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是溫長樂的確是沒有婚嫁。
但是與溫長樂有染的男人卻是不少。
這還不如婚嫁來得好。
素嬈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虛無圣境圣女與南安國國師是不一樣的,其實也或許一樣,只是溫長樂從來都不嚴肅地對待。”
“溫長樂做國師之后,對南安國并沒有什么貢獻,在修為上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增長。”
“在我們虛無圣境很多特有的功法,要圣女才能修煉,其中很多的首要要求就是處子之身。”
君月語這才稍微對虛無圣境有了一些了解。
她相信素嬈的話,卻也同樣知道了溫長樂為何作為國師之后,修為并沒有多高。
或許就在于,她拿著高階的功法,因為私生活的緣故,所以根本就不能修煉,亦或者修煉了也達不到該有的效果。
再則,溫長樂應該并不是溫家的人。
所以,溫家那一子一女的傳統,其實并沒有被打破。
君月語又給素嬈服下了幾顆丹藥之后,就直接去看了溫嵐心。
溫嵐心今日的情況更好了,只是還沒有蘇醒。
老侯爺和侯夫人以及溫長樂已經離開了。
接下來的幾天君月語都忙碌在幾個病人和煉丹制藥之間。
以至于白灼大佬又又又叒吃醋了。
君月語剛剛沐浴出來,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就見那白衣勝雪的俏郎君,側躺在她的床上,寬大白袍領子微微地敞開,露出了一截白皙的肌膚和那精美的鎖骨。
這是活脫脫的勾引!
“白灼大佬這是要自薦枕席?”
“本尊這可不是自薦枕席,這是在給月兒暖床,月兒這幾日太忙了。”白灼輕嘆。
“本來還想著和月兒好好的過年,卻不想居然會在南安國這么敷衍地就過了。”
對于他的撩撥,君月語早就已經習慣了。
自顧自的擦著頭發坐在了床邊,“這不是梅池宴家中的確是有事嘛,我們往后還有很多的年可以一起過呢。”
白灼起身,躲過了她手中的帕子,輕輕地為她擦拭頭發。
“本尊還是第一次見身份如此離奇的人,梅池宴能得月兒相助是他的運氣。”
“講真,話本都不敢這樣寫,好在他最終還是找到了親生父母。”君月語也嘆了一口氣。
“雖然不如他最初以為的,只做溫嵐心的兒子,但是與溫長樂和侯夫人比較起來,侯爺和那位素嬈前輩更好一點。”
白灼頷首:“也不是那么的完美,只是相比較要好很多,只是這陣子梅池宴受的刺激不小,怕是一時間根本無法接受,今日瞧著他吃飯都能走神了。”
君月語也表示能理解,換位思考他又是那么的敬重溫嵐心,結果身份又是一波三折。
如果認親,梅池宴又擔心溫嵐心會傷心難過。
如果不認親,梅池宴又擔心溫嵐心會自責多想。
再則,梅池宴本身似乎也不太想認親。
似乎無論怎么做怎么選,梅池宴都艱難。
“那小子以后要是敢背叛你,本尊將他的腦袋扭下來當球踢。”
白灼已經緩緩地給君月語烘干了頭發。
“梅池宴不會做那樣的事情,雖然從前紈绔了一些,但是后來也慢慢的變了。”君月語知道白灼在維護她。
“我瞧著他和寧英的事情應該可以敲定了。”
“月兒,本尊日日守護在你的身邊,你怎么就看看本尊呢?話里話外都是旁人,要知道,本尊現在可是你名正言順的未婚夫了呢!”
白灼很是不悅,直接將君月語撲倒在床上。
滿屋香艷,柔情蜜意。
一副春色滿園香。
……
經過幾日的調養,溫嵐心的身體好多了。
盡管依舊虛弱,卻已經醒來了。
“母親!”
梅池宴大部分時間都守著溫嵐心,他也是在第一時間里發現了溫嵐心醒來了。
君月語正在配藥,她早就預計溫嵐心會在這日醒來。
“宴兒……”或許是太久沒有說話,這虛弱的聲音沙啞得有些聽不清。
“母親,我在,我在,我已經回來了,我從碧水學院回來了,我還有驚喜帶給母親。”
梅池宴緊緊地捧著溫嵐心的一只手,他是真正地將溫嵐心看作是自己的母親。
“傻孩子,這么大了,怎么還哭呢,我兒這么帥氣,哭就不能好看呢?那些個小姑娘們可不喜歡愛哭的郎君呢。”
溫嵐心也紅著眼眶看著梅池宴。
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就覺得梅池宴又長大了。
她或許已經命不久矣了吧。
能在看看梅池宴也是好的。
“宴兒,別哭,別哭,母親這不是好好的嗎?母親還要看著你成親,看著你的孩子出生,若是母親身體能好,還可以幫你帶孩子呢。”
這后面的話,是她安撫梅池宴的,也是她的夢想。
她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
此生能得梅以安這樣的夫君,能得梅池宴這樣的兒子,她還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她是幸福的啊。
只是人心不免有些不知足。
她好舍不得死啊,她還沒有看見她的宴兒娶妻生子。
“母親,可是答應了,不能反悔的。”
梅池宴擦了擦淚水,連忙將身后的寧英拽了過來。
“母親,這是寧英,我們在碧水學院認識的,兒子喜歡她。很喜歡很喜歡的那種……兒子要娶她,希望母親成全。”
寧英被嚇了一跳。
梅池宴說得未免太直白了吧。
她慌張地想要遮住自己的臉上的疤,她不能讓溫嵐心看到她如此丑陋的模樣。
溫嵐心也看著寧英,見她有些害羞,還有些驚慌失措的樣子,突然笑了。
她似乎沒有嫌棄寧英臉上的傷疤。
“是個好姑娘,眼睛干凈,很好很好……”
他的宴兒,看上的姑娘怎么可能會差呢?
寧英的手還沒有來得及遮住傷疤,聽到溫嵐心的話,心情特別的復雜。
她不知道溫嵐心到底有沒有看上她,更是不知道溫嵐心會不會答應婚事。
“母親說得對,寧英很好,她心地善良人品貴重,兒子與她日久生情……”梅池宴一手握著溫嵐心的手,一手握著寧英的手,就如同開始的那一天那樣。
他們是日久生情,并不是他見色起意。
“母親相信宴兒的眼光,宴兒覺得好的姑娘,定然是最好的,母親支持宴兒的決定,只是,你們想什么時候舉行婚禮呢?”溫嵐心問道。
她很想為兒子親手安排婚事,可是她的身體不允許啊。
寧英:“……”
本以為溫嵐心會嫌棄她,但是聽溫嵐心的口吻,看溫嵐心的神色,似乎巴不得她和梅池宴越早成親越好。
梅池宴說:“母親才醒來,成親還是等母親身體大好之后吧,不然我可舍不得母親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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