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極品神瞳在都市 > 天罡遭劫

華夏武魂總參部會議廳,龍風揚跟五位供奉四位隊長坐在了一起,二隊周毅已經被點蒼派兩名高手在眼皮子底下擒走,就像一記響亮的耳光火辣辣的甩在所有人臉上,最可恨的是當龍風揚通過各種途徑聯系上點蒼派副掌門時,對方的答復更讓人氣炸了肺,居然說讓武魂交出跟楊帆決斗的武者,否則還會有更多武魂成員失蹤。
點蒼派副掌門這種態度無異于在向整個武魂宣戰,龍風揚怒了,決定調集一切力量先擒住那兩名點蒼派武者,不能生擒就當場格殺,總之要徹底殺滅點蒼派的囂張氣焰,給人打了臉就要加倍打回來。
不可否認那兩位點蒼派武者至少是地境修為,而且具備相當強的反偵察能力,一路上頻頻換車換裝故布疑陣,武魂花了老鼻子力氣才大體上確定了他們的行蹤,南池大街的一個四合院,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龍風揚開始布置救人和抓捕行動。
“五名地境供奉分成三組,程冬弈單獨一組,其余四名供奉兩人一組,因為這次所面對的是兩名狡猾的地境武者,請大家務必要小心……”
龍風揚也是第一次讓所有供奉聯合行動,一來是因為對手實力不俗,二來也是作為一次磨合,如果點蒼派無理取鬧的話要做好與之一戰的準備,現在的華夏武魂已經完全具備了跟任何古武門派一戰的實力。
“一隊三隊由童千戰仇別離帶領從正面攻入四合院,王天罡卜慶云帶領四隊前往南池街出口負責截斷地方退路,五隊由程冬弈帶領負責救人……”龍風揚有條不紊的完成了行動部署,揮手喝聲:“大家開始行動,盡量用最快的速度擒獲兩名點蒼派武者,對方如果負隅頑抗當場格殺!”
武魂眾人領命動身,驅車直奔南池街北面的四合院,因為南池街所在的地域位置相當敏感,龍風揚告誡大家最好不要用熱武器,憑現在派出的陣容完全可以把兩名地境武者擒下。
二十分鐘后十臺轎車停在了鎖定四合院周圍,童千戰跟仇別離負責正面,而程冬弈領著五隊一幫子繞到了院墻背面,不知道為什么他心中有種很奇怪的感覺,這兩位覬覦軒轅天晶的武者行事似乎有些違背常理了。
既然他們一心想得到軒轅天晶為什么抓住四名武魂成員后就沒有主動聯系,而是傻乎乎的等著被抓?難道是覺得憑華夏武魂的能量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找到他們的藏身地么?這顯然是不可能的……程冬弈一邊思忖一邊開始用透視之眼觀察院子里的情況,事先已經說好了在沒找到四名被擒人質大概位置前大門口的人是不會貿然往里沖的。
四合院的圍墻在透視之眼的掃視下形同虛設,戴著耳麥的程冬弈手扣龍淵劍柄貓腰前行,繞了大半個圈子都沒有發現人質的蹤跡,不過在他又往前左繞了十米左右光景,突然發現墻內一間臥室床上躺著一具軀體。
凌亂不堪的大床上仰躺著一個女人,值得慶幸的是那女人胸口還在微微起伏,并沒有遭人毒手。
找到一個,還有三名人質沒有著落,程冬弈繼續用透視之眼沿著這間房往周邊掃視,果然在相鄰的堂屋里找到了昏迷不醒的另外兩男一女,讓人奇怪的是并沒有發現兩名武者,也沒有發現有任何危險物品。
如果按照現在的情況就算是大搖大擺的進去救人也不會有半點危險,可那兩個點蒼派的家伙為什么抓了人又隨意丟在這里不理呢?程冬弈感覺整件事有蹊蹺,好像對方一直都在布局下套,而自己這幫人卻傻乎乎的一步步往里面鉆。
任兵見他駐足不前,低聲問道:“要不我先帶兩個人翻墻過去,發現什么情況再通知。”
程冬弈搖頭道:“不用了,我在想這應該是對方在布一個局,為的就是我手上這幾顆軒轅天晶。”說完他直接對耳麥說道:“童老爺子,可以帶人沖進去了,里面沒有危險……”
話音一落,童千戰和仇別離已經領著十名身手敏捷的古武者破門沖進了院內,任兵立刻帶著五隊所有人翻墻進入院子,程冬弈則留在外面。
約么過了三十秒左右,程冬弈耳麥里響起了任兵的聲音,四名人質安全,緊接著傳來童千戰爽朗的笑罵聲:“哈哈哈!點蒼派無膽鼠輩,老子還沒跟他們過上兩招就逃了……”
程冬弈心中隱隱感覺到一絲不安,這一切實在太過順利了,到底是哪里不對呢?他下意識的捂住耳麥輕喚了兩聲:“師父,你現在哪里?”
耳麥中傳來一陣沙沙聲,始終沒聽到有任何回答,程冬弈心頭一陣狂悸,高聲疾呼道:“師父,師父,聽到請回答……”不管他怎么呼喊卻始終沒有回音,負責策應的王天罡等人靜寂無聲。
壞了!程冬弈心神巨震,轉身幾個縱躍向出口飛奔過去,然而當他風馳電掣般到達出口位置時,卻發現路口橫七豎八躺倒著五個人,這都是武魂四隊的成員包括他們的隊長在內,可王天罡跟那個叫卜慶云的老太婆已經不知去向,地上還丟著一小堆被踩碎的耳麥。
這一刻程冬弈終于明白了,兩個點蒼派的武者劫持二隊四人目的并不是為了換取軒轅天晶,而是為了伺機劫持到更有份量的人物,只有劫持了這種人物才有可能換到軒轅天晶。
華夏武魂這次的營救行動可以說是完敗,救出來二隊四個成員,卻被人擄走了兩名地境供奉,可說是折了血本,而當院子里所有武者趕到路口時,情急如火的程冬弈已經拔腿追了過去。
程冬弈現在已經有了一絲眉目,他現在正竭盡全力追趕一臺老式伏爾加轎車,可惜人家開車他跑路,依靠透視之眼追出了幾百米之后就只能無奈放棄,對方的車子拐上了大道,車潮疊涌根本無法追蹤,只能嘆了口氣撥通了任兵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