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過來的?”
蘇然愣住了。
他是真沒想到,居然能這么不要臉。
要是真在那飛過來,不把你這個老不死的給撞散架了。
不過他懶得和這貨墨跡,直接報警就歐克了。
他那輛法拉利可是有行車記錄儀的。
“喂,王署長,我回陽城了。”
“回來啦,你那個陽城好市民獎下來了,明天來領一下吧……”
“等等,王署長,獎狀的事等會再說,我要報警……”
王淮安一下子懵逼了,腦瓜子嗡嗡的:“????”
聽許敬說,你小子在榕城兩天報三警,這剛回陽城就開始報警了?
你擱這里吃飯呢,一碗又一碗呢。
聽到電話那邊沒聲音,蘇然自顧自的說道:“我回來的路上遇到一個碰瓷的,我把位置發到你飛信上。”
掛斷電話后,蘇然又撥通了張三的電話。
“張三來活了,我扶老人被訛了。”
電話那邊,張三眼前一亮,嘿嘿一笑。
“哎呦,還有這好事……你說我咋遇不到呢,你小子等我,我現在就過去。”
“對了,他要多少錢,你先給他。”
“犯罪成功和犯罪未遂判刑肯定是不一樣的!”
……
半個小時之后,王淮安和張三都趕到了現場。
“大媽,你剛才讓我賠你多少錢?”
看著王署長走來的身影,蘇然突然開口問道。
“五萬,啊,不……兩萬就行!”
大媽愣了一愣,開口答道。
“好。”蘇然沒有猶豫,直接掏出了十萬塊塞到了大媽懷里!
大媽低頭瞅了一眼懷中的十萬塊,臉上浮現出三個大大的問號!
剛才還死不給錢的,怎么治安員到了,反而開竅了。
難道這小子身上有事?
我擦,還是要少了……
看到這里,直播間的觀眾們都懵逼了。
【不是蘇然大佬撞的,為什么還要賠錢?】
【雖然大佬不缺錢,但是也不能這么做啊,無疑是助長了這種歪風邪氣!】
【看著好憋屈啊,就算是蘇然這種大佬,遇到這樣碰瓷的,也是息事寧人嗎!】
【這個社會真的沒有光了嗎?】
【我覺得不會這么簡單,接著往下看吧!】
大部分網友都不認可蘇然的做法。
他們覺得遇到這種人,不能自認倒霉,息事寧人,而是去追尋那一道光!
“怎么回事?”
王署長環視四周,緊緊盯著大媽懷中的一沓錢,問道。
而張三則是站在一旁,笑而不語。
“王署長,我剛剛準備開車回酒店,開到這里,發現這個大媽躺到了地上,于是我就下車準備扶一把。”
“可是就被賴上了,只能報警了。”
說著,蘇然微微嘆了一口氣。
他多么希望,扶起老人之后面對的是那真摯的感謝。
而不是滿臉丑陋的訛詐!
“是這樣嗎?”
聞言,王署長點了點頭,看著趙春花淡然問道。
被滿臉威嚴的王淮安盯著,趙春花眼角一跳,明顯有些慌亂。
半晌,她艱難的搖了搖頭:“不是這樣,我記得就是被他撞得。”
一邊說著,她指了指停在路邊的法拉利:“我就是在那被撞飛過來的。”
“還有,要不是他撞得為什么過來扶我。”
“如果不是他撞得,為什么賠我錢,這不顯而易見了嗎!”
說著,大媽得意的揚了揚懷中的一沓錢。
這就是蘇然撞了她的最好證據!
“我覺得這個大姐說的不錯,這么大歲數了,總不至于上街上訛你錢。”
“對啊,治安員同志,你不能因為這個小伙子有錢,就偏信他的話,我們可是都拿手機錄著呢!”
一旁,黑帽子大爺和碎花婦女對視一眼后,也跟著幫腔起來。
就在這時,張三突然走上前來,面色核善。
“大媽,你確定你是在那飛過來的?”
他指了指一旁法拉利問道。
“對……是在那邊飛過來的。”
大媽猶豫片刻,開口說道。
“既然這樣的話,如果之后證實您在撒謊,那就沒有誤會可言了。”
“到時候可別腆著臉說什么老年人腦子不好記不清了,之類的屁話!”
說著,張三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露出了危險的光芒。
他和蘇然的想法一樣。
絕不滿足于證明蘇然的無辜,而是要治大媽的罪!
給那些寒心的人一些溫暖。
“行車記錄儀有嗎?”他直起腰來,問道。
“有,我這就拿過來。”
蘇然微微一笑,直接跑到了法拉利旁,準備拿下車上的行車記錄儀。
“臥!槽!這是誰干的!”
蘇然微微一怔,有些心疼的圍著法拉利轉了一圈。
他發現整個車身,從車頭到車尾都布滿了深淺不一的劃痕。
有些劃痕已經傷到底漆了。
“這是哪個熊孩子干的?”
他腦海中第一時間就浮現了熊孩子的身影。
之前,他不止一次看到過熊孩子劃車的新聞。
沒想到居然發生到自己身上了。
看來,等下還要去報個警了!
不過,還是先解決大媽碰瓷的問題。
想著,蘇然打開了車門,坐到了駕駛座上,準備回看一下剛才的監控錄像。
卻直接懵逼了!
只見記錄儀回看選項里,空蕩蕩的,一個視頻都沒有。
難道是沒裝內存卡?
一時間,他的內心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隨即,他猛地舉高了記錄儀,發現果然沒裝內存卡……
這不應該啊……
看來只能給大媽來一個空城計了。
半晌,蘇然給張三和周姐發了個短信之后,就拿著記錄儀往現場走去。
看著蘇然六親不認的步伐和那得意洋洋的笑容。
還真特么的有行車記錄儀。
大媽的心瞬間涼了半截。
她現在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巴掌,這下陰溝里翻船了。
吞下去的錢,說不定要吐出去了。
“張律師,這個是我的行車記錄儀,你看看。”
張三拿過了行車記錄儀,裝模作樣的看了起來。
半晌,蘇然問道:“張律師,能定什么罪,死刑還是死緩?”
話音落下,他緊緊的盯著張三,一臉希冀。
聞言,張三手抖了一抖,你小子咋比我還狠!
他一邊看,一邊回答道:“你這豪車的記錄儀就是好啊,清晰地記錄的整個過程,可以清楚的看到……”
頓了頓,他笑瞇瞇的看著大媽:“可以清楚的看到,早來你到之前,大媽已經在地上躺著了!”
“至于死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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