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極品神瞳在都市 > 步步殺機(上)

四十九名特種精英分為五支小隊,大家有條不紊的執行各自的任務,就像一群沉默的狩獵者,張開大網只等獵物進入,唯獨自由人找不到位置,拎著支沙鷹無聊的坐在樹樁上看兩只大個黑螞蟻打架。
當大家進入旗標位置特種兵比武就已經宣告開始了,可程冬弈壓根沒找到緊張的氛圍,或許是這群特種兵們太訓練有素了,跟他們在一起反而沒有壓力,他心中甚至有種異樣的感覺,就算現在找個地兒睡上一覺也沒事。
一支小隊負責勘察地形,尋找最好的攻擊點,另外兩支小隊負責兩翼,留守的二十人負責隨時接應,自由人負責看螞蟻打架,已經有一只螞蟻被咬斷了腿,這山里的黑螞蟻真狠,腦門頂上兩瓣月牙小鉗子咬合力相當不錯,斷腿的螞蟻一偏一倒的往他胯下的樹樁里鉆才對。
得勝的黑螞蟻沒有放過同類的意思,迅速爬上來用鉗子卡住了受傷同類的頭,這小東西之間的斗爭失敗的一方同樣要付出生命。
程冬弈實在有些看不過眼了,隨手用槍口一撥,把那只氣勢洶洶的黑螞蟻掀了個跟頭,然后用槍口把它罩住,對于一只螞蟻來說這比坐牢還殘酷,僥幸逃生的黑螞蟻慢慢的爬進了樹樁下的窟窿,斷一條腿起碼還能活上一段時間。
咔咔——
兩聲輕響傳入耳中,程冬弈后背一僵立刻用護身罡氣罩定全身,槍口一抬指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一只灰不溜秋的狗獾從矮灌木叢里鉆了出來,尖嘴上還叼著一只胖乎乎的山鼠,這家伙的牙齒相當厲害,山鼠脖子都被咬穿了,血滴滴的已經死透了。
程冬弈松了口氣,伸手從腰間摸出把短柄斧揚手甩向狗獾,只聽得吱一聲尖叫,狗獾被斧頭直接砍掉了半個腦袋,這事兒以前他在鄉下時經常做,一只肥嘟嘟的狗獾能給全家打上好幾天牙祭,肉味相當不錯。
樹冠上負責警戒的許盡忠朝這邊望了一眼,他只能做個手勢提醒這貨噤聲,在他看來在這種情形下打獵是件有悖常理的事情,人家是自由人不假,這也未免太自由了。
程冬弈連頭也沒抬直接走到狗獾跟前拎著條后腿一甩,把那只死山鼠甩脫,然后提溜著獵物直接走出了特種兵保持警戒的范圍,倒不是他自由主義泛濫,只因為他感覺太無趣了,反正也不走遠,一有情況趕回來就是。
曾經在山里滾爬過多年的程冬弈很快就找到了一條小溪,雖然剛下過兩天大雨但溪水卻清澈見底,是個不錯的好地方,把手上的狗獾剝皮去頭尾收拾干凈,弄兩片野芋頭葉子把這東西包了,再弄點稀黃泥包了幾層,挖個窟窿埋了,就近弄點干柴在上面生起一堆火,煨熟這只狗獾還要兩小時,這堆火夠了。
不是說程冬弈無組織紀律,有句俗話說得好,藝高人膽大,像他這種程度的武者已經不需要忌憚那幾把破槍,就算是那幫家伙全來了正好一鍋燴了,省得麻煩,還有一點就是估計五國聯軍智商不會比這只半生熟的狗獾子還挫,擺明比對手晚進林子還主動出擊,腦袋被兩頭驢輪流踹了還有可能。
其實程冬弈估計錯誤了,現在前面八百米外的林區,付東海已經和五國聯合特戰隊正面交上了火,對方同樣也是三十人,大家可謂是旗鼓相當,就看誰的子彈先咬著肉。
噠噠噠……噠噠……一百發子彈是不夠用的,就算是長槍也只能保持連續連射,要是一不小心扣死了扳機,一百發子彈就突突了,到時候難道舉著軍刺往人家槍口上沖么?
或許這些特種兵們以前誰也沒想到過子彈居然會成為一種奢侈品吧!當然那些藏了私貨的就強多了,戰斗現在才剛開始,雙方更多還是試探,誰也不會先亮出底牌,戰斗進行了一刻鐘,居然是個零傷亡。
試探性的攻擊是相當謹慎的,就連子彈都沒浪費幾顆,一刻鐘雙方損耗的子彈數量共計只有兩百余發。
付東海揮手對身邊的隊友們做了個撤退的手勢,現在他們可說是深入敵軍腹地,暫時后撤兩百米就能進入來之前勘察得知的一處兩邊高中間低的山坳,依據兩側的制高點給膽敢追擊的敵人痛擊。
特種兵們都已經形成了一種默契,只需要一個手勢就能馬上做出反應,留下一支小隊斷后,另外兩支小隊在付東海的帶領下迅速撤退,目標就是山坳兩旁的高地。如果說雙方的進攻布局巧合的話,那么還有二十個聯合特種兵守在旗標處,這次大比武除了廝殺之外還有一個判定勝負的關鍵,奪取對方的旗標。
到明天上午,雙方剩下人數最多的一方若能奪取到對方旗標就是勝利,但如果雙方旗標未失則以人數多的一方為勝,還有一種情況,就是人數少一方奪了另一方的旗標,那么可以憑旗標增加十五人,很有可能反敗為勝。
這種大比武中出現第三種情況的幾率很小,因為人數多一方是不可能放任另一方奪取己方旗標的,必會不惜代價拼死一搏。
留下來負責掩護的小隊保持著三槍一點的射擊頻率,對方并沒有發現這邊人數減少,依然是點射還擊,雙方并沒有出現人員傷亡。
“我們已進入戰斗位置,撤退。”留守特種兵耳麥里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大家沒有半點猶豫立刻往后撤退,他們的阻擊任務圓滿完成,現在要做的就是不時往身后打幾槍挑釁一下,吸引這幫五國聯合兵進入伏擊圈。
就在留下阻擊的華夏特種兵們都以為能把敵人成功引入包圍圈時,左右兩側的大樹后悄無聲息的飛出兩柄三角形苦無,在空中閃出兩道亮弧瞬間沒入兩名特種兵喉管,留在喉管外的只有一個漆黑的小圓環。
兩名特種兵捂著喉管,聲音已經被封死在了嗓子眼里,殷紅的血絲從他們指縫中流出,身軀一晃歪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