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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七十六章因果報應符
售貨員還沒找好手機回來,富二代先丟下女伴走了過來,扶著柜臺的玻璃,他笑的無比燦爛,還自認為風度翩翩,對沈景年發出了邀約說道:“這位美麗的女士有沒有看中哪部手機,要是方便的話,留個聯系方式,我免費送與你啊!”
有不長眼的人湊過來,沈景年自然不會再抓著我的耳朵跟我說小心跟蹤之人的事了,他把我推開以后,長腿一伸,腳尖點地將旋轉椅轉了一下方向,方便跟這個富二代對視。
見到這人模人樣卻掩飾不住體虛的家伙,沈景年笑的那叫一個漂亮,可熟知他里子中的惡趣味的我,知道這富二代要倒霉了,不過也活該,招惹誰不好,偏偏過來撩沈景年這個表里不一的神經病。
我順勢被沈景年推開,走到另一處的柜臺前裝作看手機,根本不參合倆人接下來的對話。
富二代見美女對自己笑,還推開了自己身邊的小子,又見我如此有眼色,很是滿意,整理了一下儀容后,任由沈景年微笑著打量自己。
沈景年越笑越美,對富二代矯揉做作的說道:“先生,你我素不相識,我又怎么方便給你聯系方式,再說了,一部手機才多少錢,我就算再窮,也還是買的起的。”
“如果一部手機的價格不夠,我知道有一家酒店環境很好,我們在那里有很多時間,可以好好挑幾部你喜歡的,可好啊。”
眼瞎還腦殘的富二代就喜歡沈景年這種調調,之前他找的女伴不是拜金就是綠茶,跟著他圖的就是一個字,錢,現在沈景年雖然拒絕他,言語中卻也表明自己價格不菲,一部手機別想換她聯系方式,他以為沈景年也是同道中人,就喜歡這種放的開還明碼標價不用擔心被黏上的女人,說起話來也更加曖昧起來。
之前沈景年只是想輕輕的收拾他給他一個教訓,現在想法就變了,對于這種精蟲上腦的玩意,要是對方只在一邊色瞇瞇看著他,他倒也是能忍,但自己找上門送死還敢色心不變,那沈景年就忍不了。
話都不想在跟富二代說下去了,沈景年臉上的笑容冰冷了下來,眼中也起了惡意,可這一切富二代都沒看出來,認為沈景年還在笑就是不拒絕,伸出豬蹄就想去拉他的手。
我雖然是在另一處的柜臺看手機,其實也一直留意著沈景年所說的跟蹤者,剛發現對方躲在離我們這邊不遠處的地方,就聽到身邊富二代發出的慘叫聲。
被這聲嚇得魂不附體的我,扭頭看去,富二代的那只人手,腫的跟豬蹄一樣,手腕還慫拉下垂,而沈景年的手還沒縮回去,我一眼就明白了這是什么情況了,沈景年肯定用上了常人不會的手段,直接把人家的手給廢了。
就這,沈景年還驚慌失措一臉無辜的喊道:“哎呀,你的手怎么會這樣?不會是什么東西過敏了吧,好惡心啊!”
富二代疼的根本說不出話來,身邊又沒人看到沈景年剛才出手,就連他都沒看清楚沈景年對他做了什么,只看到沈景年素手在他手腕上摸了一下,還沒來得及感受那只手的柔軟,刺骨的疼痛馬上從手臂竄到心口窩,讓他恨不得馬上暈死過去。
這個時候負責這處手機柜臺的售貨員也拿著新手機回來了,見到富二代的手以后,馬上就高聲呼喊店里的負責人,還叫來保安把我跟沈景年都圍了起來。
因為富二代是她們老板的兒子,還在店里出了事,不管其原因,我們這倆唯二在這的人都是嫌疑人,可不敢讓我們跑了。
就這樣,我跟沈景年被店里的負責人不客氣的請到了會客室,這讓我無語的不行。
好好地過來買手機,被人跟蹤了還不說,還被人給當成犯人給看押了起來,簡直是倒霉到家了。
任由負責人打電話報警叫救護車,富二代還在抓心撓肺的呻yin慘叫,沈景年這個始作俑者反而悠然淡定,還有心情沖我微笑,氣的我是直揪頭發。
我倆距離近,所以說話用不著交頭接耳,但我還是放低了聲音小聲問道:“沈哥,這家伙是怎么得罪你了,你竟然沒忍住大庭廣眾之下就對他下手,這下可好了吧,手機沒買成,咱倆先要被人送到警cha局了。”
沈景年同樣聲調的回我道:“你不想知道跟蹤咱們的人到底是友是敵嗎?出了這事對方肯定跟蹤不下去了,要是友,就有人來替我們解圍,要是敵,對方也會離開,總不能跟著我們進警cha局吧!”
得,沈景年這話說的我是啞口無言,仔細想想還有那么幾分道理,可這也不對啊,進了局子怎么還能被他說的如此輕巧,我可不想還沒畢業就在檔案上留下一筆。
見我神情擔憂,沈景年得意的沖我說道:“放心,我下手很隱蔽,別說醫院拍片檢查了,就算是給他開刀做手術,也絕對瞧不出來是人下的手。”
聽沈景年說話的挺驕傲,我白眼恨不得翻到天際,就算查不出是人下的手,當時周圍就我們三人,只要監控拍到沈景年跟這個富二代有身體接觸,我們倆都別想輕易洗清干系。
“別想那么多,等下你一問三不知就行了,剩下的交給我。”沈景年老神在在的跟我交代完,挪了挪屁股換了個舒服的坐姿,不在跟我說話。
也不知道沈景年對富二代做了什么,這會兒他不僅手腫了,就連胳膊都開始紅腫起來,慢慢的還要往脖子蔓延,幾分鐘的功夫,富二代只覺得自己半邊身子跟壓路機壓過一樣,骨頭都疼的使不上勁來。
慘叫聲在不大的會客廳接連響起,讓我想起來小時候在老家,我父親逢年過節殺豬時候的場景,想到剛才沈景年說的話,雞皮疙瘩都長出來了。
實在是,怕的。
這幸好不在我身上,要是沈景年那天心情不好沖我來這一手,我豈不是也像被宰的豬一樣慘叫?想想都覺得可怕。
最后警cha跟救護車不分先后都來了,富二代被醫護人員帶走,而我倆卻在會客室面對警cha的審訊,負責人很明顯是想把責任都推到我倆身上,因為富二代在他店里出事,他也得罪不起老板,只能把我倆當做害人的冤大頭了,雖然,卻是是沈景年下的手,可監控的記錄也沒有我跟富二代動手的場面啊,而且也明明白白顯示沈景年就輕輕碰了一下富二代。
正在警cha盤問我倆的時候,富二代的親爹親媽也沖了進來,倆人都接到電話,說自己的兒子在自家店里出事了,現在被送到了醫院,得知在場的人,也就是我跟沈景年,已經被店長控制起來并報警了以后,倆人全都沖我過來,想要給富二代討個說法。
頓時被一男一女一左一右夾在中間包圍著,刺耳的質問聲讓我頭都炸了,這倆人長沒長眼,會客室的投影儀可還播放著監控內容,老子跟那個富二代從頭到尾就沒說過話,連接觸都沒有,不能因為看沈景年是個女人,還很纖細弱小,就把嫌疑對準了我啊!
好在警cha講是非講證據,在富二代爹媽沖我發火質問的時候,出言把兩個人攔了下來,并要求他們不得在對我做出過激反應。
結果正如沈景年所說,監控上我是清清白白沒有嫌疑,就他跟富二代接觸了一秒鐘,警cha原本是懷疑他對富二代下了藥,才造成這樣的情況,但在來回翻看過監控后,發現富二代的情況不止下藥那么簡單,更像是骨頭都傷到了,沈景年一個弱女子先不說有沒有這么大的力氣碎人骨頭,只是輕輕碰了一下,再厲害的藥也造成不了這種效果,加上沈景年委委屈屈的無辜辯解,警cha只能先去醫院問清楚富二代的情況,在對沈景年的嫌疑做出判定。
轉移到醫院,等見到富二代以后,我又對沈景年發出了疑問:“沈哥,多大仇多大怨,你讓他這么慘?”
沈景年捂著嘴掩飾住笑容,對我回道:“你以為這是我做的?”
“難道不是?”我驚愕的瞪大眼,除了他還有誰?
“這是因果報應符,他以前做的孽現在被符引發出來反噬了而已。”沈景年對我解釋了道,之前見我用過反溯因果的法術就生出了一些興趣,所以研究了一下,結果不算成功,但對付這種普通的作惡之人,效果也不錯。
聽他說完,我跟看怪物一樣看著他,一個厲害的捉妖師果然有自己的過硬之處,以前不知道沈景年到底有多厲害,就憑他這一手,我可以斷定,沈景年如果一心修道術的話,也絕對不會是無名之輩。
說道這里,就不得不將捉妖師,道士,術士跟大家說清楚了,捉妖師雖然也會畫符用道士用的東西,但主攻的方向都是對妖物有效的,對于看風水跟掐算推命這方面,只有了解卻不精通,而道士不僅要會勘測風水定穴定脈,還要會降妖捉鬼,甚至有些還兼顧風水師的本事。
術士的話,一般都是修煉法術跟陣法,跟人打斗的較多,對妖物鬼怪更喜歡收服煉化為己所用。
還有就是普通的風水師,是道士一門延伸出來的旁支,有些本事,但遇到厲害的鬼怪跟奇異的風水煞氣之地,手段就不夠看了,能給普通人掐算氣運,卻無法改變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