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誤入歧途,被大長老蒙蔽,請少主寬恕。”

    首座弟子沈青率先開口。

    隨著他一聲山呼。

    整個走廊上的玄醫宗弟子,也全都跟著山呼起來。

    “請少主寬恕。”

    所有人的聲音響起后,秦河圖的神色卻依舊平淡無比。

    “整個玄醫宗,只剩下你們這些人了?”

    他雙眼微瞇地掃向沈青,同時看了眼人群,發現玄醫宗的次座弟子覃何并不在人群當中。

    秦河圖立馬就意識到。

    有不少玄醫宗弟子,沒有過來跪拜認罪。

    “還......還有兩百多人,他們......”

    沈青看著秦河圖,身體在止不住地顫抖,他親眼目睹,秦河圖殺武帝強者如殺雞一般,此刻內心根本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念頭。

    “不必說了。”

    秦河圖見狀擺了擺手,神色平淡地說道,“從此刻起,那兩百多人被逐出玄醫宗,不再是玄醫宗弟子。”

    “是......”

    沈青聽后趕忙恭敬地點頭,像一頭溫順的綿羊一般,目光希冀地看著秦河圖,“少主,那我們......”

    “你們追名逐利,導致玄醫宗日漸衰敗,即日起,所有人打為雜役弟子,留在玄醫宗內觀察三個月。”

    秦河圖早就想好了如何處理玄醫宗一事,神色平淡地吩咐道。

    “什么?!”

    他的話音剛落,人群中立馬就有不少人不滿了起來。

    他們過來跪拜,與其說是認罪,不如說是從大長老陣營,倒戈向了秦河圖手下。

    可這位素未謀面的少主,竟然一見面就打壓自己,這讓他們當中的不少人,立刻就心生不滿之意。

    “誰有意見可以提出來。”

    秦河圖的神情平淡如水。

    早先跟華思邈交談時,他就知道,玄醫宗已經變了樣子,想要讓這座曾經的四大醫宗之首重整旗鼓,就必須從根源上下手。

    隨著秦河圖的聲音落下。

    人群中,還真有四五個膽子比較大的,從地上站起身來,怒不可遏地看向秦河圖,“就算你是太玄神醫的傳人,也沒權利剝奪我們的地位——”

    話音還未落下。

    只見一道寒光從秦河圖指尖閃過。

    下一秒。

    這個提出異議的弟子,身體瞬間騰空而起,朝后倒飛出了數米,身體直挺挺地被釘在了墻壁之上。

    在他的眉心處,插著一根細若牛毛的銀針。

    此時,這名弟子雙眼圓睜,似乎到死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這么被殺掉了。

    “還有誰有意見?”

    秦河圖雙眼微瞇掃過人群,伸出小指輕輕挖了挖耳朵,“我剛才沒聽清,你們有什么不滿嗎?”

    這一次。

    整個人群雅雀無聲!

    跪在地上的眾人面面相覷,不少人眼中閃過劫后余生的慶幸,慶幸自己沒有去當出頭鳥。

    “還有你們幾個,我有說過,你們可以站起嗎?”

    秦河圖目光又落在剩下的四個人身上,一臉平淡地問道。

    “我們......”

    幾人頓時嚇得面無人色。

    秦河圖卻是沒有聽幾人廢話的耐心,他要整頓玄醫宗,便是要以雷霆手段,排除所有不服從的聲音。

    這幾個人站起來當出頭鳥的那一刻。

    他們在秦河圖的眼中,就已經和死人無異。

    嗖嗖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