匯合?還要在南詔里冒險?”

  這時,秦文遠身后傳來了一道聲音。

  都不用回頭去看,秦文遠便知道是誰。

  他淡淡道:“現在是我們在暗,而一旦我們回去了,大軍那么明顯,就如同頭頂的這大太陽一樣,我還如何偷偷地干活?”

  “所以,我為何要回去?”

  “這南詔……”

  秦文遠勾起嘴角,意味深長道:“可是充滿了秘密,而我對秘密向來是沒有抵抗之心的,所以眼睜睜的看著這些秘密在這里,我豈能放過?”

  天璣一聽,就知道秦文遠是打定主意不管大軍了。

  她還要繼續藏身在南詔境內。

  天璣忍不住說道:“你就不怕哪一次失手,被北辰給真的抓住?”

  秦文遠呵呵笑道:“可能嗎?”

  他淡淡道:“你覺得我會失手?”

  天璣看著極度自信的秦文遠,忍不住道:“人不是神,總會有犯錯的時候。”

  秦文遠說道:“我不會。”

  “你……”

  “我就是不會!”

  秦文遠根本不給天璣正常交流的機會。

  他直接篤定的說自己不會犯錯,這讓天璣是渾身難受。

  上一次被人這么噎著……哦,就是昨天,也是秦文遠。

  天璣頓時不說話了。

  她發現,和秦文遠,自己就別爭執什么了,因為人家根本就不在意自己說的是什么。

  秦文遠看著吃癟的天璣,笑了笑,說道:“來我營帳,聊聊?”

  “聊什么?”天璣頓時警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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