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東西？”
趙凡滿頭霧水。
不過，絕對是好事，這光白液流里的生機能量也太厲害了！
下一刻，趙凡便傳音詢問起了位于第九十八塊平臺上的牛沌半祖，將這一現象娓娓道來。
牛沌半祖想了想，猛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便連忙回應道：“主上，您說的那滋生的光白液流，也許……是只存在于傳說中不死河！”
“不死河？”
趙凡不禁問道：“具體說說那個傳說。”
“我以前看過一個年代未知的古卷，上邊就提到過，不滅永恒真正的頂峰，并非凝聚不滅心，而是在自己的不滅之軀中開辟一條河流，名為不死河。論蘊含的生機，一滴不死河之水，便超越全部不滅印記，十滴，媲美一顆不死心，百滴，半祖出手想要斬殺都要累到虛脫方可成功，甚至能硬生生的挨上祖境全力三擊。而且，只要不滅心存在，不死河之水消耗了也能再生凝聚，不會干涸。”
旋即他又說道：“這個傳說，很多強者都知道，但是誰也沒有真正見過擁有不死河的。不愧是我的主上啊，追隨您是我一生的運氣。”
瘋狂的馬屁模式，開始了……
而趙凡仔細觀察著那疑似不死河的光白液流。
在凝聚到一百滴的時候，兩顆不滅心就停止了互相環繞旋轉，重新并列在光白液流的左右。
百滴，達到了上限。
“這么浩瀚的生機，確實能挨上祖境三擊而不死。”趙凡推演了片刻，不過，得是正常的祖境，若是祖境巔峰同時擁有強大祖器的，恐怕還是一擊就得玩完。
就在趙凡準備離開不死秘境的時候。
“嗯？”
他的兩顆不滅之心震動了一下。
似乎，出現了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應。
“源頭，在我腳下的第一百塊平臺？”
趙凡低頭看去，沒有哪里出現異常。
接著，他想起了觸摸殘缺秘法的方式，便閉上眼睛隔絕感知，試探性的進行觸摸。
下方的牛沌半祖和一眾祖境眼中布滿了大大的問號。
不是已經獲得了完整的秘法么？
這是什么意思……
還是說，就是閑得無聊在弄著玩？
……
趙凡一個位置一個位置的撫摸著。
很快。
他手掌傳來的觸感，像是摸到了一個凹陷的小孔。
“這個小孔……我在觸摸殘缺秘法時，根本不存在。”
趙凡心中一震。
莫非，不死秘境藏著隱藏機緣？
他試探性的觸動，不論是輕輕的，還是傾盡全力。
那個小孔，始終沒有反應。
而趙凡又將剩下的區域撫摸完，只有這個小孔是反常的。
他睜開眼睛，開啟感知，小孔又仿佛消失了。
重新閉眼，隔絕感知，又摸到了。
“差點忘了！”
趙凡此時想到了玉心師尊的要求，攜帶一位半祖生靈進不死秘境。
原因，可能就是為了這個小孔？
否則除此之外，從開始到結束，哪有用得上半祖生靈的地方？
“牛沌，上來一下。”
趙凡站起身，沖著下方的牛沌半祖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