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日之后,幸香的傷勢有了好轉,只是體內仍舊有許多余毒清理不干凈,為此蕭銀銀苦讀醫書,將這些年欠下的課全都補了回來,大致也找到了一些解法。
但這些解法看似輕松,實則不然。
每一個解法不光要求醫者要有高超的醫術外,更是對病者的要求也極為苛刻。
總之,這是一個有一點點差錯就會死人的事情。
蕭銀銀自然不敢嘗試,倒不是對幸香沒信心,反而是對自己沒信心。
這么大一件事情,蕭銀銀思來想去后,還是告訴了古小天。
古小天聽后也只是無奈道:“醫術這種東西我壓根不懂,總之你認為幸香還有的救嗎?”
原本古小天是想用這句話讓蕭銀銀產生退意。
哪怕在不懂得醫術,幸香的傷勢都已經是十分嚴重,隨時隨地人就不行了也是說不準的事情,現在能挺住,不見得明天也能如此。
對于一個沒有什么交情的人來說,古小天并不打算將太多的心思浪費在一個必死之人身上。
更何況,她姓幸。
蕭銀銀卻是耿直道:“一定有救,這些天我會在多讀些書,一定會把她治好。”
古小天耐心勸解道:“銀銀,其實一開始讓你去做這任務,只是為了日后我在幸家能有個內應,但現在看來,這個內應已經提前暴露了,所以死必然是她的結局,說句絕情一些的話,我們沒必要在一個死人身上浪費什么時間,不值當。”
蕭銀銀抿著嘴唇,帶著哭腔道:“可現在幸香是我的朋友!”
古小天搖搖頭,“不是,她從來都不會也不可能是我們的朋友。”
不知是哪句話觸動了蕭銀銀,她一時沒有憋出,掉下了幾顆小珍珠,哭道:“我不管,總之我要救她!”
古小天嘆氣一聲,擺手道:“既然你執意要救,我也勸不動你,但我只想告訴你,千萬別投入太多的感情在她身上。”
“會很傷心的。”
古小天轉身離開,蕭銀銀從布兜中掏出幾本醫術,擦了擦淚水,繼續研究了起來。
除此之外,古小天另外一邊的事情也沒耽擱。
蕭銀銀告知的這件事情,其實已經給古小天敲響了一個警鐘。
之前他認為幸風雖有暗中觀察,但卻并未做出實際的舉動,定然是幸風也在忌憚他的下一步計劃,不敢輕舉妄動。
但現在看來,幸風什么都明白。
幸香的傷勢雖不知來自何人,但幕后主使是幸風鐵定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不然就憑幸香的地位,在整個北荒除了許家外,還有誰敢對她出手?
為此,古小天特意將這則重要的消息帶回了許府。
許然聽后也是有些驚訝,但很快便笑道:“這才是我認識的那個幸風,之前我們總是把事情想的太過理想化了一些,他反倒為我們提了個醒。”
古小天贊同道:“幸風的確是我遇到過最難纏的對手了。”
陰險,狡詐,擅長隱忍,這是古小天對于幸風的評價。
這也是古小天目前為止,最認可的一個對手。
像這樣的人,沒法做朋友,那便只能拼個你死我活了。
但凡兩人之中有一人稍微心軟了一些,那恐怕就將萬劫不復。
之后古小天與許然反反復復的推演,同時也一邊猜測著幸風的想法,兩人輪流扮演幸風,見招拆招,在一塊沙盤上玩出了花來。
幾日的接觸,古小天對于許然的兵法之道大為贊賞。
這真是個奇女子!
若她是個男兒身,恐怕現在都已經是名震四海的大將軍也說不準了。
兩人又推演了一遍沙盤,許然擔憂道:“這里的局始終破不開,你我都沒辦法,穩妥起見,放棄如何?”
看著那塊地盤,古小天卻是搖頭。
這塊地盤是所有地盤連接的樞紐,若是放棄,要繞上不少的路,戰場中的機會往往都是轉瞬即逝,若是有哪一環差上了一些時間,恐怕結局就會截然不同了。
許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只得硬著頭皮道:“在給我一些時間,我會想到一個更好的方法。”
古小天這兩日也便住在了許府里,沒日沒夜的就這么陪著許然在沙盤上推演,兩人為找破局之法,真是想破了頭皮。
古小天為此還透了個底,將飛鳥的事也一并說了出來。
許然聽后,沒有過于驚訝。
但從心底里,許然還是不太愿意相信飛鳥會毫無條件的站在古小天這一邊。
兩個家族本就是仇敵,真要開戰了,飛鳥頂多是救一下自己能看的上眼的古小天,至于許家的人,憑什么指望飛鳥也會救下來?
古小天輕聲道:“這件事情,我會找機會與飛鳥說一下,看看她的態度。”
許然阻止道:“若是她泄密了怎么辦?”
古小天仔細想了想,堅定道:“我覺得她不會。”
許然擺手道:“你認為不會,我也不便多說,至于尺度,自己把握。”
飛鳥這兩個字,其實就像一把系著繩子懸在上空搖搖欲墜的刀子。
往左晃就是插向幸家,往右晃就是插向自己。
可至于到底往哪里晃,就要看那把刀子怎么想,還要看手拿剪刀剪線的人有多大能耐,又有多么鋒利的一把剪刀了。
關于這次的計劃,自推翻重來之后,遲遲未能有絲毫的進展。
這本就是一場戰力懸殊的戰斗,想要破局本就極為困難,古小天甚至都有些懷疑,到底有沒有破局之法。
莫非,自己一開始走的路就錯了?
但很快,這個念頭便被許然打消。
聽著許然的想法,古小天立刻眉開眼笑,贊同道:“這個方法或許可以一試。”
許然點點頭,默然道:“只是可以一試,但若輸了,背后可就真的是萬丈深淵了。”
收起沙盤,兩人面對面吃著夜宵,古小天問道:“你這兵法都是自己看書學的?”
許然說道:“不全是。”
古小天豎起大拇指,贊嘆道:“恐怕楊大將軍年輕的時候都沒你這般能耐。”
許然露出笑容,“楊大將軍比我強。”
“在我認識的女子里,你的兵法之道絕對排的上第一。”
許然挑眉道:“你認識多少女子?”
古小天撓撓臉,尷尬道:“沒多少……”
對此,許然只是淡然一笑,“若這次真能成功,我希望做八荒的第一個女將軍。”
“許姑娘好志向,我看行!”
……
……
半月之后,古小天和許然最終敲定了計劃。
袁樹三人也被召集而來,此時三人的神情上皆是興奮表情。
袁樹問道:“這都半月了,終于準備出手了?”
古小天點頭道:“準備進山了。”
袁樹三人都死死攥著拳頭,似乎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長時間,更是準備在接下來的計劃中大展拳腳。
出征之前,沒有什么儀式,三人只是喝了一碗臨行酒,便按計劃進山。
這次主要還是山戰,漠北城外的那些山脈,早年間戰事紛亂時,漠北軍就在必經之山上做了許多機關陷阱,這么多年過去,這些機關陷阱也就被保留了下來。
而這片戰場,正是三人曾經的主戰場。
他們三人,即便是閉著眼睛,都能避開這里的每一處陷阱。
古小天與許吉跟在三人身后,躲開一些常規視線上山以后,便按照約定好的兵分三路。
袁樹帶著兩人,而剩下的兩人則是各自行動。
牛奎平和郝浩沒有跟著進山,這次計劃他知曉的也不多,便留在山下隨時準備救援。
天色漸暗,三人總算到了預定地點,埋伏在山腰處。
袁樹的目光逐漸變得冰冷起來,看著高臺上正在換崗的士兵,身體開始微微顫抖。
這些士兵手持大戟,正是大戟衛的士兵。
古小天穩住袁樹道:“別心急。”
袁樹默然的點點頭,緊緊握住手中的大戟。
等待交崗是一個極其磨人的過程,因為幸風的要求,這些士兵們交崗便不在像是城里那樣隨便,反倒是規矩十足,七七八八的要交代好久,換下來的士兵也會在附近巡邏一番。
整整半個時辰后,古小天才擺手,示意可以繼續往前。
摸到崗哨下方后,古小天突然高高躍起,飛上崗哨亭,乘守崗的兩名士兵還未反應過來,便已是一劍遞出。
解決完這兩個守崗兵以后,三人便摸在崗哨上觀察,大戟衛的駐扎營中依然是燈火通明,不時還會有士兵出來巡視一圈。
巡視的士兵也是眼尖,立刻就發覺崗哨上的兩人不見,立刻警覺了起來,一人繼續觀察,另一人則是跑回駐扎營中通報。
古小天轉頭對身后的袁樹道:“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袁樹點點頭,飛身躍下崗哨,獨自一人來到大戟衛營前。
那名繼續觀察的士兵是大戟衛的新人,看到同是使大戟的人,不免皺了皺眉頭,但也沒貿然出手。
大戟衛也是漠北軍中最精銳的戰力,這些士兵即便在新,也不會像那些雜牌部隊一樣貿然出手,他們也都是有腦子的。
袁樹只是手持大戟,站在營前,默不作聲。
大戟衛營前很快便集結滿了人。
人群中,大戟衛現任副將從最后方走上前來,漆黑的夜色中,他也有些看不清對面人的臉龐,只能手持大戟,厲聲質問道:“來者何人,膽敢深夜闖我大戟衛營?”
袁樹將大戟重重一砸,插入泥土中,朗聲道:“大戟衛主將,袁樹!”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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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