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語薇推開了房間的門,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床上,赤裸著上半身昏迷不醒的傅瑾淵。
“傅瑾淵!”
任語薇的心立刻被緊緊地揪了起來,她快步向著傅瑾淵走去,察看他的脈搏,這才松了一口氣。
“還好,他沒事。”
“傅瑾淵醒醒,傅瑾淵。”
她輕搖著傅瑾淵的身體。可傅瑾淵怎么也搖不醒,任語薇回過頭,剛剛還在房間里的女人此刻不知跑到了哪里。
她走出了房間,順著聲音在樓梯口捉住了想要逃跑的女人。
“站住!”
任語薇三步并作兩步,上前一把扼著那個女人的手腕,手上微微一用力,女人疼得呲牙裂嘴,眼淚都流出來了。
“很痛,你快放開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你對他做了什么?”
“他就是太累了,睡著了,我能對他做什么?”
見女人沒說實話,任語薇增加了手上的力氣,女人疼的眼淚直往外流。
“啊!好痛,你快放手啊,我的手腕快斷了。”
“還不說實話?”
她很了解傅瑾淵,他根本看不上這樣的女人,這完全就是一個圈套,但她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什么背景,竟然能將傅瑾淵給拐到了這里來。
“還不說,信不信我廢了你的雙手。”
“我說我說!”
女人哭著求任語薇放開她,沒有想到任語薇這個人這樣厲害。
“有人花錢,讓我等在這里拍幾張和傅總親密的照片,所以我就過來了。”
“那個人是誰?”
“是他的父親。”
“你給他吃了什么?”
何心如趕忙擺擺手,“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昏迷了。”
傅正寒,真的是他做的嗎?
任語薇沒有說話,指著傅瑾淵所在房間的隔壁的房間,“你在里面等著,他什么時候醒來,你什么時候離開。”
“我真的沒有對他做什么。”
任語薇打開了門,“你是自己進去還是我幫你。”
生怕任語薇傷害她,何心如只好乖乖地進了那個房間,任語薇找來繩子將何心如綁在了一張椅子上。
“我是明星,你要是傷害了我,我的粉絲絕對不會饒過你的!”
任語薇輕笑著,“你的粉絲要是知道了你今天得行為,你覺得會怎么樣。”
何心如瞬間臉色大變,立刻求饒,“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了我,我是一時鬼迷心竅才做錯了事,我什么也沒有對傅總做,照片也沒有拍呢!”
任語薇沒有理會她,關上房門,去了傅瑾淵的房間,坐在床前給他號了脈搏,確定他沒事才放了心。
看著傅瑾淵的黑眼圈,任語薇坐在一旁,默默地等待著他自然醒來,沒想到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
天漸漸的黑了,看到躺在床上睡得很香甜的男人,任語薇撇撇嘴,低頭揉了揉已經餓得咕咕叫的肚子。
在這里等了半天,她一口東西都沒吃,肚子早就提出了抗議。
腦海里忽然閃過一個念頭,她笑了,“叫你不小心。”
她輕輕拉開傅瑾淵蓋在身上的被子,露出他那古銅色的八塊腹肌,拿出手機,攝像頭對著她和傅瑾淵拍著照片。
鏡頭下她做著鬼臉,俏皮極了,她肆無忌憚地拍著照片,就在她要拍第五張時,畫面里緊閉雙眼的男人忽然張開了眼睛。
手機一時沒拿住,啪的一聲掉了下來,就在手機要砸到她的臉上時,下一秒手機被傅瑾淵穩穩的抓在手里。
他將手機放在一旁,拉著任語薇的手,將她拽上了床,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輕笑,“原來你還有這愛好。”
任語薇輕輕地推開他,“被人下了迷藥也不知道。”
她輕輕戳戳傅瑾淵的八塊腹肌,“你差一點被別的女人占了便宜,知道嗎?”
傅瑾淵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自己赤裸著上半身,皺著眉頭,“衣服不是你給我脫的嗎?”
任語薇頓時感覺又好氣又好笑,她下了床,拿起一旁的襯衣,“先穿上吧,你愛的人正在隔壁等著你呢。”
“我愛的人是你……”
傅瑾淵和任語薇解釋著,他父親找他有急事,約在這里見面,當他喝下一杯茶的時候便昏睡了過去,后面發生再醒來就見到了她。
隔壁房間里,被困在椅子上整整半天,腰酸腿痛急于要上廁所的何心如再也受不了了,大聲喊著,“能不能先放開我,我要去廁所,求你了!”
她也不知道隔壁的女人是否能聽得見,緊閉的房門就在這時被推開,她滿心歡喜看向門口。
當她看到走進來的人時,笑容瞬間僵在哪里,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傅,傅總。”
傅瑾淵面色冰冷,一雙眼睛布滿了陰霾,敢算計他,膽子夠大。
任語薇指著被綁在椅子上的女人,“諾,就是她,她她說她是你愛的女人,解釋一下吧。”她雙手抱于胸前,等著傅瑾淵的解釋。
“任小姐,我和傅總并不認識我,我們是第一次見面,我不是他愛的女人……”
傅瑾淵擁著任語薇的腰間,寵溺地看著她,“調皮,我們走吧。”
他看也沒有在看那個女人。
“那她呢?”
“不用理會。”
傅瑾淵擁著任語薇的腰間向著外面走去。
“小姐,請你把我放了吧,我要去洗手間!”
走到樓梯口的任語薇聽到女人的呼喊聲,停下腳步,她拉開傅瑾淵放在腰間的那只大手,“你先去樓下等我,我一會兒就來。”
就在那個女人感覺沒有希望的時候,任語薇走進了房間,“以后不要再做這樣沒有道德的事情了。”
“我保證再也不會了!”
任語薇松開了她,離開了房間。
坐上車后,她看著身旁認真開車的傅瑾淵,和他說了任嫣兒的事。
傅瑾淵早就料到心地善良的任語薇可能會放過任嫣兒,眼下還有一件事情需要他去解決。
他開車去了仙居樓,“來這里做什么?”
“當然是吃東西。”
傅瑾淵牽著任語薇的手,向仙居樓走去,低頭看了一眼她的小肚子,“我剛剛聽到它說它餓了。”
晚上,將任語薇哄睡著后,傅瑾淵一個人開車出了門……
傅家老宅二樓書房里,傳來傅正寒的怒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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