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絕色嫡女一睜眼禁欲太子掐腰寵無廣告彈窗 > 第138章:策應耶律神武
大魏歷,武帝四年春末,燕山城軍府內。耶律神武帶領萬余殘兵躲在燕山已達數月,城內物資早已耗盡,里面人出不來,外面人進不去。東夏大軍打又不打、放又不放,在這么下去城內就算不亂,守軍也得崩潰。

幾天前有接到丐幫情報,大魏東北軍已出兵營州,表面攻夏,實為救援。得知這個消息,原本緊張的心情瞬間緩和不少,只要魏軍攻下營州城,他會立刻出城迎戰東夏,腹背受敵就不信東夏軍還能扛得住。

想法很不錯,但今日城內來了位客人,而且還是個女人。此人是誰呢?沒錯,正是東夏長公主完顏獨秀。

剛到燕山城時并沒有著急去見耶律神武,在她看來就算不去,燕山城內也堅持不了多久,坐等這北遼二皇子出城投降。可今日她也接到一份加急軍報,此軍報乃營州所發,但信使不知她身在燕山城,到達遼陽后又轉發到燕山,中間耽擱三天多時間。看完軍報后與耶律神武不同,人家是開心的大笑,而她卻是氣的連信使都給斬了。魏軍進攻營州已數天,她是不知道營州目前啥情況,事情超出她所掌控范圍,若在不抓緊時間擺平燕山城,只怕后面將會竹籃打水一場空,所以今日她進城了。

耶律神武心情極爽,無論城內物資如何匱乏都不會影響他享受,喝著大魏極品名茶,笑看對面俏麗少婦“你的意思是讓我效忠東夏?哈哈哈哈……,你們如今自身都難保了還想讓我效忠?開什么玩笑?我就看你們還能困我多久,等魏軍趕到,你們必敗無疑。”

完顏獨秀臉色很不好看,這耶律神武很不開竅,讓他做北遼皇帝還能拒絕,真以為東夏大軍拿不下燕山城?“呵呵!二皇子真覺得魏軍能救得了你?城外有我東夏五萬人馬,你覺得攻下燕山城大概需要多久時間?我知道你在等什么,可我不認為魏軍能在夏軍攻下燕山城之前趕到,希望二皇子在重新考慮考慮。”

“哼!你這是在威脅我?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殺你。世人都覺得我傻,我也承認自己不算聰明,但我就是知道你們東夏人永遠不能相信。瀚海大王是怎么敗的?大魏又是如何丟的遼東府?我又是如何把遼陽府弄丟的?全是因為相信了你們東夏人。到現在還想忽悠我?若是在相信你們,只怕到時候我怎么死都不知道,趁我現在心情好趕緊滾,免得待會忍不住砍了你。”

得、三個問題把完顏獨秀頂得無話可說,信譽方面東夏確實不太可靠,關鍵大魏有句話叫做“兵不厭詐”,在利益面前信譽又能值幾個錢?問題是現在她說實話別人也不相信了啊!唉……,該死的大魏,早不出兵晚不出兵,偏偏緊急關頭打她個措手不及。魏景權讓她跟陳喬遠的合作還有必要嗎?黃河牧場給他都不知足,竟然還想跟他搶這北遼二皇子,就算得到耶律神武又怎樣?你太師府有何實力插手草原?真沒想到魏景權第二次敗筆又是出現在她身上,“呼……”,劉鵬、閆思,給你們機會南下可別讓我失望,不然……你們同樣死路一條。(劉鵬北匈奴單于,閆思現柔然汗國大汗)

“二皇子既然心意已決,那我也就不打攪了,告辭!”

“等等……,回去告訴那個完顏獨嘉,此次若讓我逃出生天,日后我定要弄死他。”

“是,這話我定為二皇子帶到。”

……

———

完顏秀憋了一肚子火,回到城外連口水都沒喝上,第二份軍報到來,此軍報乃營州諜探所發。具體內容如下:營州昨日失守,陀滿將軍戰敗前將城內漢人屠殺殆盡,魏軍攻進營州后下令屠城,此事是否需要告知駙馬爺,請長公主指示。

“哐當……”,軍帳內足足三米長的大桌被她掀翻,觀其表情眼睛都氣的通紅,“呼哧、呼哧”喘著粗氣,“陀滿……陀滿……陀滿……你找死……找死……真是找死……,要我如何向景權交代?如何交代?如何交代……。來人、來人……”

衛兵聽到吼聲趕忙走進來“殿下”

完顏獨秀氣得渾身沒勁,右手扶著翻倒的大桌腿,左手指向帳外,“去、去遼陽……給我……給我斬了陀滿、斬了他。”見衛兵還在發呆,又是大吼“愣著干嘛?還不快去?丟了營州不可怕,竟然、竟然敢……死不足惜,真是死不足惜。”

看她氣成這樣,衛兵可不敢在愣著了“是,但陀滿將軍乃東夏大將,屬下到了遼陽府要以何罪名斬他?”

“罪名?還要什么罪名?要么他一個人死,要么帶著他的殘兵敗將全部去死,沒有理由,我就是要殺他。”

“是,屬下明白了。”

“等等,通知蒙兀速速生火造飯,午時攻城。”

“尊令”

……

(在她下令攻燕山城的時候,營州到底什么情況呢?一起去看看)

———

營州是昨日傍晚攻下來的,沒有使用什么花招就是強攻,好在有重武器壓制,損失還好,傷亡不到萬人。秦鐘原本是想在吊東夏軍幾日的,可當丐幫探子把消息從城內帶出來后策略就變了,額!也不是變了,應該說沒策略,城內漢人都被敵人殺完了還用屁策略,無論損失有多大都必須速戰速決。

此時的營州城已經不能算是城了,東夏人殺一晚上,秦鐘進城后又下令殺一晚上,火海連天、尸首遍地,就這到現在都還沒有停手。三人都氣暈了頭,哪還管城內剩余百姓什么人?只要不是漢人,一個字“殺”。

劉毅、秦鐘、郭嚴三人帶著大隊人馬走在城內,沿路兩邊燃燒的廢墟中,任然時不時傳來百姓死亡前的叫喊聲,三人沒有理會,因為這聲音一路上聽到的太多太多,罪魁禍首本就是他秦鐘本人,還理會什么?

三人從進城開始就沒說過一句話,天亮后才集體往北城門而去,因為在北城門有他漢人兩萬多具尸體堆積在那里。快到達北城門時,城外探馬來報,“駕、駕、吁……”,“報統帥,城外東夏殘軍追丟。”

秦鐘停下腳步,望著城北方向“陀滿部跑回遼陽的有多少?”

“三萬五千人左右,不過傷兵已被他們丟棄,現城外山腳下已集中東夏三千余傷兵,任將軍正準備用火油燒死他們。”

“嗯!隨他,想如何處置就如何處置。”

劉毅皺著眉頭,用火油燒死?這……,“秦兄且慢,依我看還是用箭射死他們吧,殺人者雖是他們,但罪魁禍首終究還是東夏那陀滿。說實話,此事皆因我而起,我的心情不比你好多少,但東夏可以不仁,咱們卻不能不義,反正都是殺,讓他們走的痛快些吧。”

“怎么,劉兄覺得我很殘忍?他們屠殺我漢人百姓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殘忍?當年我父親戰敗退兵時,沒有動過城內任何一個東夏人。可東夏呢?戰敗前竟然把我城內漢人屠戮一空,現在我要燒死他們算不義嗎?”

劉毅搖搖頭“秦兄,用火燒死那是在加刑,要殺就殺沒必要這么殘忍。算我求你,就當給大魏日后的敗軍留個痛快死法行不行?”

郭嚴也覺得劉毅說的對,要殺就給個痛快,沒必要用火刑這么殘忍,“對秦兄,他們只是士兵不是將軍,都是聽從命令罷了,若是抓住那東夏陀滿,別說秦兄要燒死他,哪怕把他千刀萬剮我也不會多一句嘴。”

秦鐘轉頭撇他二人一眼,抬腳往前走去,“傳令任禹廷,給他們個痛快。”

劉毅看看郭嚴,兩人相視點點頭,跟后往前走去。

……

拿下營州,后面的進軍路線就很明確了,北上可直奔遼陽圍魏救趙,逼完顏秀回軍遼陽府,西進可圍堵完顏秀,于燕山城跟東夏來一次大會戰。關于兩條路線選擇,陀滿戰敗退守遼陽,如今東夏跟北遼差不多,所有兵力全被對方拖住。完顏獨嘉西進,遼陽府守軍不足十萬,而有一半兵力被完顏秀帶去進攻燕山城,此次若想拿下遼陽應該不費吹灰之力。但三人意見都不想選這條路,遼陽府空虛是空虛,可內部情況太過復雜,一旦完顏秀不選擇回軍而是穿插到營州堵死東北軍退路,身處東夏內地左右無援將會很危險,畢竟東北軍是步軍不是騎兵。若直接西進去燕山城堵完顏秀,固然能夠救出耶律神武,但也相應丟失拿下遼陽府和遼東府的機會。

三人各有各的理由,秦鐘不想北上是怕東夏有后手,盧龍是他大本營,拿下兩遼固然容易,可東夏遼東水師卡在遼東灣,對盧龍府實在太過危險,所以寧愿放棄這次機會也不能北上。郭嚴不贊成北上理由很簡單,讓東夏跟北遼好好磕就是,坐山觀虎斗多輕松。劉毅理由比郭嚴還簡單,這兩人不想插手夏遼戰爭,可他想插進去啊,耶律神武就是引子,他可不想關鍵時候出啥意外,還是直接西進穩妥一點。

北城門外城,東北軍正在清理尸體,說是清理,其實也就是挖了個天坑把尸體往里面丟,三人來到天坑邊。看著還在忙碌的士兵,劉毅剛要開口就被秦鐘抬手打斷“我知道劉兄要說什么,不把尸體運出城自有我的道理。營州是他們的家,燒尸就像劉兄所說是在加刑,既然營州已成空城,那就把他們全部葬在家里好了,安心清凈,也不會因為想家使孤魂流落在外。”

劉毅知道他這什么意思,拿城池做墳場這是打算把整個營州廢掉。從山裕關到兩遼,中間隔著營州確實對進軍路線影響很大,沒了營州阻隔那北遼和東夏也就少了一處屏障,如此兩國將直接面對大魏東北軍的威脅,這對日后收復兩遼時掌握主動權非常有必要。問題是從中原去東夏,燕山東是必經之路,就算眼下沒了營州,那日后還會出現其他州,秦鐘這想法只能解一時麻煩卻解不了一世。在他看來真正問題根本不是中間有多少屏障,只要自身力量夠強,障礙再多都沒用,絕對力量面前所有屏障皆如紙。營州畢竟不是關卡,只要有人在兩地來往,形成城池都是早晚的事。

秦鐘可不會想那么多,考慮到目前情況就行,“傳令,燒了整個營州城,明日一早——進軍燕山。”

(只是他不知道,因為此次擅自出兵,從此以后太師府對他的態度徹底改變。眼下對他還沒啥影響,可后期卻成了導致東北軍滅亡的催命符。這事日后再談,眼下把視線轉去安西,凌長風秘密潛入安西調查安西軍,結果如何一起去看看。)

……

———

凌長風帶著一群合道門探子剛進玉州就被丐幫發現了,礙于目前安西內地沒有高手,軍情局在京城回不來,魔神教一直都在大漠活動,只是人手不夠,就算回來估計也拿不下凌長風。因為這事李大瘸子與何成風商量后,決定找柳湖小院那位小祖奶奶幫忙,反正遲早都是安西媳婦,幫個忙也是應該的。

秦語銘來到安西已經半個多月了,目的沒啥,就是想看看那所謂的南詔公主段穎到底長啥樣。說來還真巧,不只秦語銘來了,自從江士奇不管女兒后,江瑤兒也因為淑嬋的原因跑來了。戶部尚書袁桐到玉州沒幾天就出關去了庭州,說是要在庭州給陛下行宮建造選址,事實就是想去會會那安西府尹大人而已。

段穎是為和親而來,此次來到安西也是不會再回南詔,說來還是怪那姓劉的太窮,整個安西都沒有一處宅院,南詔公主來到安西只能安排在老軍事指揮部,目前跟小雪和琪琪住一起。秦語銘帶著江瑤兒住在柳湖小院,天天沒啥事,除了帶瑤兒逛街就是向那瘸腿老婆婆請教武道經驗。

現在的玉州早已不算安西行政中心,設立庭州府后,安西行政中心早就轉移到沙州關外,畢竟安西目前最大的官是在庭州不在玉州,所有政務處理也都是送去關外庭州府。只是庭州還處于建設階段,沒法用來接待貴賓,而且安西內地和關外還是兩個極端,內地雖說半荒漠,但建設五六年早已不可同日而語,大州城是沒幾個,可小城無數,車車馬馬、南來北往,繁華程度不亞于岳中仁蜀州成都府。關外就沒法比了,城國蠻多,奈何太稀,風沙還比玉州內地多幾倍,人口也沒內地多。

凌長風是從永州四臨城進的安西,當然從肅州也可以來安西,就是離安西那北方軍塞玉門關太近,不得不南下從永州入關。說實話他也是第一次來安西,以前只聽說安西玉州又苦又窮,整個轄區內人口還不到五六十萬,還是算上玉州那些小族人口,真正漢人可能連十萬都沒有。可來到安西后算是徹底顛覆了他的認知,這叫人口五六十萬?這叫又苦又窮?一個小縣城商鋪都不下百,那大城得有多少?估計光收市稅月收入都不低于千萬兩銀子,還有這來來往往的商隊呢!全部加起來一年收入得有多少?

其實他算少了,市稅也就是商鋪稅,什么酒店、酒樓、客棧、門面、小地攤等都算市稅來源,不低于千萬那是肯定的。但真正大頭還不在這上面,來往商隊稅收算其一,軍備生意算其二,可大漠里還有小國呢!既然被安西政府統治,那每年不得給安西上供能行?當然,軍備生意不穩定是實話,好的時候一年上億都能賺,不好的時候也許千把萬兩撐死。大漠現在戰爭頻繁,各個小國收入也不是很穩定,可在不穩定每年百萬兩銀子能賺吧?安西統治近八十個小國,每個小國百萬兩,那八十個也有八千萬啊!不過賺的多花的也多,這沒辦法。

安西內地現在也可以算是東西商路交易中心了,來來往往哪里人都有,劉毅讓楊開建的那么多倉儲都是在內地,所以各地商隊提貨、出貨都得來關內。目前漠東地區小國關稅已被調整,總體來說算是初步統一,而且稅率還稍有下降,至于內地也就陽關稅率沒有下降,東西來往大卡只能漲不能降,像玉霞關跟四臨、巴陵、包括肅州邊境幾個重要關卡稅率也都統一下降不少。

凌長風此時所在的小縣城巧了,就是當初的小魚縣,因與玉州比較近,發展也比其他小城快了一點,隱隱有種變成州城的感覺,也難怪凌長風驚嘆。

正值午時,酒樓內商旅也是比較多,反正就是哪里人都有。有帶頭巾的大漠人、有帶氈帽的北遼人、也有扎著辮子的西遼突族人,還有白皮膚藍眼睛的漠北人,更有身穿奇異服飾的西蒙、南詔、南越新越人。看的幾個合道門弟子張口結舌,對著凌長風小聲道“大人,剛進來那伙人是不是北匈奴?”

凌長風搖搖頭“應該不是,北匈奴未開化,沒有什么行商意識,應該是北沙人。”

“哦!那那群扎著小辮子的呢?”

“哼!西遼韃子,不用猜。”

話音剛落,門口:“小二,上酒上酒,奶奶的這鬼天氣,剛入關就來陣風沙,快些好酒好菜給大爺們端上來,賞銀少不了你。”

店小二剛給一桌客人上完酒菜,聽到喊聲立馬跑過來“哎哎哎!幾位大爺稍等,現在正值午時,吃飯客官比較多,不過我會催催后廚快些。”

哪知這幾位客人脾氣有些爆“什么催后廚?下一桌先給我們上,其他人等著。”

這話說出來其他客人可就不高興了,“呦呵!在安西啥時候輪到你們漠北商會聯盟囂張了?你們以為這是在瑪爾還是貝兒?”

“我囂不囂張關你屁事?怎么?奎國當了安西走狗就以為也是安西人了?”

“你?哼!看你們還能囂張多久。”

原來這兩桌商旅一桌是奎國人,另一桌比較囂張的卻是梅迪圖勒要對付的那個漠北商會聯盟的人。商會聯盟在大漠勢力龐大,確實有些囂張資本。奈何奎國商人怕他們,有些人可不怕,誰不怕?當然是那群頭上扎著小辮子的咯!

“啪啪啪啪啪”一陣掌聲打斷兩桌爭吵,“呵呵!我們公子不會漢語,他讓我給你們翻譯句話,漠北商會聯盟都是一群欺軟怕硬的軟骨頭。”

“哐當”一拳砸在桌子上,“哪位是你們公子?站出來我看看。”

剛才那突族人伸手指指身邊,“介紹下,這位乃我拓拔氏拓拔炎炎公子,各位也可以稱呼我家公子漢名——劉炎。此次來玉州酒坊提貨,沒想到遇到你們這些蠻不講理的漠北商會人,我家公子說了,想打等出了關隨時恭候。當然,眼下幾位若不怕縣城執法隊的話,我們也照樣隨時奉陪。”

“哼!都是安西走狗,本大爺懶得跟你們斗,日后有你們好看。”

這時那位叫拓拔炎炎的西遼公子卻把視線轉過來看著他,以生澀的漢語回復道“出關后,伊州(小原集)等你。”

“等就等,怕你不成?”

……

酒店內其他客人都沒有插話,就看著三桌客人相互斗嘴,既然兩方約好相斗地點,那出關后絕對有一場好戲看。這漠北商會聯盟在大漠囂張可以,到安西地界還想囂張可就不管用了,西遼不做漠北生意,而且人多勢眾壓根不怕他們。商隊約架比武可不是打一場就完事,那都是有搞頭的,什么搞頭?廢話,雙方都攜帶那么多貨,全是錢,誰輸誰白干。只是安西政府禁止商隊約斗比武,好不容易跑趟貨,輸了最少也得去掉一半貨物,這對安西發展政策很不利。可很多商隊因為各種原因還是免不了私斗,尤其是同行,在關外私下約斗的不算少。

凌長風等人觀察半天都沒知聲,沒想到都快打起來的情況下雙方還能忍住。現在他倒有些佩服那大都護,人員來往如此復雜竟然還能控制這么到位,要是在中原估計早打起來了,都在氣頭上誰還管你城守執法隊?都是打完再說。

呵呵!這就是劉毅當初要求政改所取得的效果,實行特殊入境政策方便管理。無論哪族商隊,敢在安西內地搞事,若經查實,負主要責任者將限制其最低一年入境時間。有此政策在,哪個商隊還敢在安西內地亂搗蛋,限制一年入境時間那商隊得虧多少銀子?所以各大商隊哪怕就是想私斗也不敢在內地,出關后地域遼闊,驛站執法隊也沒那么多空閑天天在大漠亂轉,不管商隊恩怨還是私人恩怨,都可在大漠里解決。這算是安西一大漏洞,各地商隊經常出入大漠,安西執法隊巡查時間都被他們摸得清清楚楚,想避開執法隊查崗還不簡單,錯開時間就好。

凌長風肯定是不清楚,見小二把酒菜陸陸續續端上來也就招呼手下先吃飯,所有事情都得吃完再說。

可他卻同樣不知道,從他進入酒樓開始,門口一個乞丐的眼睛就沒離開過他,不知不覺間另一個乞丐走過來頂替這個乞丐的位置,而這個乞丐卻是往玉州城方向跑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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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說我為啥寫這么多姓劉的,人家拓拔氏明明姓李。這我也沒辦法,拓跋氏本來就是好幾支,姓李的那是黨項,這突族是我瞎扯出來的。還有,真正的契丹人本來就姓劉,這我還真沒瞎扯,耶律翻譯過來還真是劉。至于匈奴不用我說各位都知道,無論北匈奴還是南匈奴都姓劉,大漢用幾個假公主過去和親,匈奴還以為有漢人皇室血統,最后可不就都姓劉嘛!都只知道南匈奴劉淵姓劉,其實只要是匈奴人后來都姓劉,因為都隨母姓的。不管怎么樣,給我提意見我都開心,練筆階段歡迎各種噴,這第二篇馬上要寫完了,第三篇我會繼續改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