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娘娘,我們當初的計劃是為了與云家私底下合作對付大夏呀。辛苦潛伏這么多年才得來了這些信息,不就是為了搞清楚云家的底細,從而以此掌握云家嗎?”
“待我們徹底掌控了云家,便可聯合大汗的力量,在逐步滲透進來,到時候用不了多久,定可以將大夏控制住。”
“娘娘,您為何要多此一舉呢,這樣一來,我們的風險不就變大了嗎?”
李薇還是覺得沈夢盈不按原計劃行事太不應該了。
沈夢盈翻了個白眼:“原先的計劃實在是太慢了,拿我當棋子去生個太子,再將陛下推翻,叫我立皇太后垂簾聽政,在于我大汗聯合,一舉收了大夏。”
“可你也清楚,陛下這幾年與我不就親近過一次?我該何時才能生下子嗣,誰能保證就一定會是男孩,再說了,想要立太子至少也要能到孩子成年!”
“你要我如何等這么久!”
李薇反駁道:“此等大計必不是朝夕就能做到的,可我們既然想從內部把大夏瓦解,就只能慢慢滲透進去呀。“
“先前的計劃一直進展很順利,也開始準備與云家合作了。可.......可自從那葉天出現了,娘娘就變了,開始把所有的心思放在葉天那兒了!”
“我有時都會想,是不是娘娘已經被那個葉天所蠱惑了,忘了我大汗的計劃!”
“別說了。”沈夢盈怒了:"眼下,我這計劃才是最合適的,葉天不過是枚棋子,并且本宮已經掌握了他!"
"整個云家加起來與葉天相比都不值得提及!"
"擁有這些情報,我們與葉天合作,協同陛下,根除云家的一切,屆時,我必將贏得陛下的絕對信任!"
"一旦云家覆滅,他們的權益將全部落到葉天和我手中,我們將在幕后接管一切,以達到我們的目標!"
李薇內心紛繁復雜,她明白此計劃非常危險,沒有與大汗皇室進行商議。
"沈夢盈言道:“我的這一構想已經與使者肖千岱溝通過了。不過,肖千岱提出需要回去后再進一步研究討論。但是,來回的時間會耗費得太長!”
“再說了,就算派飛鴿來回傳遞信息,也得需要至少半個多月,這明顯來不及。諸多問題,都需要迅速做出決策。你務必銘記,計劃永遠跟不上時局的迅速變化,我們必須隨機應變!”
"葉天的威力不容小覷,你已經親眼目睹了。葉天,乃是我們手中的絕對王牌。堅信只要有他在我們身邊,我們正大大汗計劃必定勢如破竹,走向勝利的彼岸!"
李薇鄭重地點頭,畢竟在這個關頭,已經沒有其他選擇,她必須全情支持沈夢盈。
……
由于蘇映雪上朝去了,所以葉天將這些情報交到了一秋的手中。
今天的朝會相較前幾日來說顯得十分冷清。
眾臣們陸續匯報了疫區管控的處理進展,以及解藥生產的情況。
朝會結束后,一秋立刻將云家的資料遞交給了蘇映雪。
看完情報,二人的臉色都變得陰沉沉的,心中波濤洶涌,恐懼無比。
他們終于明白,一切背后的黑手竟然是云家。
而章均,原來只是云家棋盤上的一顆微小棋子!
就像他這樣的人,成百上千,玄子畫門下的弟子們,早已滲透到朝廷中!
大夏三成的的武將,都為云家謀事。
甚至還有宏盈商會,實際上也是云家在經營。
這一系列事情的累積,簡直令人震驚!
在這些情報的末尾,列了一大串名字,記錄著為云家效力的官員們。
那名單之長,長達數百人之多!
"陛下,太恐怖了,真的是這樣嗎?"一秋難以置信地問道。
蘇映雪深呼吸,試圖平復自己的情緒:"確實如此,這些列舉的案例,我也有所了解。"
"此情報所有的信息都經過仔細編排,環環相扣。一切都指向云家的幕后操控!"
"若是單獨看某事件,或者某官員,甚至幾位官員,可能看不出什么端倪。但是當將這一切事情匯總起來,羅列在一張清單上,并分析出這群官員的關聯,那么就呈現出一個龐大而錯綜復雜的關系網了。"
"就像是一座塔,底層扎根著眾多官員、將領、商人等等,不斷延伸向塔尖,而塔的巔峰,就是云家所在!"
蘇映雪詳細地解釋后,一秋漸漸明白了情況。
一秋說道:“這次,葉天可算是幫上大忙了!”
蘇映雪的臉色凝重:“一秋,把葉天找來見我。”
...
在太醫院里。
經過御醫治療后,玄子畫休息了整整一晚,可算是醒了。
回想起昨天的朝會,他的心情愈加沉重,既憤怒又痛苦!
作為天下圣賢,竟然在一個年輕無名小輩手上吃了虧!
"他不可能是姜子牙的門下弟子,絕對不可能!"玄子畫無力地怒吼著。
"寧遠,寧遠在哪?"玄子畫焦急地喊道。寧遠是他最得寵,也是他最疼愛的弟子。
御醫急忙回道:“圣人,他……他昨日就走了,他說他母親病了,需要回家探望。”
聽此話,玄子畫的臉色突然變得陰沉,差點再次咳出老血。
寧遠可是他最寵愛的弟子,結果為了卻悄悄溜走了!
御醫勸說玄子畫吃些粥,但他根本沒有胃口。
他立刻起身去找章均。
"老師,您沒事了。"章均無法站起來,只能被人扶持著,半靠在床頭。
玄子畫揮手示意其他人離開,然后坐到床邊,望著滿臉倦色的章均,心越來越痛了。
"老師,這最后一場比試,您有何計劃?"這是章均最為焦慮的問題。
他昨晚一夜未眠,焦慮不安,就怕這最后一場比試會以失敗告終。
此時,玄子畫的思緒仍然混亂不堪。
他對最后一場比試的題目一無所知,再加上前面輸的兩場已經是自己最厲害的領域了。
突然,章均腦中閃過一個念頭,他說:“老師,最后一場,您一定要與葉天比寫字,那葉天的字寫的比狗爬的還難看了!我相信,老師一定能獲勝!”
玄子畫想起了葉天在朝上寫的詩,的確,字跡有些拙劣。
然而,他搖著頭嘆了口氣:“我們的比賽應該注重學識和各領域的能力,寫個什么字并不是關鍵,而且,我自己的字也不算出色。”
“而且,葉天如今已經聲名鵲起,王爺愿意花白銀十萬兩購得他的一首詩,哪怕他的字寫的再難看,也會被世人奉為珍品!”玄子畫嘆了口氣。
這一點,身為圣人的玄子畫深有體會。
當初,自己沒忍住放了個屁,那些個弟子誰不說這屁香噴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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