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白憲嫄身邊的心腹護院,名叫于仞!從小在白府長大,只要找來白府的人,都認得他!”鄔宓說。

  皇帝皺眉:“于仞?于仞不是太子的字嗎?”

  鄔宓斬釘截鐵地說:“是白鶴行騙了您!那個人不是皇長子!他用他的心腹替換了皇長子!這個人,化成灰我也認識!這次去渝州,之所以會慘敗而回,都是因為他!”

  皇帝滿腹狐疑地回去了。

  但是他沒有聲張,而是找了劉鄺去。

  白鶴行去接桓川的時候,他派了心腹宦官劉鄺跟著一起去。

  皇帝問他具體情況,白鶴行有沒有可能李代桃僵,用他自己的人換了桓川?

  劉鄺回憶了一遍,說應該不會吧!

  就算他之前不認得太子長大以后的樣子,但北朝的皇帝和臣子總認識他吧?

  當時辭行的時候,太子沒有戴面具進的大殿,也沒聽誰說他有什么問題。

  皇帝皺著眉頭。

  鄔宓說得那般肯定,又是何緣故?

  “太子殿下離開的時候都六歲了,現在的容貌跟那時候變化并不大啊!”劉鄺不解地說,“更何況他跟您長得有三四分像,跟先皇后有五六分像,怎么都混淆不了的!”

  皇帝:“那會不會有人跟他長得很像呢?”

  劉鄺說:“這世上的確有些人無親緣關系,卻長得相像。皇上若是還懷疑,不妨用七花膏驗證啊!”

  “哦對!七花膏!”皇帝這才突然想起這回事來。

  當初要送桓川走的時候,他們就考慮到,此去多年,孩子變化巨大,等回歸的時候,北朝皇帝會不會送個假的皇長子回來?

  奸細事小,竊國事大。

  所以,那時候他們是采取了措施的。

  當時的老太醫令是個制藥的高手,他說可以在仿照女子點守宮砂的方式進行驗證。

  他用七種花,七味藥,調和成一種紅色的藥劑,點在太子身上,有如胎記,終身不褪。

  同時,他又以相反的順序,調制成了解藥,用這解藥往那印記上一抹,兩兩反應,胎記就會從紅色變成淡淡的青色。

  當時試過,頗為神奇。

  如今,老太醫令已經過世了,這世上,無人知道那七花七藥調制的順序。

  也就是說,只有真正的桓川,抹了皇帝手里的解藥后,印記才能變成青色的。

  若有人假冒,必定能查出。

  皇帝露出個笑容來:“行!就這么辦!不過不是現在,過些日子吧,新婚大喜的日子,不好說這些。”

  劉鄺微笑:“明白。”

  等白憲嫄的嫁妝入了庫,到時候若驗證出太子是個假貨,倒正好了。

  白氏的嫁妝單子就在皇帝手上,一本就是那寶藏冊子,還有一本,是白氏另外出的,當真豐厚呢!只是因著時間倉促,東西尚未從渝州運過來。

  到時候,只要得到前朝寶藏,白鶴行就可以死了。

  屆時將鐵甲軍收歸中軍,朝廷也能養得起了。

  穆氏、謝氏這些豪強世家,他也要漸漸收回他們占有的土地和資源,加固皇權。

  ……

  合巹禮之后,喜娘帶著屋里的人都出去。

  桓川手拿如意喜稱,想著阿嫄見到是他那驚喜的表情,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露出個又酷又帥的表情,伸手挑開了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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