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邁的女人像是被嚇到了一樣,一時間忘記了哭,瞪大了眼睛張著嘴,看著眼前這個年紀不大的男人。
原本聽說廖溪年不過十八九歲的年紀,心里面便有了成算,只要自己一哭二鬧三上吊,不怕拿捏不了這個小年輕。
只是沒想到在見了本人后,他身上那攝人心魄的壓力迎面襲來,竟然讓人一時間忘記了他的年紀。
反而在對方一聲怒吼后,更是一時間忘記了來意。
廖溪年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臉上露出了不耐的神色。
旁邊的鄧軍連忙跪著上前:“廖老板,你不要生氣,我伯娘年紀大了。”
廖溪年微微仰著頭,刀削般的下顎角呈現四十五度角:“呵呵,鄧老板,怎么?上次騙我還不夠?”
“這次,帶著你伯娘來我家,難不成指望這個女人的眼淚讓我心軟?”
廖溪年如何不知道他來的意圖,可是他偏偏就想諷刺幾句,對于坑過他的人,向來不會手軟。
鄧軍聽聞臉色慘白,額頭不斷冒出細密的汗珠,自知理虧的他到嘴的話反而說不出口了。
“沒用的家伙!”身后的女人一把把鄧軍推倒在地,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刀一樣,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廖小哥,不不,廖老板。”
“我是鄧文的媽!求求你放過鄧文吧!我就這么一個兒子,可憐我早年喪夫,好不容易拉扯大這個兒子。”
“可是偏偏被警察抓走,說是要槍斃,那簡直是想要了我的命呀。”
說罷,鄧母剛想嚎啕大哭,猛的想起廖溪年先前的話,愣是憋了回去,不斷的擦著眼淚鼻涕。
“他被警察抓走,你找警察,找我做什么?”
“警察局又不是我開的。”廖溪年懶懶的往椅背上靠去,臉上神色淡漠。
鄧母沒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這么會打太極,壯著膽子說道:“廖老板,不是這樣的呀,我去警察局打聽了,他們說你報的警,說我兒子拐賣婦女。”
“那可是天大的罪,我家鄧文從小到大連個孩子都不敢欺負,怎么可能做出這么斷子絕孫的缺德事呀。”
廖溪年聽完鄧母的說辭,捂著肚子大笑了起來:“說的好!”
鄧母以為說動了他一臉欣喜,再看旁邊的鄧軍更是沒有好臉,先前自己要來他還非要攔著,說錯在鄧文。
要是自己不來,自己唯一的兒子就差點就被他害死了!
“所以廖老板,求求你行行好,放了我兒子吧。”
廖溪年臉上笑意轉瞬即逝,微微勾著唇角如同鬼魅一般:“可是他偏偏就做了這缺德事,被槍斃也是順應天意,讓他斷子絕孫。”
鄧母呆傻的跌坐在原地,她不懂這個男人怎么好似有兩副面孔一樣。
“鄧軍,我廖家的大門不是那么好進的,我給你面子見你一面。可是你不該帶這個老太婆過來,事實的真相如何你自己一清二楚。”
“我向來不會給第二次機會,這個..就是你的最后一次機會。”
鄧軍臉色煞白,他不是不明白廖溪年指的是什么。
想當初他曾經就說過,假如有一天藥材生意的事情,鄧文不再參與了,他們還可以繼續合作。
他會給自己最后一次見面解釋的機會。
可是...這個機會就這樣被他浪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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