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又有人說道:“你說這樣的話根本沒有意義,因為他和鳳彥衡一樣,都是不敢進宮闕的孬種。”
“說的好像你們成功進入了宮闕一樣,你們不是孬種,卻也是沒有自知之明的蠢貨罷了。”桑無可不是什么好脾氣。
被彈出來的幾人頓時臉上無光。
是啊,他們雖然有那個膽識和野心,可是已經被狼狽地送出來了。
再看鳳彥衡和桑無,他們可是毫發無損看上去還有些得意揚揚的感覺。
還給他們一種濃濃的嘲諷。
被罵蠢貨,他們好像還沒有反駁的能力。
自不量力,最終混得如此的狼狽。
“我們再怎么不行,倒也有膽量有氣魄進入宮闕,你們呢?”
有人固執的反駁。
鳳彥衡和桑無并未多說什么,靈雞的戰斗力卻是被激發出來。
開始了它猛烈的輸出。
宮闕內!
漆黑一片,能進入宮闕且沒有被立馬送出去的都是有些本事的人,他們的修為都不算低。
可是站在宮闕里根本什么都看不見,就連一起進來人的呼吸他們都感覺不到。
朝朝就在其中,她也知道有人被踢出局。
她不慌不忙地閉上了眼睛,緩緩地用神識去感覺,并未直接釋放出神識。
“啊!我的識海好疼……”
突然不遠處傳來了一人的痛呼聲,緊接著就感覺到一陣風吹過。
很明顯這人直接釋放出了神識,識海受損的同時人也被傳送了出去。
“大家不要釋放神識出去。”
除了朝朝之外還是有兩個人已經來到了樓梯口準備上二樓。
然而還不等他們上二樓就感覺腳下有什么飛竄而過。
朝朝止步立馬聯想到了十二宮闕的名字,大約這十二宮闕和十二生肖有關系。
第一層應該是鼠,剛剛從腳邊過的應該就是鼠。
鎮守宮闕的應該是鼠仙。
黑暗之中,朝朝捏住了一張神符,隔空用靈力畫了一只貓,然后將貓打入了神符之中,她的周圍立馬安靜,一個瞬移就悄無聲息的上了二樓。
與此同時!
朱雀族!
朱雀族和鳳凰族還有龍族不一樣,他們的朱雀蛋并沒有安置在一處孵化。
但是依然逃不過滅世的吸食,滅世需要吸食這些升級來補充自己的生機完善恢復自己的修為。
朱雀族族長直接被滅世一拳打穿了胸膛,一顆跳動的心被滅世拽了出來。
之前在龍族和鳳凰族滅世還敢偷偷摸摸地偷生機,可是到了朱雀族就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族長!”
朱雀族人嚇得魂飛魄散,眼睜睜地看著朱雀族族長灰飛煙滅。
魔神滅世更是得意直接將手中帶血的心臟塞進口中,當著朱雀族人的面吞了。
“你到底是何人?我朱雀族深居簡出,根本沒有招惹任何人,你為何要對我朱雀族痛下殺手?”
“因為本神看你們不爽啊,因為本神需要你們的幫助!”
魔神滅世突然狂妄的張開了雙臂,魔氣瞬間飛出直接形成了一道屏障,將整個朱雀族都給罩住了。
“魔族!你不是魔君赤明妄,你到底是何人?是赤明妄讓你這樣做的嗎?”
“赤明妄難道要公然和我們開戰嗎?能辦到赤明妄就不怕鴻宇圣尊和聽月圣尊嗎?”
朱雀族人其實心里很慌,但是嘴上依然還在做最后的倔強。
“我們朱雀老祖可是聽月圣尊的契約獸,你殺了我們族長,還害死我們這么多的后代,聽月圣尊是不會放過你的。”
白灼和君月語成了朱雀族人最后的依靠,哪怕是明知道遠水救不了近火,他們依然想要試試。
魔神滅世已經再次釋放出了觸角,觸角猛烈地刺進朱雀族人的身體里,幫助魔神滅世更好的吸食生機和修為。
“赤明妄算是個什么東西,一個小魔頭罷了,還入不了本神的眼!”
“白灼和君月語此刻只怕是自己都自顧不暇了,哪里還管得了你們,再說了,本神會害怕你嗎?”
之前魔神滅世很虛弱,只能吸食還在蛋殼里的生機。
隨著生機的補充,修為和體質的恢復,他的力量也跟著恢復。
“本神?”
朱雀族人終于反應了過來,這人自稱是神。
赤明妄只是魔君,自稱本君。
“魔神!難道你是魔神!”
有了這樣的懷疑,卻又不敢相信。
神族都已經沒有了,如果眼前真是魔神,那么三界六道完了,他們朱雀族最先玩完。
“沒錯,本神就是魔神,魔神滅世!我就說來滅掉你們的,滅掉整個世界再創新世界!屬于本神的世界!”
魔神滅世對君月語和白灼是恨之入骨,若不是他們從中作祟,他早就吸收了龍蛋生機,也早就恢復了修為和體質。
這次天君之爭他可以直接秒殺所有人,可以以最簡單的方式得到天族,毀掉三界六道。
“不,不可能,世上怎么會有魔神存在,當初的九天玄魔都被聽月圣尊還有鴻宇圣尊給殺掉了,你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人在危急時刻總是愿意給自己最后的機會,最后的生機。
“本神懶得和你們廢話,就讓本神好好的利用你們吧……”
魔神滅世貪婪地閉上了眼睛,開始不停地吸食著朱雀族人。
朱雀族人瞬間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可他們已經被困住了出不去逃不掉只能這么無助地被吸食掉。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魔神滅世才心滿意足地停了下來。
他如今的狀態比朝朝在神域遇到的時候還要好得多。
這個時候的他身體是由朱雀族無數的族人凝聚而成。
……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朝朝終于跨過了宮闕十二層。
只有她一人。
天心殿上寂靜無聲。
明明可以看到柱子上薄紗飛舞,卻就是感覺不到半絲的風。
朝朝很快就來到了天心殿的中央,突然四根大柱子都散發出了一道光。
四道光一起照耀在了朝朝的身上,朝朝的眼前出現了一道道模糊的影子。
那是火光搖曳的密封之地。
一個看不清臉龐的男人被困在巖漿之中。
巖漿如同海浪一般一波一波地沖擊在他的身上,他身上的血肉一次又一次地被燒壞,又在一定時間里恢復。
雖然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是她像是能感同身受那人的痛一般。
不經意間眼淚就流了出來。
耳邊又響起了熟悉的聲音,“朝朝,殺了他,殺了他……”
君月語的影子突然出現在了那一片巖漿的岸邊,一身藍衣在巖漿里顯得是那么的突兀。
“娘親……”朝朝輕喚一聲。
只瞬間朝朝就感覺自己周圍的溫度提高了許多,像是要將人都給烤熟烤干一般。
明明之前還有些模糊的身影在這一刻變得無比的清晰,一切的一切就已經在了自己眼前。
君月語更是帶著淺笑的來到她的面前,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頰。
“朝朝,這是魔神,只有你能殺得了他,快殺了他,不然三界六道可就危險了。”
一把劍已經塞進了朝朝的手中,看著陌生的劍,朝朝嫌棄的皺了皺眉。
她總覺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太對勁兒。
這把劍好像不該出現在她的手中。
眼前娘親雖然還是和從前一般,但是也好像差點什么。
她為什么會突然來到這里呢?
她不是已經穿過了十二宮闕,成功達到了天心殿,她應該問心之后做天君啊。
盡管自己不想做天君,可是在暮暮回來之前,必須要幫助暮暮鎮守天族穩定四方。
“朝朝,你還在猶豫什么呢?快啊,快動手殺了這個魔神,你難道要讓那個這魔神出去禍害四方嗎?”君月語的聲音不復之前的溫柔。
朝朝的人好像也清醒了幾分,她握緊了手中的劍。
快速抬眸看向了君月語,“娘親為何不自己殺了他?”
經過神域一行,朝朝不但成神了,她還知道自己的娘親是主神,并且神域的主神只有一個。
盡管那次君月語是莫名其妙穿過去的,但是朝朝可以肯定那不是偶然,更是相信君月語是主神,唯一的主神。
“我若是能殺得了他,自然不會讓你動手啊,你是神,娘親不是啊……”君月語焦急的說道,恨不得握著朝朝的手一劍捅進那巖漿之中那人的身體里。
朝朝猶豫了一瞬,隨即握緊了劍銀光一閃只聽噗呲一聲。
長劍刺進了君月語的身體,朝朝像是還覺得不夠,直接召喚出了補天劍狠狠的再次補了一劍。
君月語面容扭曲一副不可置信的看著朝朝,“為什么?為什么?我可是你娘親啊……你……你這弒母。”
“你為了這剛魔神,居然要弒母,你怎么配做天君,你不配!”
朝朝飛快地拔出了補天劍,一手按住了對方的肩膀,握著劍又刺了進去,接連重復了好機會。
“這是問心的幻境吧,我的娘親才不會這樣做……”
“你冒充誰不好,你偏偏要冒充我的娘親。”
“小祖宗別刺了,再刺我修為都要掉光了。”
君月語的身體有些千瘡百孔的樣子,她竟然開始求饒。
“小祖宗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這是天心殿問心的規矩啊,任何人進來都有屬于自己的幻境。”
君月語的身影逐漸縮水變成了一個小老頭。
小老頭委屈巴拉的樣子看上去可憐又滑稽,“我的修為噌噌噌的直掉,你快收手啊。”
朝朝這才停手,不過左手依然按在小老頭的肩上,除了眼前的小老頭周遭的一切都發生了變化,又回到了天心殿。
“你是誰?你好大膽子,居然敢冒充我娘親,要是我家人知道了,一人過來給你一下你都會直接灰飛煙滅。”
朝朝盯著小老頭。
小老頭嚇得瑟瑟發抖,“小祖宗啊,我委屈啊,我冤枉啊,那都是你的幻境,我只是趁機變成了幻境之中的一人罷了。”
“你的幻境之中本來就有你的娘親,還有那個被困巖漿的男人,我總不能變成那個男人吧?”
“你不是男性嗎?怎么就不能變成那男人了?你還不是想要變成我娘親,然后蠱惑我,讓我殺了那個男人,你跟那個男人有仇吧。”朝朝的威壓逐漸釋放出來。
小老頭只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碎了。
“小祖宗,你可不要冤枉我,雖然那都是你的幻境,但是對于我來說卻都是真實存在的,我可不想進去受巖漿的刑罰。”
“這也是你的心結,你自己這樣想的,和我們沒有半點關系,若非要說點關系,那就是不管我在幻境之中是誰,都逃不脫你的折磨。”
“我的幻境,我的心結?”
朝朝半信半疑,她為什么有這樣的心結?
為什么她的心結會是娘親和那個男人。
娘親為什么要她殺了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又是誰呢?
“我現在都已經捉到你了,那我不是就可以做天君了?我做了天君之后,要如何將天君之位交給我弟弟?”
補天劍已經架在了小老頭的脖子上。
小老頭本就嚇得瑟瑟發抖此刻抖得更厲害了。
“小祖宗別亂來,淡定,淡定……”
小老頭生怕朝朝一個手滑或者不高興真的抹了他的脖子。
“你這算是破了幻境,可問心之路還沒有過,還有你若是做了天君之后,如果沒有違反天規,正常情況下是不可以將天君之位讓給其他人的。”
小老頭說完之后一臉茫然的看著朝朝,“小祖宗你可是我見過唯一一個女子天君人選。”
“你好不容易來到這里,難道真的要放棄到手的天君之位?”
既然這么辛苦才得到天君之位,定然是十分想做天君。
其實想做天君的人真的不少,為何還有還沒有做天君就想要將天君之位交給其他人的?
到底是這個小姑娘故意誆騙他,還是真的有這種人呢?
“我來參加天君之爭,也是為了穩住當前三界六道,我弟弟才是天命所安排的天君,只是他如今失聯了,還不知道他會不會來參加天君之爭。”
朝朝十分無奈的說道。
若是可以,她倒是真的不想來,她或許現在有能力去幫誅天找肉身了。
“還真的有這樣的事情?”到了現在小老頭都還覺得不可思議。
絕大部分人都向往的天君之位,居然被這對兄妹你推我讓。
這對兄妹到底是什么奇葩啊?
“我們一家人都不想做天君,不管你信不信。”朝朝也不想過多解釋。
“一家人都不想做天君?難道你是鴻宇圣尊和聽月圣尊之女白月傾!”小老頭一副錯愕的表情。
“原來你知道我。”朝朝點頭,她的父母這么出名,這小老頭知道不足為奇。
“知道知道,朝朝小仙女的名字簡直是如雷貫耳。可是前不久才和鴻宇圣尊喝酒了,他怎么沒有告訴我,他的兒子就是天命安排的新天君呢?”
小老頭倒不是懷疑朝朝的話,只是不明白白灼為何隱瞞。
“暮暮自小就跟著凈世佛尊,最近更是臉凈世佛尊都找不到他,天君之爭在即,說不說意義都不大,現在唯有我出來暫代天君之職。”
朝朝這一次說得是暫代天君之職,而不是做天君。
小老頭連連嘆息,一副為難又惋惜的樣子,“哎,你雖然已經從幻境出來,但是即激發了四道光柱,需要經歷四個幻境。
我可以不如幻境,但是你還是需要打破幻境或者自己從幻境之中出來才算成功,才能做天君或者暫代天君之職。”
“那我繼續。”朝朝松了手,再次站在了大殿中央。
白光一閃,她再次陷入了幻境之中。
居然又一次來到了那個幻境,熱浪撲面而來像是要將她身體的水分一下子烘干。
那個男子在巖漿之中被巖漿毀掉血肉,男子發出痛苦的悶哼。
這個聲音沙啞難辨,因為一直都沒有看到男人完整的身軀,所以朝朝并不能判斷出男人的身份。
只能在心里佩服男人的隱忍程度,這樣的折磨居然只是隱忍的悶哼而不是痛苦的大喊。
或許曾經大喊過,因為時間太長了,所以也就習慣了或者是沒有叫喊的力氣。
小老頭留在原地,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副畫面,正是朝朝所在。
他一臉莫名的摸索著自己的那點羊胡子,“這小丫頭居然已經是神,不愧是鴻宇圣尊和聽月圣尊的女兒。”
“既然是神,自是不該一直困在天族之地。”
幻境之中。
朝朝已經不記得這是多少次看見男子身上血肉被巖漿毀壞掉,又自動恢復。
君月語沒有再出現,朝朝似是也已經忘記了君月語。
她只是一直看著那個看不清楚臉龐的男子。
一道黑色身影突然出現在了小老頭的身后。
小老頭認真的看著畫面,身后黑影罩下來,不等他回頭,他的身體就被一個大力打飛。
他的身體脆聲落地,又被慣性送出去很遠,已經撞擊在墻面上才停了下來。
他口吐鮮血,艱難的睜眼看向了剛剛襲擊他的人。
來人一身黑衣,臉色是詭異的蒼白,眉尾處還有魔的花紋。
正是魔神滅世。
魔神滅世邪惡的勾唇一笑,雌雄同聲格外的刺耳,“你這個老東西倒是有些能耐啊,這都不死!”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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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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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