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僵尸也是毛僵巔峰。
同樣的級別,但是這個任威勇,給他們的壓迫感居然是如此的恐怖。
不一樣……完全不是一個級別。
尤其是他身上的火焰,他們本能的感受到,哪怕是粘上了一點點,可能就要灰飛煙滅。
“玄奎,不過是一個飛僵而已!也敢讓我去給他當小弟?想什么呢!”
兩個僵尸嚇得瑟瑟發抖:“那個……玄奎大人,再過一段時間就是巔峰期飛僵……”
飛僵巔峰?原來這就是玄奎的底氣啊。
難怪這么囂張,這龍脈還真是個好東西。
九陰山這種小山,弄一個聚陰的風水好穴,就已經這么厲害了。
龍脈那種地方,可想而知。
兩個僵尸看見他開始猶豫,心中連忙放心了下來。
“任威勇……你不去沒關系,玄奎大人不會強求的……你就當我們沒來過行嗎?”
“呵呵,飛僵巔峰,玄奎這家伙可真神速,有機會我一定去拜訪他,還有你們告訴玄奎,櫻花國的酒井,已經被我殺了,算是送了他一份大禮,不用謝我。”
兩僵尸如釋重負,臉上立刻掛滿了笑容:“放心……一定帶到,我們這就回去了,多有打擾……”
任勇身上的業火瞬間消散,像僵尸逃命一樣的一跳去了幾百米之外。
貓妖和狗妖看見遠去的毛僵有點擔心:“將軍……玄奎會不會因此記恨將軍?”
任勇笑了笑:“玄奎不至于因為這點事記恨我,而且剛才我本來就沒想殺他們,明顯世道將要有大變,這個時候我們更要穩健一些,最近神廟起了十幾座,你們兩個馬上渡劫,不要讓我失望!”
“遵命!”
兩妖離去,任勇打著如意算盤。
現在正邪大戰即將開始,只要繼續茍,到時候就能坐收漁翁之利。
對于僵尸那邊,任勇根本沒有任何的歸屬感。
他們的死活,完全不用在意。
至于玄奎,他確實很有野心,也很有實力,飛僵的巔峰期……那確實厲害。
但是想要贏這些正道人士,怕是有點難。
“繼續茍!茍之一道,任重而道遠!”
任勇身形一閃,進了地宮直接躺進棺材里,吸取了十年道行。
……
九陰山,在陰氣最濃郁的祠堂后,貓狗兩妖釋放出自己的妖力。
身上的每一根毛發都立了起來。
整個九陰山的氣開始瘋狂向著兩妖匯聚。
此刻九陰山的其他精怪們,看見異象也是心中一顫。
“上次這種情況還是那個黑蛟渡劫的時候……”
“該不是我們九陰山又有妖渡劫了吧?”
“應該是吧……那將軍坐下的兩妖估計差不多了,真是羨慕啊,享受人間香火……”
天空突然烏云密布,轟隆隆一陣響雷!
兩妖身上散發出紫色的電弧。
轟隆!
巨大如水缸一般粗的電弧直劈而下。
“吼!”
兩妖一聲長嘯,巨大的電弧直接擊穿了他們的身軀。
九陰山一眾妖魔嚇得驚慌失措。
“好恐怖的天劫……”
此時貓狗兩妖氣若游絲,仿佛隨時都要去世。
這時,他們的身軀浮現出一絲真靈,天空中出現了兩道巨大的虛影。
純色的毛發照亮了黑夜。
虛影在夜空中一陣嚎叫,即刻回歸本體,兩妖的身軀逐漸開始變化。
四肢變成了手腳,腦袋也形成了五官。
值得一提的是貓妖化形居然是一個女子,面容姣好,媚眼如絲,身材更是玲瓏有致。
狗妖化形是一個壯漢,身形高大,看起來很威嚴。
一道靈光落下,他們剛剛褪去的毛發化為了衣衫穿在身上。
剛剛化形的兩妖還有點不適應,互相看見對方之后,直接沒忍住笑了起來。
“啊,哈哈哈,你怎么就長這樣啊?就是個糙大漢啊!”
狗妖看見貓妖也是沒忍住:“呵……打了那么久我才知道你是個母貓,老子真是笑死了。”
在兩妖的打鬧聲中,其他的山精野怪看見他們化形,也都紛紛出來跪拜。
現在開始,他們是真正意義上的九陰山妖王了。
……
兩日后。
任家鎮又在鎮子的街區立起來一座山神廟。
為了祭拜方便一點,大家也都非常開心,任發忙前忙后的張羅。
隨著山神廟建的越多,他家的生意也是越來越好。
任發的臉都要笑爛了。
熱鬧的的大街上,一個身穿紅袍的道士抱著劍行走在大街上,看見山神廟也是有點疑惑。
“山神廟?如今天道崩壞,怎么會有山神廟呢?”
一個紅袍道士腳踏十方鞋,手持桃木劍,在山神廟前駐足。
當他看見任威勇三個字的時候,也是勃然大怒。
“任威勇!居然敢冒充山神!豈有此理!看我毀了你的法聲,拆了你的破廟……讓你在這里為禍一方!”
他的大叫立刻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
大家看見此人拔出劍來就要對山神出手,立刻涌上來。
“哎?你這個臭道士!你要做什么!看你也不是本地的道士,你也敢對我們山神不敬!”
紅袍道士目光冰冷,大喝一聲:“我是陰山派紫菱道長!奉命前來九陰山降妖除魔!爾等愚昧村夫,居然擁護一個邪魔為神!真是可笑!”
“放屁!我們九陰山的山神,做了多少好事!”
這時人群中一個壯漢走出來,雙手叉腰道:“你個臭道士,今天你要是敢對山神不敬,老子把你丟出去。”
聽到任威勇是邪魔,這些人就是打死也不信啊。
王家鎮鬧吸血鬼的事,也是任威勇平定。
憑什么你一個臭道士空口白話就把山神污蔑成了邪魔?
這道士看見眾人反應這么大,也是怒了:“冥頑不靈!”
單手捏訣,只是輕輕一掌推出,擋在面前的壯漢直接飛出了幾十米遠口吐鮮血。
“任威勇!今天我就要毀你金身,讓你在這里裝神弄鬼!”
說著,紅袍道長舉起長劍,劍芒環繞了劍身,發出滋滋滋的聲音。
“住手!”
人群中一聲大喊,任發氣喘吁吁的跑出來:“這位道長?你這是怎么了,為什么生這么大的氣啊?”
隨后他手背過去,給身后的仆人做了一些奇怪的手勢。
他滿臉堆笑:“這位道長,這是我爹的神廟,我是任發,是本地的商人,這里是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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