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極品神瞳在都市 > 邪刀鴻鳴

有種倒霉叫絆門坎跌跤,有種無奈叫投鼠忌器,現在程冬弈是融合了這兩種感覺,原本他跟梅森一樣認為這些家伙今天不會出現,可事實證明他們都錯了,這些家伙很囂張的出現了,不僅如此還劫持了華夏武魂派來護送的隊員,這還真應了一句俗話,每當危機來臨時總會讓人措手不及,讓所有的準備都成了屁。
紅旗轎車和尾隨護送的兩輛依維柯內都裝有全方位監控設備,三輛車內發生的一切都會在第一時間傳回武魂基地,現在發生的狀況就連武魂高層也始料未及,直到現在也沒有制定出妥善的應對措施。
此時任兵和幾位供奉正一臉緊張的站在三個壁掛式液晶監視屏面前,剛才發生的一切實在太快,護送梅森的依維柯車內徒然間就出現了三個人,就像憑空鉆出來似的,只用了不到兩秒就放倒了兩名特戰隊員,并劫持了一輛護送的車子,沒人知道這三個是怎么進入車內的,事先沒有半點征兆。
站在其中一個顯示屏旁的和博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伸手指著鶯歌身旁的黑人說道:“如果我猜得沒錯,這三個家伙身上都穿著隱形衣,你們看他身上的衣褲,全都是連成整體的套裝,隱形衣是老美很早以前就有的構想,三年前他們曾對外宣稱放棄研究隱形衣,但據我們掌握的情報分析得出一個結論,他們不但沒有放棄隱形衣的研究,而且已經取得了突破性進展,這三個家伙就是穿著隱形衣上車的。”
說完和博士從一旁拿起遙控器對著面前的顯示屏按了按,屏幕上的畫面立刻開始倒退,隨后驟然一停,定格在了一幅畫面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這幅畫面上,和博士走上前兩步,抬手用遙控器點在其中一個部位,一輛吉普車從依維柯側門處駛過,車門明顯開了一下,就是這個瞬間能見到車門玻璃上現出一片白氣,就像是大冷天有人往玻璃上呵氣會起霧似的,說明有人在這一瞬間從上了車,還是穿著隱形衣的人。
隱形衣、等離子聚能槍,這兩樣東西都是老美正在研發和已經研發出來的東西,上車后三個身穿隱形衣的家伙就出其不意控制住了車子。和博士雖然看出了劫車的要點,但臉上仍有一抹疑惑,他皺眉說道:“有一點我還是不明白,為什么他們不直接上紅旗車,而是選擇控制護送的依維柯呢?”
任兵望了一眼播放紅旗車狀況的顯示屏,沉聲說道:“紅旗車上有程供奉和胡凱在,只要他們弄出半點異常的響動都會暴露,所以他們才選擇了護送的依維柯下手。”
和博士臉上露出一抹恍然大悟的表情,點頭道:“依我看這些人說身上帶著放射性炸藥多半是假的,隱形衣根本藏不住放射性物質,但也不能完全排除帶有其它高爆炸藥的可能性。”
任兵的視線轉向播放紅旗車現狀的液晶顯示屏,發現程冬弈從腰間拔出一柄短刀,他在刀刃上吹了口氣,好像做出了某種決定,接下的他一手持刀,另一只手伸向了車門。
“這小子準備做什么?”發現了這一反常舉動的任兵禁不止皺眉低語了一句,頓時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童千戰伸手指著程冬弈說道:“依我看這小子準備跳車!”話音剛落,程冬弈已經打開車門跳了出去,整個動作快如閃電,屏幕上的畫面好像卡了一下,恢復正常時已經不見了小程供奉的身影。
三輛車上都裝了高精監控設備,但車外的路面上發生的情況就是一片空白了,程冬弈跳車后發生事情也成了空白,不過他很快就沖到了依維柯旁,隨后小程供奉做出了一件讓所有人難以置信的驚人之舉,他揮拳轟向了車子前擋風玻璃。
呯——前擋風玻璃在一聲脆響中四分五裂,緊接著程冬弈把手中的短刀擲向了車內的黑人,這就是他,想到就果斷做了,只要解決掉三個劫車的家伙一路上就徹底消停了,出手又快又準,在短刀脫手的瞬間他腳下一蹬靈猴般跳上了車頭。
嗖!鴻鳴刀帶著一縷勁風射向黑人脖子,他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扎穿了脖子,刀尖從喉結上方刺入,貫穿了整條黑脖子,緊接著顯示屏上出現了匪夷所思的一幕,那把殺死黑人的短刀并沒落地,在穿透脖子后居然騰然飛起,在空中一折閃電般射向了另外兩名劫車華人,傳說中的飛劍就是這樣了,千里之外取人首級如探囊取物般簡單。
世人只知天下第一神劍是軒轅劍,卻不知有一柄與它同爐而生的鴻鳴刀,這柄傳說中化作云雀飛走的邪刀是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暗器,說它可以千里殺敵是夸張了,但它可以被強大古武者氣勁牽引近距離射殺目標是不爭的事實。
鴻鳴刀化作一道奪目的紅光在兩名劫車華人脖頸上一繞折回,被程冬弈穩穩抓在了手中,他好像還對駕車的鶯歌說了一句什么,單手按住車頭往后彈出,順勢一個轉身向前方的紅旗車飛掠過去。
嘶——站在顯示屏旁的任兵等人齊刷刷抽了口涼氣,剛才他們再次見識到了小程供奉飛刀奪命的一幕都感覺到脖子一陣微涼,那把邪門的飛刀好像長了眼睛似的專招呼人脖子,在場的所有人暗暗自忖,最后得出了一個無奈的結果,他們誰也沒把握能躲過那柄要命的飛刀。
程冬弈很快追上了紅旗轎車,伸手拉開車門跳了上去,手中的短刀兀自在滴血,一柄從人脖子上穿透過去的兇器哪有不沾血的道理,梅森并沒有親眼見到他殺人,但從刀尖上滴落的鮮血已經證明了這一點,眼前的年輕保鏢在跳出車外的短短兩分鐘做過什么已經不言而喻了。
坐回原位,程冬弈反手從一旁車載小柜子里抓出了一條干毛巾,低下頭開始專心致志的擦拭染滿鮮血的鴻鳴刀,心中也在暗暗思忖,這柄刀殺氣太重,以后還是少用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