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驚!全京城都在吃我和王爺的瓜 > 第426章 真的被我騙到了
“父皇有沒有說這個人怎么處理?”

慕玉澤趕緊轉移話題,看著納蘭若,眼神真誠的問道。

納蘭若雖然不知道在自己離開之后,這里究竟發生了什么,但是看著拓跋櫟臉上的青青紫紫,多少也知道他肯定是挨過揍了,八成還是慕玉澤動的手。

“皇上說把他先壓入天牢。”

慕玉澤點了點頭,覺得這確實是個好辦法,總比放在這里煩人強。

其實在慕承淵走的時候,拓跋櫟還是清醒的,只是后來一直嘴巴不停說這個說那個,慕玉澤嫌煩,便直接把人一拳打暈,世界總算清靜了下來。

有了皇上的命令,慕玉澤主動請纓,親自把人押送至天牢。

納蘭若并沒有跟著一起去,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在去天牢的路上,拓跋櫟正好清醒過來。

他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只有自己和慕玉澤兩個人。

“月心眉呢?”

拓跋櫟有些著急的問道,眼神中是掩飾不住的擔心。

慕玉澤眼神冷冷的望著他。

現在拓跋櫟的姿勢非常不好,完全是被慕玉澤提著走,簡直不要太狼狽。

但就是這種狀況,拓跋櫟都沒有顧及到自己,反而是著急的詢問月心眉的下落,大概這就是真愛吧。

“不知道。”

慕玉澤回答的也非常果斷,眼神不解的看著拓跋櫟,“你現在都已經自身不保了,為什么還要關心那個女人的下落?”

“她對我來說很重要。”

拓跋櫟說話的語氣很是嚴肅,仿佛在說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一樣。

慕玉澤不屑地笑了一聲,“不過是個女人罷了,你身為西域王子,什么樣的女人沒有。”

拓跋櫟看著慕玉澤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智障一樣。

“你不懂,我愛她。”

慕玉澤確實不懂,應該說很不理解,特別是拓跋櫟這樣對明顯不愛自己的人還這么癡情的。

“我勸你還是先想著保住你的性命吧,如果換成了她此時要被壓入大牢,她可能壓根想不起來你。”

拓跋櫟不贊同的看著他。

“你這種人是無法理會我們這種的感受,你根本就不懂愛情。”

慕玉澤呵呵一笑,他確實不懂,但是現在也不想懂。

“那又有什么關系呢?我不懂對我沒有任何影響。”

慕玉澤想著如果是慕承淵和鳳傾九出了事,自己肯定也會以性命相搏,那些又和情愛沒關系。

他理解不了拓跋櫟。

拓跋櫟有些悲憫的看著慕玉澤,卻沒有和他解釋,因為沒有必要。

一個不懂愛的人,無論你怎樣和他說,他都會拼命的找別的理由,絕對不會坦然接受的。

“月心眉在哪里?”

拓跋櫟奮力的掙扎,想要掙脫束縛。

可是被綁著的手腳卻越掙扎越緊,原本還算是松一些,只是能夠剛剛好束縛到他,現在那束縛的帶子已經進了肉里,疼痛感十分的明顯。

慕玉澤對于他的掙扎倒是沒有多少在意,直接把他扔到了地上,等到他在地上掙扎完了,這才重新的拎起來。

“月心眉究竟在哪里?”

慕玉澤覺得這人好煩,還是暈過去更加安靜一些,但是他已經打暈這人兩次了,如果再打暈過去的話,擔心會對他的身體產生傷害。

現在父皇只說了把這個人壓入天牢,具體怎么懲罰還沒有個定論,他不能夠把這人身體給打壞了,所以只能強忍著。

“我不知道。”

慕玉澤冷冷的回答了這一句,一副不太想搭理他的樣子。

“我勸你們不要對月心眉做什么事情,不然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拓跋櫟惡狠狠的威脅,不過卻沒有讓人感覺到有多少懼怕感。

“哦?我倒是想知道你怎么不會放過我們?你現在已經成為了我們的階下囚了。”

“我,我有的是辦法。”

拓跋櫟這句話直接把慕玉澤給逗笑了。

“如果你能聯系到你的手下,我勸你還是讓他們早點把你給救出去,前提是你真的有這個能耐,不過我覺得不太可能。”

慕玉澤嘲諷的意思特別明顯,拓跋櫟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拓跋櫟很生氣,可是因為現在他被慕玉澤給控制,又是階下囚的身份,沒有辦法去尋找月心眉,試探慕玉澤也已經是失敗的結果了,他現在不僅有些迷茫,更多的是著急。

雖然城中他的人還有一些,但他根本就聯系不到。

如果按照正常計劃來講,他根本就不會失敗,這些事情都不在他考慮的范圍之內,導致他現在變得很被動。

他有心想逃離,卻根本沒有逃離的機會。

拓跋櫟眼珠一轉,忽然大叫了起來。

“啊,啊!疼,好疼啊。”

慕玉澤被嚇了一跳,直接停住了腳步。

“你怎么了?”

他不確定拓跋櫟是不是在假裝。

“綁著我的帶子勒進了我的肉里,好疼,你快點給我松一松。”

拓跋櫟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如果慕玉澤給他松綁,他就有逃脫的機會,畢竟周圍還沒有什么人。

可是慕玉澤壓根就沒有上當,甚至察覺出了他的目的。

“不管你是不是騙我,我都不可能給你解開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聽到這句話,拓跋櫟直接傻了,也不喊疼了。

看到他這個樣子,慕玉澤再次冷笑說道:“你在我這里可沒什么人權,你就乖乖在天牢待著,等待你該有的審判吧。”

拓跋櫟看著慕玉澤,咬牙切齒。

“我詛咒你這樣的人,永遠不會愛人,也不會有人愛,永遠不知道愛情是什么滋味,孤獨終老!”

慕玉澤聞言直接翻了個白眼,壓根就沒把拓跋櫟當回事。

這種幼稚的詛咒把戲,他十歲就不信了。

況且,愛情這種東西對于他來說完全沒有存在的可能,先不說自己是皇室子弟,與誰成婚根本沒有自主權,和西域公主這個就是最好的例子,再者說他也沒有任何喜歡的人,他并不覺得愛情對他來說是必須品。

但顯然,拓跋櫟的話還是對慕玉澤產生了一定的影響,在去天牢的一路上,慕玉澤腦海里面全都是愛情究竟是什么東西,和別的感情相比究竟有沒有異議。

一個一個人影在他腦海里面劃過,全都是關系極好的。

忽然一個女人闖入了他的腦海,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雪飛燕。

想到雪飛燕的時候,慕玉澤心中竟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有些茫然,他對雪飛燕的感情好像確實是有點不一樣的。

以前的時候他覺得雪飛燕就是一個愛哭的小妹妹,沒有什么其他的感覺,但是通過了這次宴會,當初那個愛哭的小妹妹一瞬間就長大了,快到他有些不能接受。

異樣的感覺如輕煙隨風散,一瞬而過,消影無蹤。

另一邊,鳳傾九正匆匆的往拓跋瑜安置的方向走。

她心中還是覺得納蘭若不對勁。

變化應該是從她離開密道開始的,納蘭若后來還說她有過頭痛,但是她卻不記得。

而且不光這件事情,還有一些納蘭若和她說過的話也在記憶里模糊不清,就像是記憶被人扯掉了一塊,甚至被人篡改過一樣。

這非常的不對勁。

她努力的回想都想不出來原因,最終只好暫時放棄。

回到了拓跋瑜暫時待的地方,鳳傾九遠遠的就看到元宵守在門外。

看到自家主子回來,元宵立刻就迎了上來,一臉擔心的看著鳳傾九。

“王妃,你這是受傷了嗎?”

元宵一臉擔心的看著鳳傾九的肩膀,鳳傾九注意到了她擔心的眼神,這才想起來自己的肩膀之前受了傷,只不過因為上了藥,傷口結痂,倒是感覺不到什么疼痛了,只是外表看上去血液凝固在衣服上有些嚴重而已。

“我沒事,那是之前受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