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開局拿到人生劇本之女帝帶我飛 > 第94章 有仇必報
  宋煙歌將在樓上休息的楚玲叫了下來。

  “蘇公子要走了,我們去送送他。”

  楚玲愣了一下,轉向程北,吃驚的問道:“蘇公子,你今天就要離開了嗎?”

  程北笑著回答她,“是啊,你們圣女給我安排了不少事情做,我得早點動身才行。”

  楚玲點了點頭,有些不舍的說:“那你辦完事,早點回來呀。”

  宋煙歌打斷了她,“去把暗衛們都叫來,蘇公子也幫了他們不少忙,都去送送。”

  “是。”楚玲清脆的答應了一聲,扭頭就往暗衛的住處跑去。

  程北和宋煙歌兩人,則遠遠的跟在她后頭。

  許是大家都覺得程北為人不錯,在始魔墓地的時候,也曾多次出手相助,最后除了還在休養的暗衛統領沒來之外,其他的都全都到齊了。

  一群人熱熱鬧鬧的在總壇里穿行著,引得經過的人都側目注視他們。

  很快,整個魔教總壇的人都知道圣女的客卿,那位助她獲得傳承的蘇公子,要出門去替圣女辦事了。

  一個不起眼的弟子,站在路邊看了他們半晌,在打探清楚了事情來龍去脈之后,裝作不在意的離開了。

  他環視了一下周圍,發現并沒有人注意到他之后,便匆匆趕去呂聰的院子報信了。

  “少主,那蘇杰奉了圣女的命令,出門辦事,現在圣女正親自送他離開,就在總壇門口,一群人都在,熱鬧得很。”

  呂聰的傷,本也無大礙,只是丟了面子,不愿出門而已。

  他正歪在床上,翹著二郎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手下進來的時候,他也只是稍微抬了一下頭,直到聽到蘇杰的名字,這才來了精神。

  “你是說,蘇杰那小子,準備離開總壇了?”他翻身坐起,一臉陰郁的看著來人。

  來報信的弟子縮著肩膀,站在床邊,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想說就說,擺出這副德行給誰看。”呂聰看著手下這縮頭縮腦的樣子,心里無名火起,他怎么就沒有宋煙歌那種運氣,能找到那么厲害的客卿呢。

  “少主,此事會不會有詐,他蘇杰要出門辦事出去就是,何必弄得人盡皆知,莫非是陷阱,就是想引您上鉤?”不得不說,這名手下心思還算是細膩。

  “是陷阱又如何,難道我會怕那蘇杰?去,找個機靈點的,跟著他,這次他總算是得落在我手上了。”

  呂聰露出一個猙獰的微笑,命令手下出去辦事,自己則大搖大擺的去找他父親,魔教教主去了。

  “父親,那蘇杰被宋煙歌派出去辦事去了,他打傷我的仇,我一定得報。”推開教主所在的房門,呂聰看也沒看,就大咧咧的說道。

  “聰兒,你何必總跟一個客卿過不去,他出去就出去了。”魔教教主正與一心腹長老在商談著什么,對于呂聰與一個客卿的這些矛盾并沒有放在心上。

  呂聰聽見他無所謂的回答,冷哼一聲,“魔心被那丫頭拿了,傳承也被那丫頭搶了,您倒是不著急,這次如果不是她找來這蘇杰,始魔傳承定能落在我的手里。”

  “這次派他出去,誰知道是去干嘛的,不論何事,只要辦成了,她宋煙歌的勢力又將大漲,我可不想被個娘們壓在下面,看她臉色行事。”

  呂聰一頓埋怨,教主倒是聽進去了些。

  這時,那心腹長老也開口幫呂聰說話,“教主,少主說得有理,不論那姓蘇的小子被派出去做什么,能阻止他總歸是有利于我們這邊的。何況,他打傷少主也是事實,一點都沒有把教主您放在眼中,去教訓教訓也是應該。也該讓那姓宋的丫頭,知道魔教到底是誰的魔教。”

  教主略一沉吟,問自己兒子道:“你可知他往哪個方向去了?”

  “放心,我派了機靈的手下跟著他,已經出發了,一路上都會給我留下記號。”呂聰見自己老子松口了,心中一喜,趕緊回答。

  “你帶上兩個能干的手下,我記得那蘇杰,修為雖不算高,動起手來經驗還算是豐富,是個難纏的對手。”

  呂聰聽見教主夸贊他,臉色又陰沉了下來,不由得想到自己被打傷的那一幕,胸口忍不住隱隱作痛起來。

  “可惜如今我也只能派一名長老給你,動手務必干凈利落,不要讓人發現是你的手筆。現在支持宋煙歌的長老占了多數,我要做點什么事,也是束手束腳的。”魔教教主告誡自己的兒子。

  “知道了,要我說,趁著宋煙歌修為還未大成,不如將她禁錮起來,讓我收了她算了,等她日后生下我血脈的孩兒,再助他成帝,豈不是更好。”呂聰對宋煙歌的心思,如今還未消失,只想說服他爹將人打暈了送到他床上來。

  “胡說!我要敢對她動手,那一幫老頑固就能立刻造反。再說,如今她的地位特殊,我也無法輕易對她下手。聰兒,你也是年輕弟子中的佼佼者,怎么就不能哄得她芳心暗許呢,只要她是自愿的,這些長老們也無話可說啊。”教主用不爭氣的眼光,看向自己的兒子。

  聽到教主這樣說,呂聰的心思又開始活泛起來,自愿不自愿的,只要自己能收了她,哪還管得了她是不是自愿。

  “等我殺了那蘇杰,回來再說。”

  呂聰心滿意足的離開了這里,一邊盤算著該帶誰出去。

  教主則傳令,通知另一位長老,兩日后跟著呂聰一起去取程北的性命。

  魔教總壇大門處。

  宋煙歌笑盈盈的跟程北道別。

  一群暗衛也都上前別過,輪到楚玲的時候,她眼眶微紅,先別扭的謝過程北的救命之恩,然后再三叮囑他辦完事就早點回來。

  “楚玲這妮子,還挺舍不得你,辦完事還會回來看看我們嗎?”宋煙歌借著楚玲的話頭,試探的問了一句。

  “你知道的,暫時不會回來了,等日后你我能做主了,自然還有再見的機會。”程北笑著拒絕,推說以后還有機會。

  “知道了,剛剛看到有個弟子,偷偷摸摸報信去了,魚兒上鉤了。”宋煙歌趕緊另起話題,避過這有些尷尬的回答。

  “嗯,我也看到了,那我就走了,你自己也小心點,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什么事的。”

  “放心,看到你開元圣地的人,我令魔教上下都繞著走,絕對不與他們動手。”宋煙歌白了程北一眼,這種分別的時刻,非得說些煞風景的話。

  程北如何不知道宋煙歌的心意,不過如今并不適合談論這些,不如裝傻混過去得了。

  在宋煙歌和楚玲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程北瀟灑的轉身離去。

  他剛剛離開不久,宋煙歌他們還沒回到自己的住處,便有另一個干瘦的弟子,一副要出門辦事的模樣,也跟著離開了。

  這次將程北送到陣法外的,是另一名暗衛,年紀不大,話也少,將程北帶到路口之后,只默默行了個禮,便消失在樹叢之中。

  程北立在原地考慮了一下,最后決定先離開這神龍山,到城里安頓下來,再傳信給洛恩他們,看看要不要過來這邊一起闖蕩一番。

  他沿著山路慢慢走著,忽然,耳朵輕輕的動了一下,聽到了身后枯枝斷裂的聲音。

  “看來這呂聰派人跟了過來,不知道他自己何時出現。”

  既然有尾巴跟在身后,程北決定在這山里再轉轉,多尋幾棵藥草也是好的。

  他倒是輕輕松松,可苦了后面跟蹤的那人。

  又怕被程北發現,又怕自己留下的記號不夠醒目,到時候呂聰沒能找到他們,回去要受責罰。

  難受的是,這程北忽然一下往山上去,忽而又跳到懸崖底下,或者又進去一個山洞尋寶,總之他跟在后面,躲閃不及,好幾次都以為自己一定會被發現。

  “這個叫蘇杰的,運氣可真好,這一路上,怎么就能找到這么多寶物呢,可惜了,有命找沒命花,等他被少主殺了之后,我再偷偷拿了他的儲物戒指,不知道行不行。”

  他在后面打著程北儲物戒指的主意,程北則在前面暗笑。

  “這呂聰的手下,都不是很聰明的樣子,這樣跟蹤敵人,早八百年就被發現了,偏偏他自己毫無所知,還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有什么樣的手下就有什么樣的主子,難關宋煙歌回去時日尚短,就將大部分長老攏在自己手下。”

  兩人心思各異的一前一后,在神龍山轉了兩天。

  程北又摘下了一個靈藥,小心的收到自己的儲物戒指中。

  剛想去下一個地方,忽然聽見后面一陣腳步聲響起。

  “終于來了,再不來,這周圍的藥草都要被我挖空了。”吐槽了一句,程北裝作毫無所知的樣子,繼續往山下走著。

  一陣衣訣聲,程北的面前,忽然多了幾個人影。

  “蘇杰,今日你可算是落在我的手里的吧,哼,識相的,跪下認錯,老子心情好的話,也許還能放你一條生路。”

  呂聰站在中間,歪著腦袋抖著腿,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程北掃了一眼,這魔教教主竟然只派了一名長老跟著,究竟是他對自己的實力太過自信,還是手中已經無人可以指使了。

  呂聰加三個小嘍啰,程北只要恢復修為就能一招秒殺他們。

  至于這個長老,程北笑了,他的山河圖已經吸收了三枚五行元靈,如今雖然還未完全修復,不能進去修煉,但是要困住一個出竅一層的長老,還是不成問題的。

  沒錯,吸收了三枚五行元靈的山河圖,已經可以困住比程北高兩個大境界的對手了。

  “呂聰,你膽子不小啊,還敢跟在我身后,是趕著來送死的嗎?我說過,不會放過你的,如今可沒有教主給你撐腰了,今日必取你性命。”

  程北一臉不屑的看著對面的呂聰,就差指著他的臉說自己看不起他了。

  “笑話,殺我?你睜開眼睛看看,到底死的是你,還是我。”呂聰簡直被他氣壞了,他帶著出竅期的長老出來,程北一個靈寂期的小修士,竟然敢口吐狂言。

  見呂聰氣得跳腳,程北也懶得再跟他逞口舌之利,他輕輕取下手腕上用來壓制修為的手環,然后活動了一下手腳。

  呂聰見他的修為飆升到了靈寂期五層,指著他笑道:“這便是你的底牌?壓制了修為,靈寂期五層,蘇杰,如果今天來找你的只有我一人,這修為當然是足夠致我與死地了,可惜啊,今天跟我一起來的還有龍長老,除非你現在也突破到出竅期,不然,你怎么是我們的對手,哈哈哈哈。”

  “說完了?”程北打斷了呂聰的笑聲,冷漠的開口道。

  被打斷的呂聰,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想不通,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這蘇杰怎么還有如此底氣。

  龍長老一直都在關注周圍動靜,他可以肯定,附近并沒有埋伏,這蘇杰確實是單身一人在此。

  見對方幾人有些狐疑,程北也懶得再跟他們糾纏,他喚出山河圖,朝著那龍長老的方向扔了過去。

  “收!”

  山河圖旋轉著,飛到了龍長老的頭頂。

  他們幾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山河圖就將龍長老收了進去。

  程北悶哼了一聲,他第一次用這山河圖收修為比自己高的對手,沒料到竟然抽了他一大半的靈氣去。

  山河圖還在空中旋轉著,火土木三系靈氣交匯在一起,洶涌四溢。

  “怎么回事?這是什么法寶?龍長老呢?”呂聰見自己最大的底牌,一個照面便被蘇杰弄走了,不由得大驚失色。

  程北從懷中摸出一個藥瓶,丟了兩顆補氣藥丸在口中。

  呂聰看見了,心里放心了不少,他大呼:“大家一起上,這個法寶他肯定控制不了太久,我們只要等到龍長老破開禁制就行。”

  剩下的四人,齊齊拔出武器,朝程北攻擊過來。

  服了藥丸,程北的靈氣恢復了不少,他拔出自己許久未用的日輪劍來,對付這種魔教小子,還有比日輪更好用的武器嗎?

  揮劍,一道如同日光的劍光朝面前的四人襲去。

  “不對!這是純陽靈氣!”

  第一個接觸到劍光的魔教弟子,一瞬間就被劈成兩半,他的武器甚至都被日輪給融化了。

  呂聰一眼就認出這日光一般的劍氣不同尋常。

  “你不是蘇杰,你是誰?程北,你是程北對不對!”他忽然想到了一個人,臉上的表情終于變得驚恐起來。

  “你果然跟宋煙歌那個小賤人勾結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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