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一接通,陸西辭就不愿意了,“蘇宴,你辦事還有沒有譜?”
陸西辭雖說的咬牙切齒,但聲音卻不大。
蘇宴看著話筒,好奇“這大清早的,怎么了?”
“之前那個姓汪的,你怎么處理的?”
“姓……”蘇宴仔細回想了下,“就是想搶你媳婦的那個?”
陸西辭:還要說這個話。
“他應該已經被停職了吧,應該在被查貪污受賄,怎么了?”
陸西辭能打這個電話,蘇宴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陸西辭壓著聲音把昨晚的事說了一遍。
話筒里有陸西辭的聲音,還有汪建哭嚷得聲音。
蘇宴先是皺眉聽他說,之后又問“你現在在哪?”
“派出所,昨天沒處理完,今天繼續來處理。”
蘇宴一臉抱歉“小辭,這事,二哥跟你道歉,確實是二哥處理的不妥當,二哥本來想著鈍刀割肉的,沒想到這人還是個齷齪的。”
“這事,后續你不用管,就當是賠罪了,后續的事,二哥一定幫你處理妥當了,一定讓你挑不出毛病來。”
陸西辭望著那邊已經被民警呵斥的汪家人,對著話筒說“他這次跑不了,他自己把后路堵死了,不過要是樂意在后面再多推他一把,得空我請你吃飯。”
“嗯,行,你別忘了,你欠我幾頓飯就成。”
“還有弟妹那里,代我跟她說聲抱歉,讓她受驚了。”
“之后我會給她賠禮的。”
陸西辭轉述蘇宴的話給余貝貝時,余貝貝忙不迭的搖頭“這事怎么也怪不到他頭上,本來都是給他添麻煩了,怎么還好意思說什么賠禮……”
余貝貝以為蘇宴的賠禮是指那種見面了說聲對不起,考慮不周之類的。
可她想小氣了。
蘇宴還真不是那種敷衍的人。
不過這是往后的事了,回到這個早上來,汪瑾坐公交車到單位,沒有一上來就請假。
而是躊躇著想去徐主任的辦公室。
她男人的工作丟了,她侄子也進派出所了,汪瑾真的是害怕了。
所以請假之前,她得先找徐主任再打聽一下,看看能不能打聽出余貝貝到底是什么人家的兒媳婦。
等她終于鼓起勇氣去徐主任辦公室,徐主任也接了電話在挨罵“你做的什么事?”
“你怎么想的,你把地址給那個汪瑾?”
徐主任陪著小心“我……汪瑾說她要去賠禮道歉……”
“她說你就相信她?”
“幸好,沒出什么大事,不然我們都卷鋪蓋滾蛋吧!”
“對不起,對不起,這事是我欠缺考慮,是我欠缺考慮,我……我愿意引咎辭職。”
徐主任剛掛了電話,汪瑾就在辦公室門口露出腦袋來。
她又聽不見徐主任手里拿的話筒都在說什么,她只是看到徐主任在跟誰小心的賠著不是。
眼見著徐主任掛了電話,汪瑾就趕緊敲了敲門,湊過去“徐主任……”她也給徐主任賠著笑臉。
可徐主任卻狠狠的剜了她一眼,“汪瑾,”徐主任一雙手狠狠的拍在辦公桌上“你到底想干什么?”
汪瑾一臉無辜,連連擺手“不是的,不是的,徐主任,我……我什么都沒干……”
徐主任也不想跟她辯駁,只是冷哼“好言難勸該死的鬼,我認為那天我能說的,該說的,我都說了,你不聽,我也沒辦法。”
“我唯一后悔的是,不該想著再拉你一把,輕易的就相信你了,把小余的住址給了你。”
“你也該慶幸,小余沒真的出事。”
“我辭職了,你之后怎么樣,我只能祝你好運了。”
徐主任說完,抬手示意她出去。
汪瑾徹底傻了。
居然……連徐主任都辭職了。
汪瑾突然死死的抓住徐主任的辦公桌,嗓音撕裂“主任,主任你幫幫我,我……我也沒想到……沒想到小建他能做……能做那樣的糊涂事,我……我不是故意的,您幫幫我……”
徐主任瞥了她一眼“出去!”
他都受她連累,辭職了,她還說什么幫幫她?
哪來那么大的臉呢?
“徐主任……”
“出去!”
汪瑾含著淚出了徐主任的辦公室,然后又去跟自己的領導請假。
領導看她那樣子,就同意了她的假。
但她不知道等她再回來,就因為無故缺崗被辭退了。
她去找領導說,她是請了假的,可沒人給她作證,她也沒有批了字的請假條,她哭訴無門,且她還說不出一二三來。
這種穿小鞋的做法,跟她那天對待余貝貝的是如出一轍。
只不過余貝貝的小鞋沒穿上,她穿上了,且脫不下來。
汪瑾一路趕到派出所也是沒用。
他們怎么叫嚷都沒用,汪建犯罪,證據確鑿,不是叫嚷兩句就能脫罪的。
他們能做的也就是去拘留所看看汪建。
叫嚷沒用,他們去看汪建了,汪建一見到自己爸媽,就哭上了,在派出所帶了一夜,他也多少清醒了,知道自己犯大錯了,完了。
汪建媽見汪建一張臉上面青青紫紫的,嘴角還有傷痕,就叫嚷“我要舉報你們,你們屈打成招。”
“安靜一點,”拘留所的民警直接用警棍敲擊,以示警告。
汪建媽雖然害怕,卻還是喊“你們屈打成招。”
拘留所的民警不干了“罪犯移交過來就是這樣,有什么不滿去找派出所。”
人家一吼,汪建媽沒了脾氣,汪建也不敢大聲抽泣了,改成小聲啜泣“這……不是警察打的,是……是那個余貝貝她男人打的。”
汪建媽瞪大了眼睛“真有男人了?”
隨后汪建媽又哭著罵“你糊涂啊,你為著一個小妖精,你……她把你害成這樣,你……你是鬼迷了心竅啊!”
汪建又嚎啕大哭起來“媽,我死定了,我這會死定了。”
“那男人……他,他是當兵的。”
汪建媽立馬就道:“當兵的也不能把你打成這樣啊!”
汪建眼淚鼻涕一把,在那搖頭。
他不是大字不識的人,他也算是知識分子,昨天陸西辭從他口袋里都搜出了什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再加上陸西辭的身份……
汪建最終還是把自己帶的繩子,刀啊,都說了,但他還是要臉的,關于套,他是沒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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