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白婉柔說,劉鄺喝多了,跟她說了先皇后喜歡白鶴行之事。

  桓川心里存了疑,所以讓白應暉去搜集劉鄺此人的信息。

  這天,白應暉來找桓川復命,遞了兩張紙給他。

  桓川一看,紙上寫得滿滿的,從劉鄺的籍貫、家人、性格、喜好,到他的生平,到他擁有的房產、財富,以及給他交好的人,都列了出來。

  此人出身貧苦,自幼父母雙亡,四處乞討,十七八歲的時候,實在活不下去了,自愿凈了身,入宮做了內侍。

  進宮以后,他從刷馬桶的小太監開始,憑自己的能力和智慧,坐到如今皇帝面前第一人的地位上,跟皇帝形影不離,滿宮內侍都是他的人。

  他性格謹慎,對上獻計獻策,對下籠絡人心,做事幾乎不會出錯,皇帝對他言聽計從,還給他封了侯……

  “你這調查還挺詳盡的。”桓川夸他,“很好。”

  白應暉咧嘴笑道:“我是跟哥您學的啊!”

  桓川微笑。

  “我特地派人去他的老家調查過,他五六歲上就沒了父母,說是他父親被抓了壯丁,戰死了。他母親為了養活他們兄妹三人,沒日沒夜給繡坊做活,積勞成疾,沒多久也沒了。他們兄妹三人便以乞討為生。后來,他的兄長和妹妹相繼病死,就剩他一人。”白應暉滿臉同情之色:“著實是個可憐人。”

  桓川:“嗯……劉鄺的字寫得好,在此一道上,頗有權威。可這上面寫著,他乞討了十幾年?這十幾年,他都去了些什么地方?又是誰教他讀書寫字的?卻沒有詳細的內容。”

  白應暉說:“這個,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很難打聽到。”

  桓川:“你可以試著從他的徒弟著手,再去把這一部分打探得更詳盡一些。”

  白應暉:“他徒弟?陳懷恩?”

  桓川:“嗯。”

  “說到他這個徒弟,他們都說,這小太監是長了一顆好痣。”白應暉說。

  桓川:“怎么說?”

  白應暉:“陳懷恩的耳垂上長了一顆痣,而劉鄺的哥哥,也有這樣一顆痣,劉鄺認為他可能是哥哥的轉世,所以收了陳懷恩為徒,而且還對他很好。”

  桓川:“這樣更好,你就試試,從陳懷恩嘴里再套出更多的話來。”

  白應暉:“好!”

  桓川:“他在宮外還有私宅,你也可以派人去他宅子里看看。”

  白應暉拍拍胸脯:“放心交給我!不過哥,你為什么要調查他啊?他有什么問題嗎?”

  桓川點頭:“有些可疑的地方。”

  例如,這上面說,劉鄺此人極為謹慎,且從不飲酒。

  那他為何會喝多了,跟白婉柔說那些?

  桓川起了疑心,于是讓白應暉繼續去查。

  ……

  桓夷回家,發現后院亂套了,三個通房都哭作一團。

  問她們哭什么,她們說,梁王妃要把她們全都送走,然后都哭著哀求他,不要把她們送走,畢竟,他們都已經是梁王的人了。

  梁王氣沖沖地去找拓拔珍兒,發現她正在給紅苫訓話:“……以后,你最好本本分分的,不要給殿下惹麻煩,否則,她們三個就是你的榜樣。”

  “你好大的威風!”梁王一個箭步沖過去,一把就把跪著的紅苫拉了起來,“拓拔珍兒!你發什么瘋!”

  抱歉,寶寶們,這幾天有事,今天晚上只有這一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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