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極品神瞳在都市 > 老牛與嫩草

下午三時許,程冬弈送別了王天罡和君家眾人返回基地,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回到房間打開電腦,隨手登了個圍脖企鵝上去。
嘀嘀——
一個光頭和尚閃閃跳,是何尚那家伙,點開來是一張牙齒很白的得瑟笑臉。
看破紅塵不剃頭:“老大,對不起,我那天溜號了,回去才知道你去了基地……”
冬弈:“沒事,事情已經解決了,最遲后天我就返回江城,家里還好吧?”
其實何尚來與不來關系并不大,相反程冬弈更愿意他留在江城,好歹家里有個地境武者坐鎮也讓人安心些。
看破紅塵不剃頭:“老大,我想告訴你一件事,就算你回來削我也要體諒有自首情節哈!”
程冬弈眉頭一皺,伸手打了一排問號過去,末了補上一句:“你小子該不會是搞大那家閨女肚子了吧?”
看破紅塵不剃頭:“搞大肚子倒沒有,不過我趁著您老人閉關那段把張七耀收了,還有江城大小勢力也被我一股腦兒平了,現在您就是江城地頭上扛把子,我就是個扛二把子……”
程冬弈叼了根煙點著,順手打了仨字過去:“扛你妹,好好的隊員不干跑去做老大,等我回來把你的黑窩一鍋端了。”
看破紅塵不剃頭:“別介,我這不是閑得無聊搞了點副業么,再說規整了江城也能為國家安定團結貢獻一份微薄的力量不是,您要是不喜歡我馬上讓他們散伙,該打砸搶的還干老本行,該領著一幫狗腿子調戲良家婦女的繼續調戲……”
程冬弈被這貨氣樂了,不假思索打去了一行字:“你小子有本事就連東江一起吞了,我要做就做整個東南三省的扛把子。”按個發送也懶得再和這貨墨跡,直接下了企鵝。
這時門口電鈴一陣叮咚,回頭用透視之眼一掃,門外站著皇普姊妹,怪了,這兩姐妹來找我干啥?
順手從電腦旁拿了個遙控器對著大門一按,嗒!房門應聲打開,這武魂基地里的高科技玩意就是好用。
皇普姊妹站在門口并沒有進門,皇普蘭皺眉望了一眼坐在電腦桌旁抽煙的程冬弈,低聲道:“今天下午我們去買東西,你去不去?”
程冬弈迅速把煙頭順手摁死在了桌上的仙人掌盆里,轉頭一笑道:“去,為什么不去,我那襪子現在還沒著落呢!”說完起身一個箭步沖進房間,只用了不到兩分鐘就換上了那套格子西裝,把能炸飛一輛坦克的皮帶往腰間一系,大步走了出來。
皇普蘭閃了一眼他身上的新西裝,在由上往下一瞧,這貨果然沒穿襪子,不由得嘴角一揚戲謔道:“西裝不錯,鞋子也不錯。”
這廝根本沒聽出話中的另一層意思,反而擺了個自以為很帥的仰頭POSE,笑道:“龍哥傾情打造,世界級限量版西裝。”
皇普蘭柳眉一挑道:“走吧,再墨跡店鋪都關門了。”三人一起出了門,下樓見到一臺賓利銀色風暴,這車比布加迪威航低調多了,可也是七位數的頂級豪車,坐上去感覺爽極了。
半小時后,車子停在了世紀金源購物中心門口,兩女一男的嫐字形組合回頭率達到了驚人的百分之九十以上。
進入購物中心半小時后程冬弈開始后悔了,他如愿以償的穿上了十塊錢三雙的新襪子,可手上大包小包的拎了十來個,女人逛商場的戰斗力的確不容小覷,曾有人把陪女人逛商場的男人比作工程師,搬運工加全程陪護再加服裝搭配咨詢師的簡稱,有的苦爺們還要強顏歡笑的掏腰包付賬,可憐的小程供奉就是此類。
皇普姊妹平時開的是頂級豪車,可在商場里血拼花錢卻并不厲害,別瞧她們買的東西五花八門,實際花去的大洋還不到兩千大洋,絕對屬于直選對的不選貴的這一類,程冬弈甚至認為她們純粹是為了享受逛商場的樂趣。
不知覺三人乘電梯上了四樓,這里是專營各式珠寶金銀器的柜臺,原本兩姊妹想閑逛一圈繼續往上的,不料程冬弈卻對兩家專營高翡飾品的柜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這兩個柜臺是屬于一家叫華瓊樓的珠寶行,不過里面擺放的兩件高翡物件卻讓程冬弈雙眼發亮,翡翠賭具,一個墨玉骰盅,五顆冰種艷陽綠骰子,這都是有世界賭王雕琢簽名的真品,而那位賭王先生現在正饒有興趣的觀看自己動過手的玩意。
在京城居然能見到自己親手琢磨的東西標價出售,對于程冬弈來說也是一件頗有成就感的事情,他隔著玻璃反復打量著這兩個物件,心里頗為得意。
“先生,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到您嗎?”一個長相甜美營業員走了過來,服務態度相當不錯。
程冬弈笑道:“請問這兩個物件能拿出來給我瞧瞧么?”營業員一聽這話臉上頓時露出一抹為難的表情:“不好意思,像這種貴重物品是不可以輕易拿出來,對不起。”
“不方便就算了,也沒啥大不了的。”程冬弈無所謂的笑了笑,這兩個物件本來就是他閉關時親自琢磨的,看不看沒啥。
“哇,好漂亮的戒指!”在另一處柜臺前看高翡戒面的皇普柔徒然發出一聲贊嘆,走過去一瞧,發現她的眼神兒已經被一個玻璃種祖母綠戒面完全吸引。
這個戒面配好了白金戒箍,那塊比指甲蓋略大的玻璃種祖母綠散發著迷人的光彩,皇普柔好像被這枚戒指征服了,眸子里閃動著一抹難以掩飾的喜愛之情,戒面下方有個小標牌,玻璃種祖母綠戒面,兩百八十八萬元。
這枚戒指也是華瓊樓的貨物,無論是設計雕工都無可挑剔,不知道為什么,程冬弈總感覺這枚戒指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
就在程冬弈皺眉望著這枚戒指思忖之際,身旁走過來一男一女,男的大腹便便,頂兒半禿,年紀應該在五張往上,可那女的至多二十出頭,卻挽著那老男人的胳膊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