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死了。”
初見月有些震驚的用手捂住了嘴巴。
她連忙回過頭看向安安的位置。
他天真的笑意揚在臉上,看到初見月看向自己,還興奮的和她招手。
“安安的媽媽,被安豐派去的人亂刀砍死。”
“安安..可以說親眼目睹他媽媽的死亡。”
“后來安逸拼著一條命,才把兒子帶出去。”
初見月難以想象,安安那么小的年紀,竟然經歷了至親死在自己面前的慘劇。
她剛想過去抱一抱安安,卻被廖溪年拉住了手。
“他失憶了。”
初見月眉頭擰的更深了,她也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
當一個人經歷過特別慘痛的事情時,就會出現創傷后選擇性失憶的情況。
初見月微微有些顫抖。
那個在自己看不到時候,給予自己溫暖幫助的小家伙,竟然經歷過如此悲慘的過去。
他小小的心靈,得承受多么巨大的傷痛...
想到這里初見月便覺得一陣一陣的心疼。
“我能為他做些什么么!”
初見月急急的拉住廖溪年的手,相比較自己來說,廖溪年更了解他。
廖溪年微微嘆了一口氣,抬起手把她臉上的發絲別在耳后,深邃的眼眸中帶著些許憂愁。
“你不需要特別為他做些什么,只要和以前一樣就可以了。”
初見月咬了咬唇愣在原地,她這副神情正好被客廳內的安安看到。
在對上安安不解的眼神后,生怕安安多想起疑,初見月努力揚起一個微笑。
“安逸是怎么死的?”初見月轉過身小聲的詢問道。
說起這件事情,廖溪年的拳頭緩緩收緊,一陣若有若無的薄怒縈繞在他身上。
“安逸作為香港中轉站的負責人,在被安豐追殺時逃到了內陸。”
“安豐一直以為他躲在了內陸,可是卻被我送回了香港藏起來。”
“東南亞那幫人被安豐殺光后,他走私販毒的證據可以說是斷了。”
“安豐什么事情都做了兩手準備,就算他被抓了,他外面剩下的人也會把那些對他不利的人和證據解決掉。”
這廖溪年保了一年多的人,卻在他把安逸交出去的時候,剛露頭就被安豐留在外面的人暗殺了。
眼下一切陷入了膠著。
國內負責人和器官出口的是武叔,而中轉站的則是安逸,東南亞那邊的則是安萬元。
全程安豐都沒有接手,甚至沒有留下絲毫證據。
先前警察把武叔抓了后,這家伙老奸巨猾的不肯招認安豐,甚至把罪名全部按在了安逸頭上。
東南亞的人都死了,所以安逸若是也死了的話,那可以說是死無對證。
“那要是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安豐參與,那他是不是很快會被放出來?”
初見月有些微怒。
這樣連畜生都算不得的人,在做了那么多壞事,殺了那么多人后竟然可以相安無事的出來。
一想到假設這個人渣出來后,會有更多的人被拐賣,被制作人體器官售賣,初見月就有些渾身發寒。
除此外她更擔憂的是廖溪年...
安豐若是放出來了,第一個不放過的便是他。
廖溪年不說可以感知到初見月傳遞而來的情緒,更是從她的神情中看到了擔憂。
他微微彎下腰,黑眸凝視著初見月。
“相信我,我不會讓他就這樣輕易放出來的。”
要是說他安豐做了兩首準備,他廖溪年何嘗不是。
在把安逸送回來之前,便讓安逸把全部關于安豐的罪證留在了香港。
若是安逸出事,那么至少還留有證據。
“你打算怎么做?”
先前廖溪年一直臥底在安豐身邊,一想到廖溪年在這個大魔頭身邊做了那么久,每天可以說是游走在死亡線上,初見月想想就有些后怕。
眼下廖溪年的話更是讓她有些不安起來。
“我要去香港一趟,去拿安逸留下來的證據。”
廖溪年不想欺騙她。
初見月想都沒想便急急回答。
“我和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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