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極品神瞳在都市 > 何樂不為?
    賭桌上的籌碼連底已經有三十六萬,在賴少看來再傻乎乎的暗十萬下去風險太大,看牌心里更有底一些,捏起牌角看了一眼,一對K,他抬頭瞟了一眼下家,微微一笑,下家不經意摩挲了一下腕上的勞力士手表。

    賴少眸子里亮光一閃,敏銳的捕捉到了這個小動作,心說,好家伙,你也沒抓什么大牌嗎,我倒要看看你玩什么幺蛾子!

    “二十萬,看你的牌。”賴少捏起四枚面值五萬的方籌碼丟在賭桌中央,扣住自己的三張撲克給下家瞧了一眼。

    下家看到一對K神色頓時一黯,苦笑道:“你大!”說完直接拿起面前的三張牌丟給了荷官。

    扎金花的規矩剩三家只可以看一家,另外一家還能繼續說話,當然這時候還選擇暗牌就不明智了,人家都比過大小了,剩下的手里的牌肯定不會太小。

    程冬弈表現得好像個十足的外行,又轉頭望了一眼江思雨,輕笑道:“這一把是暗呢還是開牌?”

    江思雨眉頭一皺,茫然的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還是你自己決定吧!”對于這幫賭徒揮金如土的行徑她內心很排斥,話說回來,還是要感謝這幾位賭徒無意中透露出了販賣人口線索。

    程冬弈似乎有些生氣,低聲罵道:“一點建設性意見都沒有,明天把你賣去黑鴨子農場當奶牛去。”

    江思雨恨得牙根子發癢,很想沖上去一口咬斷這家伙脖子,然而現在她還是要忍耐,好不容易查到的線索絕不能就這樣斷了,這家伙嘴上占便宜姐還得忍著。

    毛胖子好像爽了,一臉詫異道:“哥們,黑鴨子農場在哪?”

    程冬弈捏了兩個五萬的籌碼直接丟到了賭桌中央,笑著說道:“電腦上的玩意,好像是叫啥的農場。”

    毛胖子不是笨人,立馬回過味來:“哈哈!那玩意叫扣扣農場,我就說吧,這么聽話的婆娘賣了怪可惜的。”

    程冬弈微笑道:“聽話的女人總不嫌多,待會賭完了挑鮮貝兒算我一份如何?”

    毛胖子眼珠子一轉,低聲道:“哥們真有興趣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帶你一塊去,不過那地方帶婆娘去有些不方便。”

    程冬弈點頭道:“沒問題,到時候麻煩胖哥帶咱去開開眼。”

    這兩個名姓不知的賭友才認識不到一刻鐘就成了哥倆好,一旁的賴少可就有些糾結了,碰上這么個隨手暗了二十萬的人物,只能硬著頭皮跟了。

    “跟你二十萬,開牌!”賴少撿了四個籌碼丟出,伸手把牌一翻,一對老K,桌上的籌碼已經到了八十六萬,就連毛胖子也識趣的不說話了。

    程冬弈從頭到尾都沒看過牌,輸的機率無疑要大了很多,就連身后的江思雨心頭也是一跳,這家伙雖說可惡,但為了自己的事情前后已經丟了二十來萬進去了,希望他能贏就好了……

    “荷官,幫我開牌。”程冬弈不打算起身翻牌,有人使喚不用就瞎了。

    荷官不動聲色的把三張牌翻開,賴少臉上頓時露出一副見了鬼似的表情,一對A碰上一對老K,典型的冤家牌。

    “哈哈!運氣不錯。”程冬弈笑瞇瞇的把籌碼全收到自己面前,只留下一枚五千的打底。

    賴少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好像吃到嘴邊肥肉突然被人用筷尖子挑走了一樣,滿臉陰沉的捏起一個籌碼丟了過去,有賭不算輸,不到最后起身論輸贏還早。

    那個輸光了籌碼的‘勞力哥’泱泱的起身離座,賭桌上剩了四位,不妨礙賭局繼續。毛胖子伸出肥嘟嘟的指頭扒拉了一下籌碼,還有二十來萬,他沖賴少笑了笑道:“還玩兩把,不管輸贏我都要起身了。”

    別看這胖子表面上大大咧咧的,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這貨很有節制,決定了的事情不會輕易更改。

    賴少剛輸了一把大的,但總體來說今天還是贏了不少,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可以,那就再玩兩把。”

    牌局開始,第一把程冬弈抓了手臭牌,暗了兩把看牌就扔,賴少贏了一把小幾萬,那氣場又回來了,不可否認賭錢的確是個‘運氣活’。

    第二把牌發下去,程冬弈偷笑了,又是一手典型的冤家牌,賴少抓了手金花,黑桃K、七、八,老K打頭在金花里算不小的了,不過程冬弈同樣抓了手金花,方片A、九、十,橫豎都吃定對方,贏多贏少就要看怎么個釣魚法了。

    頭家毛胖子根本沒心思玩,揭牌瞟了一眼直接放棄,開始清點桌上的籌碼,收發由心當止即止,這才是把賭錢當作一種享受的人物。

    賴少知道這是最后一把,直接捏了兩枚五千籌碼放上,淡笑道:“我也是最后一把,不妨玩大點。”

    下家看牌放棄,一手爛牌沒必要跟著摻合,這桌散了還有大把賭桌。

    程冬弈不以為然的笑了笑道:“行,我陪你玩。”撮指夾了兩枚籌碼一甩手腕丟到了賭桌中央。

    賴少笑容不變:“夠意思,不如暗十把看牌,不論輸贏挑鮮貝算你一個。”

    程冬弈伸手捏了捏面前的籌碼道:“沒問題,我奉陪到底。”說著揀出兩個五萬的籌碼直接甩了上去。

    賴少放了十萬,揭牌一瞧,臉上不動聲色:“這把牌還行,不過看牌不等于開牌,我再加二十萬。”這種行為明顯是耍詐了,一般說來只剩下兩人對賭說看牌基本上就等于開牌了。

    程冬弈并沒有表現出半點氣氛的模樣,他望了一眼賴少道:“我說過奉陪到底,暗十萬,不開牌。”

    按照規矩又輪到了賴少說話,對方不開牌就只有一種結果,要么丟二十萬上去開牌,要么放籌碼上去繼續等對方說話,他拿了一手金花當然不會怕這個暗牌的,在他看來對方就是個送錢的傻B,不收才怪了。

    “好膽量,痛快,那我就再轉兩手。”賴少故意贊了一句,加了二十萬籌碼,有人送錢沒理由不賺的。

    程冬弈不顯山露水的又放了十萬,對他而言勝負已經沒有懸念,用十萬博人家放二十萬何樂而不為?