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西辭那不軌的手就快要越界成功的時候,他的耳邊傳來了聲音“那個……你要不回去吧!”
“嗯?”
“你回家,或者回部隊吧,我現在挺好的,不需要人陪著了。”
陸西辭莫名就想起了蘇宴說他的話,有事就二哥,沒事就蘇宴……
他歪頭看向余貝貝……
需要讓上床,不需要了,就讓滾了?
陸團長立馬蛄蛹兩下,鉆被窩,直接躺下,“太晚了,我腳都洗好了。”
不等余貝貝再說什么,陸西辭直接來了一句“我睡著了,”然后他就把眼睛閉上了。
余貝貝“……”
陸西辭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困了,他后面真的睡著了。
余貝貝也以為自己不會睡著的,畢竟床上多了一個人。
可最后她也睡著了。
半夜三點多的時候,陸西辭是被夢囈聲給吵醒的。
余貝貝夢魘了,她嘴里驚懼的說著“別,別過來……”
陸西辭趕緊拍拍她的臉,“貝貝,貝貝……”
余貝貝做夢,自然是夢到了那個汪建,她夢到被扇巴掌的時候,汪建兇神惡煞,惡意歹毒,但扇在她臉上的巴掌卻不疼,跟蚊子撓似的。
余貝貝在夢里就起了疑惑,再然后她就從夢魘中掙扎了出來。
然后聽見陸西辭在喊她。
一睜眼,就見陸西辭那張英俊的臉趴在她的上方。
兩個人昨晚尷尬的躺在一張床上,最后不知道都不知道對方什么時候睡著的,然后連燈都沒關。
所以陸西辭的臉她看的清清楚楚。
然后不等她反應,就見陸西辭一個“滋溜”鉆進了她的被窩,把她給抱住,“沒事了,沒事了……”
余貝貝“……”
她昨晚后面,覺得毛衣毛褲穿在身上,躺在被窩里不舒服,就脫掉了,所以這會是穿著秋衣秋褲的。
陸西辭是穿了毛衣沒錯,可他也穿的秋褲,他褲子脫下來就是秋褲。
其實余貝貝還是佩服他的,真抗凍,希望以后不要老寒腿。
她有理由懷疑,陸西辭純粹是想借機占她便宜。
可惜,狼是她親自邀請上床的。
把人緊緊的抱著,一開始,陸西辭真的是安慰人的,但安慰著,安慰著……
他把人越抱越緊,頭也越湊越近。
余貝貝真的好軟,整個人都軟綿綿的。
軟的他……
還有,她好香,有種奶呼呼的香味……
“貝貝,”他的聲音越來越不對勁。
雖然他還是喊她的名字,可余貝貝就是聽出了不對勁。
關鍵是……
余貝貝推著他“我沒事了,你……你回去吧!”
陸西辭:我回不去了。
就是我的身體回去了,我的靈魂也回不去了。
不過他的身體的確老老實實的回去了。
就是回去前,他快速的在余貝貝臉上“吧唧”了一口。
這一口成功,給陸團長高興的,嘴角都直接咧到了耳根。
他媳婦真香,真軟,臉蛋軟軟的,好親的很。
余貝貝“……”
她摸著自己的臉,再看看已經完美閃身的陸西辭,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么好。
沒法說,余貝貝干脆繼續睡覺,她睡眠習慣都已經養成了,基本都是九,十點睡,早上六七點起。
昨天因為那一順帶的事,睡覺的時候,都十一點多了。
這會剛睡沒多久呢,又被夢魘了。
打了個哈欠,余貝貝的眼皮就沉重下來,困得很。
所以她翻個身,沒多會就又睡著了。
她睡著了,陸西辭卻睡不著,他翻個身,對著余貝貝的后腦勺看的起勁。
看著看著,他就把自己的胳膊伸過去,隔著被子搭在余貝貝的身上。
搭著搭著,還慢慢,一點一點的把自己的身子也蛄蛹過去。
他不敢掀余貝貝的被窩,鉆余貝貝的被窩里去,怕給余貝貝弄醒了,到時候被嫌棄。
所以他只是隔著被子貼著余貝貝睡。
果不其然的,人就沒醒。
然后他又把自己腦袋湊過去,嗯,果然,媳婦是香香的。
聞著香香的媳婦,看著香香的媳婦,一會蛄蛹到這,一會蛄蛹到那,蛄蛹著蛄蛹著,天邊就露出了魚肚白。
這個時間跟陸西辭的生物鐘也撞上了,他徹底不困了。
不困他也不起床。
就在那瞪著兩只眼睛看著睡夢中的余貝貝。
余貝貝還是很白,頭發很黑,很長,烏黑的發絲散落在她腦袋周圍,襯得她肌膚如雪。
一張臉小,白嫩,皮膚光潔……
陸西辭張開嘴,他想吸她一口。
嘴都湊過去了,陸西辭又退回來了。
他想想自己還沒刷牙,要是吸了余貝貝,肯定給余貝貝吸臭了。
還有就是,萬一嘴里有細菌什么的沾在余貝貝的臉上,給她這么干凈的臉漚爛了怎么辦?
陸西辭這樣想著,趕緊抬起手,輕輕的在剛剛那塊他差點用嘴碰到的地方仔細小心的擦拭著。
可能不舒服,余貝貝嫌棄的往被子里鉆了鉆,陸團長只能收回自己的手。
又躺了一會,本來陸西辭不準備起來的,可考慮到余貝貝一會起來要吃飯,吃完飯他們肯定還要去派出所去,昨天那事還要處理的。
他就從余貝貝的床上下來了。
給自己穿了衣服,把被子疊整齊了。
自己的擦腳毛巾也洗了,然后開始煮粥。
陸團長就這么頂著小陸在屋里穿梭來穿梭去,直到小陸下班。
他趁著余貝貝還沒醒,出去買了牙刷,杯子,洗臉毛巾放在余貝貝的洗漱臺上。
陸西辭的車一直停在巷子里,天亮以后,不少人經過這里都駐足。
但也只是駐足,沒誰上前詢問發生了什么。
他們是會好奇,但也明白好奇心害死貓這個道理。
有些時候不該打聽的還是不打聽的好。
陸西辭去買牙刷,毛巾,杯子,順便買了油條,雞蛋,包子。
回來之后才喊了余貝貝起床。
余貝貝睜開眼,看陸西辭的第一眼是迷糊的。
雖然她半夜已經醒過一回,知道陸西辭就住在她家里,可這會從睡夢中醒來,人也依舊迷糊。
陸西辭看著這樣迷糊的余貝貝,就忍不住湊上去,在她額頭吧唧了一下,“起來吃飯。”
他剛刷了牙,嘴巴都是涼的。
這冰涼的一吻,印在額頭,余貝貝是徹底清醒了,“幾……幾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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