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開局被貶,我靠996古代稱王 > 第279章 宴會上的較量
  “東都統請說。”武侯帝的聲音不緊不慢,聽不出情緒。

  東都統恭敬作揖道:“值此新春佳節陛下宴請文武百官之際,老臣有一禮想贈與陛下,還望陛下笑納。”

  武侯帝沉默了一下才開口:“既是東都統敬奉,寡人豈有拒絕之理。”

  “如此,老臣便獻丑了。”

  說著他看向了皇子桌:“八皇子,快上來吧。”

  “?”蕭九兮茫然地看了一眼身邊的蕭閑農:“還有你的事兒?”

  蕭閑農有些緊張,顧不上回答蕭九兮,恭恭敬敬地上場了。

  此時全場文武百官的目光都追焦到了蕭閑農的身上。

  說到蕭閑農,作為武侯帝的幺子,他跟前三位皇子差著一些年紀,再加上三位皇子過于搶眼,他一直是個透明般的存在。

  別說群臣,就連武侯帝也很少會提起他,盡管他的外公是大名鼎鼎的東都統。

  不過今夜,蕭閑農卻以強勢的態度出現在眾人面前。

  大伙這才發現,原來八皇子已經這么大了啊。

  蕭閑農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緊張地看了自家外公一眼,東都統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這才看向主位的屏風:“過往年,八皇子就成年了,為了感謝陛下悉心照料與栽培,也為了寬陛下的心,這個傻孩子特地找我學了一套劍舞,說是要給陛下表演。

  老夫尋思著這也不錯,畢竟陛下出色的皇子很多,他若舞文弄墨肯定比不上諸位兄長的才華,正好這小子身體素質不錯,學劍法、拳術還算有那么幾分天賦,便答應了教他。

  正好給大家添一個彩頭。”

  陛下沉默了一會兒:“既然是棄之的心意,便開始吧。”

  蕭閑農有些激動,躍躍欲試起來。

  “且慢。”東都統卻突然叫住了蕭閑農。

  “既然是給陛下表演的,自然要讓陛下也欣賞得到才是,可是陛下面前這座屏風未免過于遮擋視線,只怕看不清劍舞的微妙啊。”

  一眾文臣聞言默默倒抽一口冷氣,好家伙,東都統真是好家伙啊!

  陛下支棱這屏風已經半年多,他們每天上朝卻沒人敢提出讓陛下撤掉屏風,東都統倒好,竟然敢開口說撤屏風。

  而且理由還是為了看清楚劍舞!武將就是武將,這也太直接了。

  不過眾人內心都有些激動,說實話他們也很想讓陛下撤掉屏風,奈何沒人敢提出罷了。

  現在有人替自己提出了,眾人的眼睛又全都刷刷刷地望向上位。

  武侯帝久久沒有開口,大殿上一片死寂,雖然不關眾人的事,但大伙還是不受控制地背脊發涼。

  朝堂已經夠詭謫的了,東都統何苦火上澆油。

  如若陛下今晚就是不撤屏風,東都統又該如何自處?

  就在這時候,東都統繼續開口了:“再者,老臣回來述職這一個多月并未能夠面見陛下,據說大臣們也有近半年未曾見過陛下圣顏,說實話自古以來有太多的陰謀值得深思,老臣不得見圣顏一面無法安心,還請陛下在八皇子舞劍之際撤掉屏風,安天下臣子之心。”

  東都統的話字字霸道卻又情真意切,讓人完全找不到錯處。

  此時宴席上的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

  東都統不愧是大楚第一猛將,常年戍邊的他要么不出手,一出手那就是大刀,還刀刀無法招架。

  上坐的三兄弟不由得皺眉,蕭九兮第一個開口。

  “東都統這是何意?我父皇愛架屏風就架屏風,你管那么寬干嘛?我還擔心你胡子太長吃飯會沾米粒呢,你怎么不剃掉。

  少用什么關心、擔心來裹挾人,說白了你這就是在逼宮!”

  若是其他皇子這么說,東都統少不得要抓住他辮子糾錯一番,可偏偏開口的是蕭九兮。

  這家伙本來就不受綱常倫理裹挾,被寵得無法無天的他哪怕真的跑來扯他胡須,也是正常的。

  最重要的是陛下還會寵著慣著,叫人又急又恨。

  此時他也只能咬牙道:“老夫為陛下征戰四方的時候五皇子還在襁褓里嗷嗷哭呢,老臣對陛下忠心耿耿,五皇子不懂沒關系,陛下懂就好。”

  “傷之,大過年的休要向東都統撒潑,東都統是關心寡人,這份心意寡人懂。這段時間寡人喜靜所以樹了屏風,卻是忘了諸位大臣會多想,我說你們也真是的,若心中有擔憂,大可像東都統一樣提出來,何苦藏著掖著。

  來人撤掉屏風吧。”

  一聲令下,侍衛便上去搬屏風了。

  蕭九兮撇撇嘴,老大不爽地坐了下來。

  此時在坐的大臣心中掀起了軒然大波,陛下說只是喜靜所以就弄了屏風……

  然而,真的是這樣嗎?

  就在大臣們內心凌亂的時候,侍衛已經把那巨大的屏風給去掉了。

  許久不見的武侯帝坐在大殿之上,他仍舊是他,滿臉威嚴,霸氣外露,不過鬢角倒是白了許多。

  但這點白發完全不影響威儀。

  此時他正目光炯炯地審視眾臣,眼底有幾分嘲弄的情緒。

  大臣本就心虛,迎上圣人審視的眸光,登時低頭不敢再與之對視。

  比起心虛的眾人,東都統坦然得多:“看到陛下安康,老臣終于放心了。”

  相較于正在較量中的君臣,那個被當槍的小伙子就可憐得多。

  蕭閑農本來是為了表演一個劍舞,誰知外公突然發難要讓父皇撤屏風,雖然他也很想撤掉父皇的屏風,可想歸想,饒是他涉世未深也知道不能說。

  但是外公還是說了,而且裹挾的意味明顯,否則五皇兄就不會開口了。

  即便這樣還是阻止不了外公要撤屏風。

  此時父皇如外公的愿撤了屏風,但他卻感受到了一種微妙的情緒,感覺父皇隨時會發難。

  他不自覺地心慌,手也跟著抖,恨不得趕緊消失。

  這個劍舞他不想表演了,他想繼續在角落當個未成年的透明皇子,嗚嗚嗚……

  蕭閑農就如同一個剛放飛就遇上下雨的鳥,在狂風暴雨中瑟瑟發抖。

  就在這時候,武侯帝的聲音從上頭飄下來。

  “棄之不是要表演么?寡人屏風都撤了你還愣著,莫非還要寡人給你奏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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