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極品神瞳在都市 > 神臺下的溶洞

程冬弈被這姐們猛不丁一句拜師的話兒激到直接噴了,還很沒品的噴到對家一盤子,他摸了摸嘴兒道:“姐,拜托你別開這種沒營養的玩笑成么,我這半吊子玉雕手藝就是塊半生熟狗肉,還上不得臺面。”
薛瓊唇角兒牽動了兩下道:“又不是跟你學玉雕,姐想學賭石。”
程冬弈苦笑道:“姐,如果我告訴你賭石純粹是用蒙的你信么?”
薛瓊翻了個白眼,露出一副信你才怪的表情,嘴上卻說:“信,姐就想學怎么個蒙法,行不行給個痛快話兒。”
程冬弈徹底無語了,搖頭道:“不是我不肯教,而是根本不知道該怎樣教,反正就是兩個字,運氣,不信的話可以問老師,他最清楚我賭石的事兒。”與其左右為難還不如干脆推給薛老,知道他有透視之眼的薛老爺子才是最好的擋箭牌。
薛瓊伸手把跟前原封未動的牛排往前一推,掏出手機撥起了電話,不用看也能猜到她肯定是打給老爺子告狀的。
程冬弈一臉鎮定的捏起盤子里的牛排湊到嘴邊啃,反正薛老會為他擋駕的,這事兒不用操心。
電話果然是打給薛老的,薛瓊一邊訴苦一邊斜著眼瞪對面只顧啃牛排的吃貨,沒想到薛老所說的跟這貨差不離,到最后都是推到了運氣上,說什么這小子出門踩狗屎運氣逆天之類。
薛瓊本能的感覺到這一對師徒之間肯定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可親爺爺都這樣打馬虎眼了她只能干瞪眼。
牛排這玩意貴是貴吃起來頂過癮,大塊牛肉不失為填肚子的好東西,兩塊牛排下去程冬弈已經飽了。
薛瓊戀戀不舍的望了一眼翡翠蛤蟆,終于一咬牙把它推到了程冬弈面前,恨聲道:“算你運氣好,姐還是不信,你口袋里那玩意我也不看了,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程冬弈笑著把翡翠蛤蟆收進口袋:“能做到的我一定幫忙,你可千萬別讓我去搶幼兒園小朋友的玩具什么的。”
薛瓊不理會這廝滿嘴跑火車,直接說道:“這一屆緬甸公盤我想請你擔任華瓊樓的賭石顧問,借你的運氣淘點好料子,行么?”
程冬弈笑道:“沒問題,不過現在要送我回去,明天還真有重要的事情辦,完事了就返回江城。”
薛瓊沒想到他會這么爽快的答應,心頭一陣竊喜,搶著買完單,兩人一起下樓去停車場取了車子,駛入一派繁華的城市夜景之中。
返回武魂基地已經是晚上十二點,程冬弈并沒有浪費寶貴的休息時間,明天一早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圣武閣到底會是個怎樣的存在呢?
一夜無夢,恬睡自然醒,睜眼已經是準七點,離跟木靈子老頭約定的時間還有一小時,洗漱一番泡一桶方便面吸溜了時間尚有富余。
今天程冬弈沒有佩戴龍淵劍,完全一副游客打扮,臨出門忽覺得嘴里一陣無味,順手從書桌上的零食盤子里抓了幾把足球巧克力揣進了兜里,一溜小跑出了基地大門,遠遠就見到木靈子正站在一臺老掉牙的紅旗轎車旁朝這邊打望。
別瞧這臺車子表面上落漆斑駁,坐上才知道里面特么舒坦,開車的還是個熟人,龍牙戰隊龍晨宇,今天他也是去圣武堂接受獎勵的,順道被木靈子找來做了司機。
車子四平八穩的往西而行,一路駛出了繁華的城市,約么過了兩小時光景才停在了西郊的一座依山而建的老舊道觀門前。
下車后程冬弈抬頭望了一眼道觀門楣上斜掛的半截牌匾,上面居然只剩下個武字,整塊匾斜吊下來,好像大風一刮這玩意就會掉落下來。
牌匾破,道觀更破,所見入內的青石臺階都已經布滿了大小裂縫,還有些頑強的小草從磚頭縫里冒出頭來,橫豎看這里也不像是什么圣武堂,反而像一座人跡罕至的荒宅子。
正所謂人不可貌相,外表破敗不堪的道觀肯定是作為掩飾,里面有些什么只有進了才知到。
木靈子帶著兩人直接走進了道觀,程冬弈見到里面還是一個破,總共五間貌似以前道士們居住的房舍,垮了四間半,那間被稱為垮了一半的房舍兩墻都塌了,全仗著有幾條大梁柱撐著才沒完全垮塌,讓人有些意外的是南邊的三清殿倒是完整,這可能也是唯一像回事的建筑了。
龍晨宇以前是來過這里的,他寸步不離的跟在木靈子身后,甚至連走路也是踩著他走過的地兒,用謹小慎微來形容他一點也不為過。
木靈子領著兩人進了三清殿,上三清的雕塑保存倒是不差,就是香火太弱了,三清腳下的香爐早不見冒煙了,連積了不知道多少年頭的香爐灰都凝結成了小塊狀,隨便用手指一撮都能輕松捏起來兩塊。
程冬弈走進殿門的那一刻就開始用透視之眼四處掃描,希望能找出什么圣武堂的確切位置,當他把目光投向三清神臺下方地面上的青磚時,眼神中浮起一絲訝色。
在透視之眼的穿視下,神臺下方的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溶洞,各種奇形異狀的石鐘乳石筍如犬牙參互,最奇的是有許多大石筍通體散發出一層蒙蒙白光,光線冰冷但完全可以充當照明,如果人下去連手電筒都省了。溶洞往道觀后方的大山一直延伸,也不知道能過去多遠,估摸著圣武堂應該就建在大山腹中才對。
木靈子走到三清像前畢恭畢敬的鞠了一躬,然后探手抱住供桌上香爐,循著一定的規律開始旋轉。
左轉三圈,往右再轉兩圈,只聽得耳邊傳來一陣咔咔聲脆響,整座神臺往后平移開去,露出一個五尺見方的洞口,木靈子朝身后的兩人微笑著示意了一下,縱身向洞內跳了下去。
程冬弈走到洞口,低頭往下一瞧,只見下方連個梯子都沒有,不過洞口往下才三米光景,直接跳下去沒有任何危險,他還能很清楚的看到木靈子就站在下方向自己微笑著招手。
“你妹,連個樓梯都不舍得弄,這不是存心讓人崴腳么?”程冬弈一臉郁悶的低聲嘮叨一句,縱身跳入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